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喘着香气道:“你别问了……总之人家要你进来……我要跟你融为一体!”
这话喊得如泣如诉,幽怨柔情,惹得秦枫通体酥麻,欲燃三尺,腰杆猛地一挺,奋力前突,巨龙狰狞无比,凶相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
秦枫只觉得美人花心嫩眼倏地一松,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
西门雪失声尖啼,昂首仰颈,将墨发飞摆,荡出阵阵幽香。
“雪姨,你没事吧?”
秦枫凝视着她小声轻唤,龙根也慢慢钻入美人深宫,忽然感到前方一滑,龙茎已然顶穿了花心,棒头突入到了鸾宫之内,他感觉到一团接一团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裹住了整粒龟头,时吸时吮,不住蠕动,既紧凑刮精,又肥美无比。
西门雪美目翻白,樱口绽张,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首度迎客,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堪比元身初破,然而又带着至极快美,痛苦与爽美并存交杂,令得她全身每一寸都麻痹酸软起来。
西门雪玉首连甩,涨得花容酡红,两腿早盘不住男人的腰胯,汪汪涕泪皆出,颤呼道:“不行了……要死了……”
安碧如瞧见小情郎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的嫩蛤百般撞击,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探出玉指去扣西门雪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妹妹,别急,姐姐再帮你一把。”
她要将西门雪全身情欲调动到巅峰,进而到达双修采补术中所说的三峰采战,使花宫完全开启,令得秦枫能更好地辅助西门雪双修,相互采补,各自受益。
面对这般前后夹击,西门雪张口呼呼喘息,只觉双腮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填满了檀口,从嘴角溢了出来。
安碧如提醒道:“枫郎,快吻住嘴!”
秦枫连忙凑唇去吻,只觉口舌香滑,甘美无比,着实妙不可言。
这种津液便是三峰之中的上峰。
两人缠吻了片刻,安碧如扳起香肩,从后绕过藕臂,把住西门雪的两颗酥乳,先捏住左边奶头,说道:“枫郎,上峰采完了,便到中峰了。”
秦枫甚喜,低头含住乳珠,慢慢吸吮品尝。
西门雪立觉通体酥麻,两乳猛然鼓胀,只觉乳肉由胀转空,似有什么东西从乳蒂一注注地往外射出,低头一看竟是白花花的乳白精华,香甜粘稠,犹如乳汁。
秦枫满口甘美,连吞数口,又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秦璇玉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西门雪,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想起自己也曾被这小贼弄得乳汁横流,不由得满面绯红,暗忖:“这便是那三峰采战,真是羞人,单是看口诀想来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她们是如何有翻阅书卷又是如何钻研这种招式……”
倏然,一声尖锐高昂的哀鸣将她的绯念打断,她红着脸看去,只见西门雪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如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一锅蜜糖白粥般,脸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原来下峰大药也被秦枫采出,他正美美地领受着,悄运阴阳元功,采汲阴元,将其纳入丹田之内。
安碧如急道:“枫郎,别傻愣着,快些将阳息度过去,反哺啊!”
不用她说,秦枫也忍耐不住了,因为这股花浆极其酥麻,催精之处犹在玄阴媚体之上,秦枫终才通体一松,阳精激射而出,同时感觉到西门雪宫内涌出一团暖气,正紧紧裹住龟首,再慢慢从马眼渗入,流转百骸,贯通经脉。
被龙精一浇,西门雪全身无处不美,无处不抽。
秦枫丹田调出一股雄厚元阳精华,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阴阳交汇,西门雪体内溃散的内丹再度凝聚成型,更将阳息阴元糅合,引导着植入花房嫩宫之处,只觉得小腹一阵暖融,慵慵懒懒地睡了过去。
安碧如掏出素绢替他抹去脸上汗水,柔声道:“你累不累?”
秦枫笑道:“得了雪姨的三峰补药,现在可是精神奕奕,怎会劳累,还能再侍奉二位哩!”
两妇面颊一红,安碧如啐道:“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占便宜,待会可不要哀求!”
秦枫伸手环住安碧如的柔腰,贴着她脸颊道:“怎么会呢,为了孝敬二位,孩儿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璇玉越是害羞,秦枫越是兴奋,伸手便去解她衣带,秦璇玉一惊,伸手欲挡,挣扎了几下便被秦枫剥了个精光,安碧如却是柔顺了许多,秦璇玉刚被脱光,她也主动宽衣,只余那条系在臀胯上的细小亵裤,但丝绸狭小,堪堪遮住蜜屄和菊眼,两瓣肥臀毫无遮拦,颤巍巍地展露在前,比起赤身裸体更加迷人。
两具雪白丰腴的身子赤裸裸地站在屋内,端的是肉光四射,蓬荜生辉。
躺在床上的张雅此刻已经悠悠转醒,抬眼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