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常无用咬着嘴后退,她再次撞到了墙壁。那个士兵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又黄又烂的牙齿,他一把揪起常无用的衣服,就要伸手脱她的裤子。
她要把那个指针挪到100,这是她答应阿博特的。不,这是她自己想要做的,要让芙丽雅获得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资格,要让她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常无用的反抗丝毫没有能阻碍他的动作,常无用感觉到一只大手从膝盖一直摸到大腿,摸上了她的腰带。那触摸像毒蛇游走一样令人恶心,常无用拼命地挥手,她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常无用想起芙丽雅那双深情的,蓝色的眼睛。
随即,她的腰带被解开了。
我会救她,无论我遭受了什么事,我都要救她。常无用的眼泪簌簌地从眼角流下来。
那个士兵的身体扑了过来。
常无用突然被一个拉扯,那个士兵扑了个空。
他不满地看着拉常无用的人,那是另外一个士兵。“这个给我。”这个士兵说,他明显比刚刚那个士兵健壮很多。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常无用的胸口,他伸出手要扒常无用的衣服。
“不,这是我先看到的。”个子稍微瘦弱一点的士兵愤怒地推了健壮士兵一把。
“你敢跟我抢?”健壮的士兵一拳打了过去。
一个人趁着两个人打起来,他悄悄地把常无用往右推了一下,接着就要来解常无用的衣服。但打起来的两人并没有放松对这边的警惕,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决定先一起打第三个人。
常无用怪异地看着打起来的士兵们,她恢复了冷静,她耳朵动了动,决定给他们制造一些混乱。
“老鼠!”一个人捂着大腿喊了起来。
女人们尖叫了起来。
“哪里?”一时间所有人连忙捂住自己的□□。
整片牢房混乱了起来。
女人的尖叫,老鼠吱吱的声音,男人的怒吼,乱成了一窝粥。
“你们在吵什么?”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吼道,是那个拿羽毛笔在誊写东西的男人,他揉着额头,手里还拿着羽毛笔。
士兵们七嘴八舌地给他说明情况。
“我说了多少次你们可以带到休息室去,这样老鼠就不会这么轻易地咬烂你们的老二!”这个人咆哮着说。
“至于抢人,你们不会一个一个轮着来吗?”他显得非常气急败坏。
说完了,他厌恶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我先来。”健壮的士兵恶声恶气地说,他挥了一下拳头。
其他几个人不得不同意了。
没有办法了,常无用绝望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扒开她的长袍,伸向她里面的麻布单衣。
常无用突然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把第一次的经历给芙丽雅。
“喂,先别动那个女人。”拿羽毛笔的人突然去而复返,他用笔尾指了指常无用,“那是巴图大人带回来的,还不知道什么来历。”
常无用顿时觉得劫后余生。
说完他就准备走。
常无用看见健壮士兵已经脱下了裤子,他的眼里有种不顾一切的气愤。
要糟!
“哎。”羽毛笔人又转过身来,他烦躁地看着常无用,说:“你先来我房间。”
一干士兵顿时泄了气。
常无用整了整大衣,穿过一众重新躺在地上的男男女女,跟着拿着羽毛笔的人走。尖叫声和哭喊声,血腥味和更为恶心的味道,这些都暂时被抛在了身后。
常无用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是长官的人叫她过去干什么,但他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性致”。
他把常无用带进房间,也不管她,就火急火燎地开始誊写羊皮纸。
站久了,常无用的腿开始发酸。但她现在觉得好极了,她一点也不想回到刚刚那个人间地狱。灯芯的油渐渐烧到了底,这个男人打了个呵欠。他揉了揉眼睛,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他小声地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刻纹研究的那帮疯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守卫长派誊写卷轴的任务?”
好不容易,他终于誊写完一卷。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常无用,说:“你帮我把你身后那卷拿过来。”
常无用看向身后那个书架,她发现就放在上方不远处,她伸手去拿。
“啊。”那个男人一拍脑门,他补充说:“就是那个缠着红色布条…”
常无用突然发现身后的男人没有声音了,他呆呆地看着常无用已经拿在手上的,半晌,他惊讶地问:“你识字?”
“是的,大人。”常无用回答。
“太好了。”那个男人不由喜形于色。
“来来来,你来帮我抄。”他连忙拉着常无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常无用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的卷轴,她一个囚犯,贸然接触这种机密…
“放心!”男人摆了摆手,“刻纹研究组的人写的东西,每个字你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你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