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阳液。
“呀啊!皇叔,求求你不要折磨容儿了,容儿要嘛,要皇叔狠狠地操!”花容愈发放纵起来,下沉着腰肢不断吸夹着巨物。颤抖的玉手摸到那方被丢弃的玉势,尚淌着淫液,遍吐出红舌在男人面前舔舐起来,红舌绕着玉首转动着,身下是那挠心的灼热之物,妇人妖媚地看向男人,红舌在玉头处勾出一条银丝。
"如此饥渴,我那侄儿可是满足不了你了?"男人被激得喉头发烫,身下的女子正扭动着向他求欢,那小口舔着玉势甚是淫荡,就算是夫人也无法如此放荡,他就是喜欢放得开的。
男人勾唇,以趴跪的体位猛地抱起身下的女体,站立起来,粗糙的大掌托住妇人的腿弯,如同抱小儿一般,随着抛落的惯性,性器贴合地更紧了。
“唔,全进去了!”妇人傲人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雪峰的茱萸被刺激地愈发挺立,小腹不住地收送着,这样的姿势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全身的重量仅靠男人那物支撑着,龙头埋入巢穴深处未知领域,怕下滑了去,穴儿不禁又夹紧了几分。隐约能感到臀肉触及那龙丸的触感,竟是全吃了去。
“嘶!”男人低吟,额边的青筋胀痛着,那贪嘴的小口夹得他紧紧地,都要无法抽送了。
大腿迈开抱着那女体向上抛送起来,粗糙的大手滑入交合处,掐弄着嫩芽,惹来少妇无尽的高潮,濡湿了腿根。
妇人双眼迷离着,任由男人肆意地抽插着,男人抱着她在屋中边走边插着,那大手最是作恶,每当男人走上一步,那物就劈开软肉顶至深处,缓慢研磨着也磨得她心痒难耐,男人却在此时揉捏起花蒂来,刺激地她每跨上一步就小泄一回,不够呐,她要被狠狠地入呐!玉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她看不见男人的神情。
“唔,皇叔,用力些,容儿要被皇叔狠狠地操!”少妇忽得浪淫起来,在男人身下求起欢来。
果不其然男人加大了抽送的幅度。那穴儿如有吸口似地吮吸着他的马眼,龙首被夹得寸步难行,又有射意袭来。
又见那小妇无处安放的玉手竟放荡地揉捏起自己的胸乳来,红色的蔻甲与溢出的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分外淫荡。
"烈儿无知竟浪费如此宝穴不用,难怪侄媳张着腿儿到皇叔这人求操了。"
"嗯啊……容儿孤苦,无所依,夫君是妾唯一的依靠,只求皇叔能保夫君周全,亦护着容儿。"
屋内淫乱不堪,淫颜浪语声不绝,赤裸的女体被衣着完好的男人从背后抱着大力抛落着,双腿被男人的臂膀大开着,露出泥泞的花心嵌着一方黑色粗物带着灼热在穴中进出着,每一抛弃都勾得粉肉外翻,露出泛着淫光的凶器来,忽得一个撞击又被那穴儿吞入深处,蚌肉触及龙丸绞出汁液来,浸得龙丸湿透,低落在地面上,随着男人的足迹牵出一条长长的水线来。
“咕唧……咕唧。”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水渍声不绝,龙丸处的积液随着交叠结出白沫来。
“本王与你那夫君比如何嗯?”看着女人纵情的模样,面泛春色,双眼媚态十足。男人有意放缓了速度,缓慢挑弄研磨,马眼溢出的白液均被软嫩吮了去,勾出粘稠的浊液来。
"他那物入了止不住痒呐!怎敌皇叔这番"正到爽处男人那物又缓了,勾得穴儿瘙痒无比,臀儿向后迎送着只想那物入得更深些。
"皇叔,不够嘛用力,容儿这儿饿得很。”小腹用力收缩着夹吸着作恶的巨物。
“好个小淫妇,自家的夫君不够用来勾引皇叔了,操......操坏你!”男人咬牙,宝穴甚是会夹,差些缴械了去。
“唔.....皇叔,莫要.....莫要啊!要被人看到的!”
“怕什么,拙园并无外人可入!”
男人抱着女体步出房门隐在夜色中,赤裸的女体被按压在假山上被男人粗鲁地顶弄着,雪白的肌肤被摩擦地即疼痛又充满了快感,玉腿环上男人的劲腰来,随着男人的抽动收紧着,忽得男人猛得一顿。
“不要,不要射进去呐!”玉腿颤抖起来,逐渐滑落,巨物随着女体的跌落从软腻中跳脱而出,牵出数道银丝,小嘴失了阻碍吐出汩汩白浊来,顺着外翻的小口沿着腿心滴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