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来找我,没有用的。
华诤这个男人,你这辈子是捞不到的。你不是他的菜,就算没有我,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他也不会和你过的!”
‘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和你过的!’——这对奸夫淫妇,竟连对白也是如此隔空打穴、臭味相投?!梁澄莹气道:
“你个臭狐狸精,谁要你可怜?你——你凭什么?!”
付一默冷笑,咄咄道:
“凭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放心,你和华诤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而且我本来是不会多嘴的。但是如果你还不走,我就报警,告你擅闯民宅。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就连你现在的这些光鲜靓丽,只怕也不一定保得住了。”
没想到付一默会这样说。梁澄莹呆了。报警?她来闹,她今天来,不过是来出出多年来对这个女人的怨气和愤慨。
梁澄莹一直以为付一默和华诤——既然能如此狼狈为奸惺惺相惜,那就肯定是同一类人啦。所以,她吃准了付一默不好意思把事情闹大、希望付一默会和华诤平时一样,能听从她提出的息事宁人的妥协对策。可付一默和华诤性格竟如此迥异——她居然不怕把事情往大了闹。梁澄莹反到进退维谷。
梁澄莹再看看她:付一默头发乱成一乱,Tshirt也被扯烂了。白色的脖子上有几道指甲挠过的血痕。脸上被她打过的巴掌,现浸了红色,高高肿成五指的形状。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右手不知哪根手指被自己咬深了,有一小股暗红的血,流淌下来,沿着手掌,一滴一滴溅在地上······
梁澄莹虽然身上被她踢得发痛,除了被付一默打过的脸烫烫的好像肿了之外,毕竟没流血。
好吧,就凭她付一默现在这副装可怜的样子,被华诤看到,会怎么办?
梁澄莹一直吃死了华诤是个伪小人,平日闹得再厉害,都是她打他,即使打得头破血流,华诤也给不会下重手推她。可是,梁澄莹背心有络虚劲从脊梁串上来——听说华诤打付一默的那个人高马大的野男人时,可是一拳就打掉人家一颗牙。
他为了这个贱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付一默见她没有动静,又接着道:
“梁澄莹,打劫的打了偷油的——咱们谁也别说谁是‘好人’。但是我男人,他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你能跟他结婚,当年,一定使了些见不光的手段。别被我说中:要不是你故意怀上石头,你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华家的门,对吧?
但是,你别瞧着他呆笨又心软,就欺负他、敲诈他。我跟你说,从现在开始,我会帮他。不管是谁,要是想动他的歪心思,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付一默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手指,道:
“我劝你好好想想你的既得利益、你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梁澄莹,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欺软怕硬,那我就一定把你打回原形!你不是最会为自己打算了吗?唉,听说医生执照挺难考的,你确定,你要回家去看书考试、然后自食其力吗?”
付一默一席话,正说中梁澄莹的心病。再加上付一默此时的狼狈相,如果被华诤看见,估计他不会饶了自己——至少也会立刻对她实施经济封锁。梁澄莹想想每个月八万妥妥的人民币,腰杆就软了——不行,这个亏,不能吃。何况隔三差五,她还能借着儿子,向华诤争取到一、二十万的额外补贴。
梁澄莹越想越惊心——华诤不能来,对她来说得不偿失,不划算。
姚冰琳从没有见过像付一默这么嚣张的“二奶”。她和华诤到底什么关系?怎么正宫娘娘梁澄莹面有怯色,这个外三路的付一默反而振振有词。居然还拿人家老公相威胁?听她这口气,好像她和梁澄莹都知道:华诤来了,一定会站在她付一默这边似的。
等一等,这到底是谁在捉谁的奸?姚冰琳瞠目结舌。情况不对!意识到自己站错阵营的姚冰琳,忙亡羊补牢道:
“付工,不好意思,梁姐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你的手,我看看——”
姚冰琳窥视着付一默的脸色,小心拉过她的右手,道:
“伤口有点深,要用医用酒精或碘酒清理一下。这家里有吗?我给你清理一下。”
“没有”
姚冰琳便借坡下驴道:
“梁姐,不如我们先走吧?她可能还得去买点药。咱们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了。”
姚冰琳放开付一默,把梁澄莹扶起来,又转脸陪笑道:
“付工,那个,今天我真的只是陪梁姐来和您聊聊天。我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华医生那儿——”
付一默也不正眼看她,道:
“放心。只要你带她走,今天的事,我一字也不会跟华诤说的。”
人家都叫‘华医生’、‘华总’、‘华老板’···可她直呼其名。听她这口气,好像华大少爷有点唯她马首是瞻、任她指鹿为马的意思。
之前看着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