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熟男人该有的尊严
——现在就这么刺激,不敢想象等会儿做得激烈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死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那颗略略放下的心又重新严阵以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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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护自己弘大总统的名誉,郑基石决定调整一下作战策略,毕竟现在单手支撑的姿势不利于他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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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那只捂着安贞不让她出声的手,郑基石抬起她的下半身,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纤腰下,让她的身体形成一个头朝下而小腹朝上的斜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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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角度,然后就着刚才的姿势重新插入,这次无需他腰腹多费力,借助重力的优势,阴茎就顺利抵达了从前手指从未触碰过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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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几秒享受龟头被那种丝滑柔韧的触感紧紧包裹讨好的感觉,郑基石就一反刚才的谨小慎微,开始大开大合地强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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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安贞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同,跟之前浅浅轻插时不一样,现在郑基石每一次重重插入抽出,他龟头上的系带几乎都会仿若无意地擦过她甬道里那块硬币大小的G点。
上一轮高潮的尾音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中,以至于这样撩拨的触碰都让肉壁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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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郑基石又格外坏心眼,明明从这如饥似渴的吮吸中得到了好处,爽得吸气连连,却又不肯给安贞一个痛快。
他装模作样地像打擦边球似地变换着角度用龟头轻触她的敏感地带,迟迟不愿正面出击,带着一丝坏笑,一边如鱼得水地挺入,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安贞脸上变幻莫测、精彩纷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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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安贞欲言又止、欲哭无泪,小腹微颤,全身激动得潮红一片,她现在可算知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是一句多么内涵深刻的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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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此刻就感受到了那种要把人逼疯的骚痒正在一点点蚕食她才回笼不久的理智,只要郑基石再多一点爱抚,她绝对会立刻被他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漩涡中,像刚才那样被快感绞得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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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是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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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宝贝?你现在夹得好紧。”
郑基石还假惺惺地逗小孩。
被安贞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所取悦,他顿感雄风大涨,其实这样吊着安贞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得不到满足的花穴越吸越紧,内部绞动得相当厉害,这逼得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如的音调,但只要能让小骗子尝到他的厉害,再紧再爽他都能忍住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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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光用言语调戏她不算,又顶了一下之后,郑基石还坏兮兮地用手楷掉安贞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柔情蜜意地表白: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发呆的表情,好像在勾引我把你干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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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安贞总算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被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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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插进来那会儿她略显平静的反应伤到这哥自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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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清楚前因后果,安贞立刻怒从心头起——她新手上路,在床上确实演技不太好,没能在他插进来的那一秒就假装高潮迭起、尖叫着欧巴好棒——可这能怪她吗?诚实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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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做人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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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开头不再去看好整以暇的郑基石,可脸颊通红、眼含春水的模样让人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是羞是气,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楚楚可怜、含羞带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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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小骗子的“示弱”,郑基石得意地勾起唇角,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给她一个痛快。
他再次变换了一下姿势,把安贞的双腿驾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让阴茎入得极深,爱怜地在她白嫩的小腿印下一串湿吻,郑基石就对准最敏感的G点发起猛烈的冲刺。
每次拔出挺入,贲张的龟头都要重重地碾过肉壁的皱褶,粗大的茎身被蜜液染得水光淋淋,湿软粉艳的穴口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一收一缩,不舍得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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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安贞很努力想克制自己的反应,但身体已然背离她的控制,诚实地被快感俘获。
花穴从里到外都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胸前的柔软随着下体的节奏被顶得一晃一晃,两颗红尖尖兴奋地凸起,诱人采撷。
汗湿的长发凌乱地粘在侧脸上,安贞干脆闭上嘴巴、阖上双眼不去看这淫靡的画面,眼不见心不烦。
终于,在郑基石一记几近凶狠的撞击后,安贞再也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如同一个讯号,提醒了男人她正处在溃败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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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这声呻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