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自己肯定是不想弄醒她的,可是他又无法停下自己可能会弄醒她的动作,所以那句男人最大谎言的前置无师自通的出现了——“我轻轻的...”申屠哲这样想,“我不做别的...”...轻轻的搓夹着手指间那颗被玩得开始硬起来了的小奶头,脑内的神经跟着一下一下轻轻的颤。
嗯...
奶流出来了...
这么轻轻的夹着挤一挤就流奶了,真多啊,是不是越来越多了?明明吸得那么干净的,前天晚上是,昨天晚上也是...这么多奶,难怪涨得喊疼呢,昨天晚上还自己捧起来要他吸重一点,吸快一点...说着这样的话,真的重了又开始抽着鼻子哭,他本来就不会说什么漂亮的哄人的东西,这番更是两头无法,登时小姐脾气上来,推了他说不要用他了呀,要自己挤.....
他嗓子眼里冒火,也只能拿了那小东西来帮她,浪费不少,心疼得要别了眼睛不看才好。许是这种模样逗她开心了,末了还是再准他吃。吃得涨奶的疼缓过去,妖精似的揉着没在他嘴里的那团白嘟嘟,咬着嘴唇娇娇的问他是不是太小了呀...他都要死在上面了,问什么?
就这儿嘛...是不是太小了...都不够给你夹鸡巴...
他被牵着看了一看,想了一想,也没有什么对比,更没有这么觉得过,他只觉得好看,是可以让他心甘情愿丢盔卸甲甚至肝脑涂地的存在,他没有想过别的,也想不了别的,真的,一点都没有,一点也不能。
不、不会...
不过..嗯....可以变大的...已经比以前大了的哦....但是还是小...你多摸摸呀,能变大的~嗯嗯,捏重一点...啊呀呀.....嗯...要被多玩才能大的,霜霜告诉我的,十四岁就被她哥哥玩大了...
他又要听不清了,喘息声再一次重得像是在拉风箱。好,好的,好的嘛,可以的,那就多摸摸,多摸摸....
还有这里呀...
对、对的,这里也是。带茧的手指开始抠弄那艶色的一点尖尖。奶头也太小了,乳晕也只有这么一圈,你看,捏着挤的话,就能喷出来这么细细的一股,太小了...难怪每次都要叼着吸这么长时间...这里要怎么变大呢?是一样的办法吧,能玩大的,对不对?
嗯呐...可以的哦...霜霜说的,每天晚上她都是被揉着奶子塞着穴儿睡的,以前还只有哥哥,后来就不止了,弟弟带得任性,没有办法,每天都要咬着奶头吸完奶才肯睡的.....她这里就好漂亮,看着就想咬一口...
“嗯...”
少女困顿的溢出一点懒懒的鼻音,无意识的动了动,侧卧的身子软绵绵的翻成仰面,一只那被嘬得湿漉漉的奶头“啵”的从叼着它的嘴里拔了出去,顶在雪白的奶团上微微的抖。
...呼....嗯?
喘息的声音进入到耳膜,申屠哲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缩进被褥里,整张脸都埋到了少女温软的胸前,含着一只小白兔在吸了。还没有足够自然光的室内整体依旧是偏暗的,可这并不妨碍申屠哲把这少女看得清楚,看见她微微起伏呼吸的身子,看见她缓慢亲吻着下眼睑的长长睫毛,看见她懵懵懂懂的张开眼睛,倦倦无辜的垂眸看见他。
申屠哲一顿,呼吸都忘记了。
也许是固有身份,也许是自我定位,也也许是情感偏向。
这个瞬间,在日后申屠哲的每一次回忆里,都不曾褪色——他觉得,自己就是在屏息凝神的等待,等待...“被审判”。
这是不设防,他是,她也是,毫不设防的情景,毫不设防的审判与被审判。
你曾听过或看过那个比喻吗?某一部至少曾经知名的漫画里由那个诗人一样的漫画家这样写在角色里:
“野狗的性格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只会对着天上的星星吼叫,却没有胆量跳上去抓住她。”
混混沌沌从睡梦中被扰醒的少女迟缓的眨了眨眼睛,很明显没有清醒,只是抿着嘴唇娇娇笑了,藕臂抬起,勾上他的颈项。
柔软,微烫。
少女已经闭回了眼,身子蹭着缩进来些,摸索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住了他,猫咪似的往他肩颈里拱拱蹭蹭,含含糊糊的滚出来几个音节。
“不要出去嘛...外面冷呀...”
那么,问回首句吧。
——“你会怎么定义‘沉沦’?”
千人千种吧,这肯定的,千人千种。
只是,对申屠哲的话。
——“星星朝他坠落了啊。”
七十八
五点将至,申屠哲如时睁眼。
时间关系,洁白的天花板现在看起来是灰蓝色的。
申屠哲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停顿了大约两秒钟,便毫不拖泥带水的翻身起床。
六点半整,屋宅内已经做完一遍基础的清扫,每一个靠枕都贴在合适的位置上,桌布边缘垂落的流苏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