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三个月后,梁衍就把肉棒插进水多的小逼,后来她身子重了,性欲也涨了,日夜都离不开男人的精液,把奶子浇灌得大如木瓜,该细的地方细,无处不让梁衍爱极,只恨白天要在衙门里坐堂,抽不开身,若不然,无时无刻不囚着她在床上摇臀揉奶。
但到了月子里,还是要注意些分寸,梁衍没舍得插进去,就让引章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被梁衍大手捏着,他扒开妻子的股缝舔穴,双手不忘揉两颗雪奶。
引章被男人玩得不亦乐乎,小穴里流了好多水,沾湿梁衍沐浴过后换新的亵衣,正是入醉时,夜风呼啸门窗,掠过枝头,发出似哭似泣的叫声,引章往梁衍怀里缩了缩,梁衍担心她受凉,抱着她入帐,揉弄许久才止,引章已是累极,沉沉入睡,却是半梦半醒间,忽见床畔一抹黑沉沉的身影,许是觉得在梦中,少了一份可怖,引章躺在被窝里睁开眼,那人在床帐外来回徘徊,目光投过帐子,有一双阴鸷又极为温柔的眼睛。
似曾相识,但引章一时想不起来,身后男人手抚上来,在薄被之下无意识揉着一对儿奶儿。引章奶汁多,孕期里就经常被男人舔到喷奶,眼下更是流出了好多,梁衍手里一摸湿了,睡得迷糊糊,还覆身上来,压她在身下,如小儿般埋首吮吸流乳汁的奶子。
引章被吸得很舒服,赤裸的双臂抱住梁衍的脖颈,耳边又响起呜呜幽咽的号声,引章目光微微错开,落在帷帐上,正见人影猛地探来,口中呼号,声厉如恶鬼。
他张牙舞爪扑上来,却又被什么束缚,被拖出屋舍,狠狠踉跄一下,慌张张地从怀里掏出东西,小心翼翼放在窗台上,之后,便被铁链拖出院落,梁王府,离金陵越来越远。
引章恍惚看见一条深长的路,那人摇摇晃晃地走,腹部插着一把刀,右手在流血,有一根手指断了,手脚被铁链困缚,身前身后是黑白无常,押着他上黄泉路。
许是发现有人在默默注视她,那人慢慢顿足,鬼差往他身上抽了一鞭子,立即皮开肉绽,好可怖的样子,但他仿佛一点都不疼,僵硬的身躯慢慢扭过来,他有一双狭长阴鸷的眼眸,可是看过来时,比桃花还要烂漫温柔。
引章一惊,睁开眼,天亮了。
婢女在廊下走来走去,脚步放得很轻,清晨的柔声照拂在屋舍的瓷器锦被上,昨夜古怪的梦还有残留。
引章抱着不可信的态度,推开窗看出去,窗台上,一包微微余热的栗子酥映入眼底。
引章头皮发麻,瞬间呆立在原地,便这时,窗底下探出一颗小脑袋,四岁的小世子阿虎趴在窗台上,睁着一双圆漉漉的杏眼,小手捧着栗子酥过来,“娘亲快吃,爹爹早起带我买的,可是娘亲一直不起来,阿虎忍不住,多吃了一块。”
引章问道,“阿虎,告诉娘亲,刚才可有什么叔叔来过?”
阿虎托腮细想,摇头道:“并无,爹爹大早上就出门了,托我好好照顾娘亲和妹妹。”
引章抚了一下他的小脸,“阿虎真乖。”
忽然一只大手探过来,勾起阿虎抱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却抚上引章纤细的腰身,梁衍抬起她的下巴,往她唇上轻啄,眼中带笑,“你们娘俩在说什么悄悄话。”
阿虎却捂住眼,“爹爹又要轻薄娘亲啦。”
梁衍弹了一下儿子的小脑门,“怎能是轻薄,这般跟爹爹说话?”
阿虎扭着脸要娘亲抱抱,梁衍却要跟一孩子拈醋,让乳娘抱走,又搂着引章在窗边亲亲搂搂,半晌,引章伏在他怀里,细细的喘气,杏眼泛起水光,“不成,才刚是早上,昨儿晚上你才刚吃过。”
梁衍却捉住她的小手抚下身支起的硬物,“又饿了。”语气巴巴的,让引章有些可怜他。
梁衍抱引章抱进屋,身下垫了一块如云的软枕,趴在上面,梁衍支起她一条细腿,从湿答答的腿窝一路摸上去,捏住两只大奶轮流吸空,引章伏在他胯下,红唇来费力吞吐一根粗长的肉棒,也将肚子填得饱饱的。
这一幕香艳的晨间春光,往后数十年,日日发生在梁王府中。
……
天下皆知,梁王夫妇情深意重,世子尚未及冠,王妃便撒手逝世,未满一年,梁王也因病去世。
当年,世子梁虎继承爵位,挟天子以令诸侯,及冠之后,三次过江北伐,逐步扫清北朝势力,统一南北。一时间,梁虎威名远震天下,世人只知金陵有虎,却不知尚有天子,最终,天子禅位,梁虎凭借兵权和北伐的显赫功绩黄袍加身,年号光庆,此时才不到而立之年。
光庆帝称王不久,封亲妹妹梁杏为晋阳长公主,诏令天下俊朗男子入京,替长公主择驸马,可惜,长公主成婚未满一年,驸马染病去世。
之后,光庆帝再想择新驸马,却被长公主婉拒,长年在公主府中思念亡夫,终身未嫁,但她与光庆帝之间的兄妹情异常深厚,光庆帝在朝堂上发怒或要斩杀大臣,太监只管把长公主请来,光庆帝立马转怒为笑。
有道是光庆年间多君子,光庆帝虽喜怒无常,杀伐决断,但在位期间文武并治,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