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未婚夫婿</h1>
清晨,余松醒了,沈星娆还在熟睡。
两人正好面对面,睁开眼就看到最诱人的风景,让他恍惚以为好梦未醒。
昨日被冷风吹红的娇软肌肤,重新恢复了白嫩。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香味。
赶了三天山路没有洗澡,身上应该臭哄哄的才对,可是他就是觉得她很香。
那不是花香,是一种诱人的香味,一种能让男人兽性大发的香味。
需要咬紧牙齿,余松才能克制住扑到她身上的冲动。他甚至,连她的脸都不敢再触碰。
昨天晚上,要不是沈星娆突然被噩梦魇住了,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抱着她安慰,然后不知不觉陪着她睡着了,只怕……
不放心让弟弟和她睡一屋,并不仅仅出于私心,也是因为他不信任他们。面对这种诱惑,他们未必能克制住。
过得这么苦,只是为了把她完整的交给她的夫君。想到这些,余松觉得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一片片的,痛得想要蜷缩成一团。情不自禁地,他把牙齿咬得更紧了一些。
在余松贪婪的视线中,沈星娆醒了过来。
求生的直觉让她感受到了危险,她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正好沉溺于男人的眼神之中,喟然长叹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在此刻,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
不知不觉间,一颗泪珠从沈星娆的眼眶中滑落下来,在枕头上开了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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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余松去找老朋友吹牛喝酒,余柏在房里陪着沈星娆发呆。
沈星娆隔着半透光的窗纸,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山发呆,余柏则是看着沈星娆的脸发呆。
起初沈星娆被他看毛了,要把他赶走。
“今天歇一天,明天就要上路,大后天你就能到甲城。咱们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了,看一眼少一眼。我能管住手脚已经费老鼻子劲了,实在管不了眼珠子。”余柏委屈地说道。
活像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小孩。
沈星娆一时于心不忍,便由着他看去,专心捶着自己酸痛不堪的腿。
腿几乎废了。起床之后,她一直是在拖着它们走路,仿佛它们只是绑在腰上的挂件。
寻思了半晌,余柏到底没敢伸手去帮她揉。
会揉出事来的。
他艳羡地看着那只小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木块,竟然徒手抠出了一个洞,木屑纷纷落下,在脚边堆了个小丘。
出去溜了一圈回来,余枫关上门,在沈星娆身边坐下,“沈姐姐,你那未婚夫婿,表字是子钰吗?是甲城红柳街曹家的三公子?”
“正是。”沈星娆惊疑地看着他,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原来余枫一早去探了在驿站留宿的官宦人家,听小厮丫鬟们聊了半天闲话。
有的说起曹三公子,有的说子钰公子,结合上下文,余枫才知道说的是同一个人。那个曹子钰公子,一个多月以前失了沈家的未婚妻,现在正在和与乙城的何家说亲。
驿站里的官宦人家就姓何,说亲事的小姐也在这里。
沈星娆神色大变,“璋哥哥竟然……也难怪……”
哥哥下落不明,不知道是生是死,自己流落在外,名声是没有了,但只要璋哥哥肯帮忙周旋,沈星娆依然可以嫁入曹家。
如果璋哥哥知道自己还活着,必定会竭力帮助自己。
回忆起曹璋深情款款的面容,沈星娆握紧了拳头。
???香味的小剧场???
别败坏我们香味的名声,那是骚味好吧?分不清香臭的臭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