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渡三宫
朝堂之上跪着的都不是我喜欢的人,后宫之内住着的也没有我心爱之人。
我吞吐着暮迟的硕物,喉咙间异物带来的呕吐感很强烈,但我并不想表现出来,对于我来说,痛苦的外露就是输了的证明,我不想输。
我摸索着他的阴毛夹着一点吞不下的阳物督促他快射,他抖了一下,我又一吸,铃口卡在我的喉头不受控制地射了我满口。他把我的嘴巴打开,眼神中似乎有些满足,又关上我的嘴巴。我没说什么,吞了下去,然后爬上床铺。
“你今天下午去哪里歇息了。”暮迟的不敬,体现在用语,体现在多事,体现在他对我一举一动都要管控。“去贺兰贵妃处聊了会天。”这句话是真的,但是就算我不和妃子云雨,他在我回来后一样要操我。
像狗一样宣誓主权,射在我体内,啃咬我做上标记,期待我会因为惧怕身上的伤痕而减少去后宫的次数。可我从来都不会怕,后宫是我唯一能与朝堂接触的手段了。
我明白,暮迟是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傀儡的,所以我在努力扮演一个听话的傀儡。
“你最近去后宫的次数有些频繁。”他看着我自己给自己涂抹脂膏,掀开我大腿间的软肉,盯着我水光润滑的后穴。
“是,仲父贤良,我才能有常入后宫的机会。”我张开大腿躺下,等着他进入我,我今天很乖,应该不需要绑我了,可他还是手伸向床头,拿出药品和绳子。
"你应当多读书,增进才干才能服众。“增进才干又如何?不也只能签允否阅?再者,他从不让我进藏书阁读书。
”是,仲父。“他顶入了我,我识趣地把手伸向胯下等着他来绑我,但他却没有,他翻过了我的身子,把手束在背后,我回头看他,只见他喝了一口药瓶里的水。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输了,无法抑制的恐惧使我浑身颤抖无力,我向他求道,”仲父,不要,仲父,仲父,不要。“我扭动着身体,在床上如一只蠕虫。
他揪着我的头发,进入我的身体,犹如利刃在我肠肚中搜刮,又如烙铁在我体内烙烫。
他让我用身体回到了两年前我刚纳妃的夜晚,他在重蹈覆辙,在唤醒我肉体上的痛苦让我清醒的明白我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那晚是他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在我宠幸了贺兰妃之后。我被他唤回金龙寝宫,把我按在黑木柳刻龙纹的椅子上,绑着我干了一便又一遍,直到我第二天上不了朝。
在我束发之前的那五年,也不过是让我脱光了在他手上玩弄,纳妃那夜才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恐怖。
他的手穿过我的腋下,摸到我挺立的乳头,狠地揪起,我轻轻啊了一声,当作讨饶。
齿痕在我肩膀上留下片片青紫,他发了狂,可我毫无抵抗力,只能颤抖着肩膀嘶吼,”仲父!仲父!"即使带上了哭腔,他也不会停下。
我的双眼被黑暗笼罩,我多希望我是真的瞎了而不是被他的大手蒙蔽住双眼。
我清晰地感到他的铃口如何磨蹭我的肠道,捅向最深处。另一只手揉捏我的身体,滑倒乳头上揪弄。
我只听得到他在我耳边的低喘如饿虎扑食,“啊。。。啊。。。。”我哭了出来,我两年前害怕的东西无论做了多少次,如今还是会害怕,我将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下吗?],]
他把我翻过来,我的大腿软塌塌地搭在他的跨上,松开手,任光明照亮黑暗让我看清恐惧的真面目。
他青筋四起,勃发的肌肉鼓起撑在我的颈边,把我困在他四方的阴影内。但是脸上还是那么冷酷无情,俯下头来啃咬我的脸,我的肩,我的颈,被他嘬过的地方留下粘腻的口水,闻到这股气息使我想呕。
身下随他顶撞摇摆,他凭着一股蛮力操我,丝毫不会在意我的感受,痛感使我无法勃起,我的脑内只想,完了,明天又上不了朝了。
屋内水声四起,在暮迟的顶弄下身下的人不住往前,暮迟把他按回自己的胯下又是一阵摩梭。摇摇晃晃间那人的头不住往右移,试图合眼逃避这剧痛。暮迟不会如他所愿,扇了他一巴掌,红痕留在他的脸上,把他拉回清醒让他目睹自己的惨象。
“你和她们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暮迟摆正我的脸,停下肉刃的讨戈问他。
“仲父神勇,非朕能及。”昼极强撑着吐出一句夸赞,然后便没了说话的力气,只剩下喉咙间自发的呻吟。这呻吟不甜腻也不媚人,只是一般人受伤时都会发出的痛苦呻吟,但在暮迟看来,这份痛苦才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春药。
暮迟拔了出来,昼极要去操这春药的发源地。他捅进昼极的喉咙,双手掐着脖子按压出他肉棒的形状。对于暮迟来说,昼极的喉咙除了说话与进食,唯一的作用就是吞吐他的硕物,变成另外一个可以被他操弄的洞。
昼极连张嘴不让牙齿碰到他的阴茎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牙根剐蹭上坚硬的阴茎,挠痒一般阻止暮迟的进出。
在暮迟的操弄下,昼极很快就翻了白眼,抽出,又一巴掌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