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亏了是吧?被人打成这样?!我看梁澄莹还好好的,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你肯定让着她了,是不是?我说你就是个滥好人!打架就要有个打架的样子是不是?不行,我得叫华诤来!他可不能置身事外!”
付一默忙按住林小河掏手机的手:
“姑奶奶,您消停会儿行不?我怕了你了,消停会儿,啊?”
林小河一边把屋子里的东西拾掇起来,一边嘟嘟嘴:
“切,我才怕了你了!你为他想那么多干嘛?叫他过来看看他造的孽!这些年他欠你的,不还就算了。现在他还害你被人打成这样,他不该负责啊?被人打这成样!”
付一默听她发泄一会,才静静道:
“河,我没事的,你别生气了。谢谢你替我抱不平。”
林小河停住手上的活,抬头看付一默:
“你还这么冷静!你自己就不气吗?”
付一默笑道:
“我有什么好气的?我心里很舒坦呢!”
林小河道:
“你在说气话吗?你什么意思啊?”
付一默并没有进一步的说明,只是绕开话题道:
“唉,你怎么这么晚过来?安森出差啦?”
“可不是吗?说是去外地医学院学习。”
“学多久?”
“一个星期吧,大概。”
付一默道:
“他们这个工作,真是要命!我要去药店了,我先送你回去?”
林小河跟在付一默后面摇头叹气:
“我回啥去啊?我今天本来是想过来,叫你陪我睡觉唠唠嗑的。现在你搞成这样,只能陪你去买药啊。唉,你哪里疼吗?哪里疼?唉,对了,医药费谁付?”
128有人问我鸡鸡有多长
从去药店到回来的路上,林小河的嘴一刻也没停过,越说越生气:
“赶快打电话给多音字,叫他来处理!离个婚搞得鸡飞狗跳!”
付一默本来不怎么搭理她的,只她这样一说,便奇道:
“你知道他们要离婚?”
“老天爷,谁不知道!除了你,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好吧?他们闹好多次了,梁澄莹还打电话来,叫安森劝过华诤——亏她刚刚见到我,还不理我!”
人家那种情况,不是故意礼数不周的好吧?付一默追问道:
“可是为什么一直没离呢?”
“废话!梁澄莹不想离嘛!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华诤不拿出点干货来,她能离吗?
再说,华诤说,‘梁澄莹成天满世界乱飞,想离婚都找不到她的人啊!’。对了,我跟你说,华诤还跟安森说,梁澄莹说了——要‘拖死他’。”
“还有这种事?她就直接这样说?不会吧?”
付一默被林小河说走了神——她一直对梁澄莹心存欠意,刚刚打架,也是有心让着她。因为即使华诤反复地跟她说过:他们婚姻失败,是自己造的孽。可付一默还是觉得他们离婚,多多少少,都是因为华诤心里放不下她吧?
现在由林小河这个旁观者的嘴说出来,付一默的视角才被拉回到客观位置:问题真的是双方的啊!
丈夫心里没有妻子,可妻子心里又有多少丈夫呢?一个是为了责任,为了逃避;另一个是为了侥幸、为了利益······就是没有为爱情、对找到‘对的人’。那些曾经爱得鬼哭狼嚎的婚姻,都常常以失败收场。何况华诤和梁澄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华诤常说,他们结婚的时候太小了,他还不懂事——原来是说真的啊。
林小河理所当然道:
“可不吗?华诤亲口跟安森说的。连梁澄莹发的‘拖死你’这条信息,安森都看过呢。还有假?”
林小河边说边摇头咂嘴道:
“唉,安森常跟我说‘夫妻过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思?’。一默,安森平时跟我说,怕你多心,叫我不要跟你闲话华诤的家事。但是,唉,反正,你不在这几年,你那多音字当着我们的面儿,都哭过好几次。”
付一默道:
“你说过了”
“什么?”
“‘华诤哭’这事儿,上次同学会的时候,你说过了。”
林小河道:
“唉哟,说过就不可以再说了?还有我没说过的呢——华诤最近心情才好起来,安森跟他打电话,他都是笑呵呵的。我跟安森说,你也天天以泪洗面。瞧,又要哭了。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付一默忙收住泪:
“我没有,没有天天‘以泪洗面’。你不要乱说。”
林小河道:
“是,你没有。那眼泪都是我流的。那些为多音字流的泪,都是我流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安森他们医院那小王医生,人家看你一眼,就要追你,结果你为什么不给追?”
付一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