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命传来的,恰巧入了姐妹手中,望皇叔明察,也请皇叔在圣上面前为夫君美言。"安容从袖中掏出册来。
端王倒是震惊,不想他多日所寻之物竟在这女子手中,若无差错,她那昏庸的父亲也在册上,竟不知会如此大义,便也接过。。
"你可知此物能让你那父亲入了牢狱,家人皆会得了牵连。"
"安容自幼与母亲活于他人冷眼之下,不曾受得任何温情,如今夫君是我唯一的亲人,只求此物能护夫君周全,望皇叔提点。"
"放心,此事是国家大事,清者自清我定会主持公道。"端王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也觉又欣赏了几分。
"是,那有劳皇叔了,安容这就退下。"
"且慢,此物可是内人送你的,莫要忘了。"端王看向那桌前锦盒,想来又是女子家的小玩意,便随手递上。
"谢皇叔。"安容回过身子接过,玉手似是不经意地擦过男人指尖,确不知是物件太过沉重还是哪番,锦盒竟跌落于地面,盒中物件尽数倾出。
"呀啊!"安容蹲下身欲捡。
男人定睛看去,红毯上落着淫艳小册和玉状之物,竟是个淫物,想起夫人前些日子打趣说欲做些淫玩之物也就由着她了,竟不知。且见那柔胰握着那硕大之物似要遮掩,如同扶着分身般,男人喉头滚动,身下那物竟有了反应,强压着转移视线,竟见妇人那呼之欲出的乳球,在妇人的弯腰下挤出深深的沟壑来,只见那玉手似有若无地抚动着玉柱如同邀约般,又缓缓置于锦盒中。柔媚的身姿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幽香阵阵,竟不觉想将那女体拉回,剥了小衣,压于身下好好操弄了去,调教一番。只得吐了口浊气来。
"呀唔,哼…"月光打入屋内,偌大的床上雪白的女体不着寸缕趴跪着扭动着小腰似是隐忍着什么,腿心竟嵌着一物自动深缩着,带出汩汩春液来,顺着腿心润湿了玉腿浸透床榻。
"唔!"女子忽得呻吟一声,小臀愈加摇摆起来,软着身侧卧于床上,玉手揉扭捏起胸前的雪乳来,似是入了情般忽而浪语起来。
"唔皇叔,好大呐,操容儿嘛。"安容对着窗口浪吟着,满意地听得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方见端王那伟岸的身姿,她那穴儿便禁不住湿了个透,回想起端王妃赠物时有异色,便可知这玉势的主人了,若是能与如此男人交合会是如何销魂,便不由的诱一诱男人,却不为所动。回了屋中那穴儿早就经不住空虚,竟诱不住拿那玉势止止痒儿,却不知此物真是个好物,入了穴儿竟自动伸缩涨大起来,填得穴儿满满的,万分舒爽,若是那物的主人更会是何等快意了。却见一身影停滯于屋外,见那身形便知是此物的主人了,便故意而为之。
"唔....好大,嗯...不够呐。"翘臀扭摆着,花心大张,那物入得更加深了 ,竟发起热来,愈发涨大,每每搔得那痒处又不够力来,玉手滑至腿间,轻抚那玉柱,只想入得更深些。安容尽情浪吟着,许是借着那股酒劲,便愈发大胆起来,她向来是不齿那些礼数的,男欢女爱乃本性,更何况是如此伟岸的男人。
"呀啊!"正到爽处,玉势被一双大手猛得抽出,汁水肆溅,炽热硬物挑开颤着的嫩肉借着淋漓的汁水一贯而入,龙丸拍打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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