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秦枫脖颈,哀啼绵绵:“好涨,好涨,要裂开了……”
粗硕的龟冠已经将花宫顶开了半个口子,龙菇正趴在妇人花宫外虎视眈眈,好似随时便会闯入花宫内肆虐,美人不由得闷哼起来,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洒在震跳不住的龙头上。
张雅身子又是酸又是痛,眼泪涟涟,好不凄艳。
“秦枫……停,停一会……”
张雅实在难挨,连连哀求道。
秦枫却是我行我素,不但继续深入,更将她汗湿的肚兜往一侧拨开,露出两团酥膏润肥的奶子,低头含住一颗鲜嫩的乳珠,轻啃吸吮,逼得张雅仿佛都要昏过去,扬起脖颈啊啊娇呼,喊得死去活来。
观战的三女瞥见张雅平坦白腹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龙冠龟首的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惊心动魄……
秦璇玉暗自打了个冷战,低声询问道:“安姐姐,他这般粗暴……张家妹妹能受得住吗?”
安碧如粉面晕红,咬了咬唇,凑到秦璇玉耳边解释道:“那小子是要顶开张妹妹的宫口……然后再射精,让精元能够更好地洒入女子花宫内,增添受孕几率,他,他是是要借着这次机会让张妹妹怀孕。”
秦枫将龟菇撑开张雅花蕊宫口,缓缓吸气,马眼吐出阵阵温息,抚平美人剧痛的花宫,张雅这才渐渐缓过神来,腻腻柔柔地嗔道:“你这坏小子……这般硬冲硬撞的,你是想要为娘的命吗?”
秦枫在她鼻尖嘬了一吻,笑道:“好伯母,孩儿可是爱煞你了,不但不会要你命,还会送条命给你!”
张雅听得迷糊,秦枫又解释道:“自然是请张姐姐替小弟产下麟儿了!”
闻得此言,张雅粉面浓晕,芳心甜美,媚媚地将身子贴在秦枫怀里,酥乳美美地挤压这男儿胸口,传来阵阵腻软丰滑。
张雅喘着香气,在秦枫耳边忘情呻吟:“好弟弟,乖侄子……快,快射进来,伯母亲要给你生孩子……”
秦枫抱着这具丰润香软的女体,心头美不可言,龙根一阵跳动,龟首颤动酥麻,极为刺激,口中大声喊道:“好,好伯母,那我便给您送个孩子!”
说话间,马眼倏张,滚烫的热精喷射而入,尽数灌入美妇花宫嫩房,同时催动双修妙法,阴阳转化,替伯母填补精气,镇痛回元。
张雅只觉得整个小腹一阵暖融和煦,身子酥得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便枕着秦枫的肩窝睡了过去。
秦枫将瘫软的张雅放到床榻上休息,转而盯着西门雪道:“雪姨,伯母已受了我的精华,你呢……”
他示威地扬了扬胯间沾满阳精女液的龙根,朝西门雪走去。
西门雪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声道:“小坏蛋,就知道弄些千淫万色的念头来折腾女人!”
秦枫将龙根抵住她嘴边,挤入唇瓣,抵住牙龈来回摩挲。
上端仍沾着男精女液,带着丝丝异味,却是极为催情,西门雪启唇吞纳,檀口丁香勾含舔洗,着实殷勤,将龙根品得犹若铜浇铁铸。
秦枫一边享用着美妇在自己胯间的口舌侍奉,一边伸手宽衣解带,将西门雪剥了个精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美妇两团酥肥丰乳。
西门雪瞧出他心意,含媚娇笑,轻轻吐出龙根,挺直身子,捧起两团绵润的奶肉裹住男根。
男儿的龙根从双乳的下侧插进乳沟,西门雪此刻也是被欲火熏得香汗淋漓,全身汗湿油润,秦枫的粗物借着汗水的润滑,很快龟头就从乳沟探了出来,并一路送到西门雪的嘴边,西门雪芳心一颤,肉欲激荡而来,不由得素手捧乳,以香滑乳肉搰撸龙根,端的是乳海生涛,奶浪翻涌,而海浪再狂,仍为神龙所驾驭,只见肉柱如同蛟龙出海般轻松穿过双乳的肉浪,把火热的龟菇送到了美人嘴边。
西门雪不禁心喜,张嘴迎龙,两片柔嫩的樱唇含住了龟菇钝尖吸吮吞吐,鲜嫩粉红的柔舌则轻舔撩拨,时而卷洗龟冠深沟,时而按揉龙首马眼,将龙冠棒首舔得晶莹剔透;美妇的双手则卖力地挤压一对肥奶丰乳,手掌有节奏地耸动着乳肉,使得酥软的奶肉激荡起了一阵极为销魂的肉浪,秦枫竟觉得这美妇的乳沟比花腔爽利快美,再加上这西门雪姨娘的舌尖轻勾重扫着敏感的马眼,叫他不住连连喘息:“雪姨,这是什么名堂?”
西门雪嘤嘤娇哼,问道:“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但这是什么名堂?”
西门雪粉面晕色更浓,眸子秋波流转,道:“为了伺候你这冤家,我将房中媚术细细钻研了一遍!”
秦枫大喜道:“是么,那可真是难为两位姐姐了!”
眼眸朝安碧如那边乱瞄,显然是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
安碧如横了一眼,媚脸一阵热辣,颇感难堪暗嗔道:“这死妮子没点遮拦,这种事也能说出来的吗?”
西门雪道:“好孩子,待会姨娘不但要怀龙种,还要好好双修一番。”
秦枫道:“双修之时就必须炼化阳精阴元,如何能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