不如就这样让他去死。
“攻城!”云王恨恨的扬手一摆,随着攻城的人群向前疾驰去,箭头对准原行朝的脸,他看到她的动作,对着盛云微微一笑,欣然理解和接受。
臂力一点点的加重,原行朝的脸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冷箭瞬间向他的脸上射去,似乎所有的嘈杂声音都被这破空之声打断。直到一个小杂兵突然闯进这画面,拎起原行朝,跳了下去。
人卓抱着云王的男人,用攀岩爪几米几米的向下坠去,躲避着纷乱的箭枝还差点被滚木砸中,她吐了一口嘴巴磕出来的血,心中咒骂着各路神仙。城墙壁上搭起了登云梯,还有滚油往下浇,这些傻逼军士也分不清敌友的乱砍,一路又惊又险,好几次差点没了命,好容易下来了。
她看见了什么,她看见云王骑马掉头走了!“你当真是她爱人?!”人卓愤怒的对原行朝说道。
崔舒雅的精锐挽弓搭箭射了过来,一些士兵为他们挡住了,还是有箭冷不丁钻进人群,射到了人卓的肩膀上。
人卓趴在地上,被拥挤的士兵踩来踏去,脸上的面具都被踩掉了。想着,这大概是完了。一个有力的手臂将人卓和原行朝拎到了马上,柯荇骑着战马将他们摞在身前,疾驰离去,时不时有几支冷箭擦着她的头发险险掠过。
“没见过你这么能找死的。”柯荇扬着鞭子骂骂咧咧道。
一股暖流顺着胳膊从袖子里钻了出去,痒痒的,红色的血滴答滴答往外冒。人卓在失去意识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千万别埋了,我觉得我还有救。”
一连几天她躺在营帐中,迷迷糊糊总有些人影晃来晃去。她心想,云王总算还没那么黑到过河拆桥的地步,自己这大概是被救了。
好在人卓是习武之人,身体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又用了云王一堆天材地宝,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顾行朝也没什么大碍,被云王保护了起来。谁都没想到云王夫会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卓给救了,连人卓自己都没想到。
宽城已破,崔舒雅退守北水城,经此一役败势颓现。她看着驻守城内的一部分崔氏子弟,心里明白,以一人之力难力挽狂澜。
若是当初崔家没有那么着急,一切可能尚且有回寰的余地。这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终于是把崔氏一门几百年的气数燃尽了。
人卓养好了伤,跟着云王住进了宽城城主府内。主院各种线报和各处官员来往匆匆,一派繁杂。
人卓躲在偏僻的一角小院,躺在凤耶的怀里喝粥,霍都翘腿坐在大椅子上,脚丫子一晃一晃的。
“霍都,你干嘛不跟着勒郭大部队回去?”人卓头疼的说。
“小王这不是想你了嘛。”霍都递给人卓一个妩媚的表情。这妩媚的表情出现在霍都脸上不可谓不惊悚,人卓辣的眼睛疼。“你这小男宠,小王可是给你照顾的好好的,算起来,你可是欠了本王不少人情了。”
人卓轰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随你吧。”她蔫蔫的说,背上的结痂有些发痒。天气逐渐转入深夏,连这靠北的地方都有些炎热。
晚上睡觉的时候,人卓就把热烘烘的凤耶踹到床下,让他哪凉快哪呆着。眼看着人卓的伤越来越好,凤耶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热切。
霍都跟着人卓住在小院的西厢,他对盛朝的风土民情稀罕的不行,有事没事就跑出去招猫逗狗。云王的部下看在司徒昔(落人卓)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病好思爱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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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思爱欲(H)
是夜,人卓躺在床上,听着窗外蝉鸣蟋蟀叫,百无聊赖神游天外。一只瘦削细腻的手,在腿上讨好般游走,抚到脚腕恰到好处的揉动。人卓知道是凤耶,享受了一会,就把自己的脚拽了出来。
凤耶从被子底部钻出,看了人卓一眼。他穿了一身薄透的纱衣,裸露的身躯若隐若现,胸前茱萸透在布上愈发红艳。人卓好笑的说:“你从哪找了这么身暴露的衣服?”
他神秘的笑笑,点上一个红色纱罩灯,周围都陷在一股离迷隐秘的情调里,人卓左右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还摆上一些鲜花和竹子,带着阵阵清新的香气。
凤耶“呼”的一声吹灭手里的火折子,甩了甩,扔到一边。
他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上她,人卓坐起来,似嗔非嗔的看着他,揭下他身上薄纱一般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膀子。凤耶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尽量悠着点,嗯?”人卓挑挑眉。
凤耶面上一喜,眸中情欲加深,他抱起她一条腿,两只手揉捏着,从脚尖往上吻去。细细啃噬的感觉一路到了大腿根部,眼看他隔着衬裤要吻上她的私密处。人卓一个激灵弓起身子,面红耳赤的推着凤耶的头:“别。”
凤耶抬起头来看着她,手却探到人卓腿间在那肉上轻轻一掐,人卓被掐的又痒又酥,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凤耶看着她的表情,搓着她腿间流出来的粘液,放到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