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也会被一个女人套住吗?成为她的丈夫,从此忠于她一人。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她一直在喝汤,察觉到她可能是不方便握筷,楚肇问。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被整个饭厅里的人听到。
纪宵摇头,想了想又说:“没事。”
楚肇摊开她的手心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不咸不淡的说:“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纪宵怔了一瞬,还在疑惑于他的好心,楚玄曜的眼睛也扫向了这里,管家适时地站了出来,“纪先生的口味我还算了解,
我来吧。”
饭后,兄弟俩在健身室打了会儿桌式足球,五局三胜制,楚肇连输三局,直接摘了手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算了,
这球只听你的话,我怎么摆弄都跟我对着干。”
楚玄曜拧开矿泉水瓶盖,闻言唇角挑起一抹笑,“今天这么快就服输了,不像你。”
楚肇半坐在球桌上,长腿微屈,“自从那个家伙来了以后,我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楚玄曜神情淡淡的问:“听说你饿了她两天。”
楚肇抬眼,“哥心疼了?”
“忍过这十几天就好。”他把矿泉水放回桌子上,没有喝,声音寡淡的听不出心情,“倘若你真的不喜欢她,没有人会强
迫你。”
楚肇不明情绪的哼了一声,起身离开,“我回去睡觉了。”
“这么早?”
楚肇想起雨中那个人苍白的唇色,“回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感冒的话,传染给我会很麻烦。”
……管家说:“纪先生,大少爷请你去书房一趟。”
他坐在书桌后,穿着舒适的银白色长袖丝质睡衣,肩膀宽阔,脸部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尤为立体深刻,微湿的头发搭在额
前,稍稍柔和了他的眉眼。
他一贯没有吹头发的习惯,过去的七年里,每次沐浴过后都是她用毛巾替他细细的擦干的。
她在桌前站了半分钟后,他才把视线从电脑上挪开,在她的衣服上驻足几秒,黑黝黝的望进她的眼里,“跟他睡了两晚?
嗯?”
这是两人再次见面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当夜,纪宵睡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肇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卧室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他从管家口中得知,纪宵淋雨之后发起了高烧,怕把病气过给他就自己
单独睡了。
楚肇蹙着眉让他把人叫回来。
管家说人吃了药已经睡下了,房门也反锁了。
楚二少一个人在宽大的床铺上躺着,不用担心纪宵不知死活地往他怀里挤,也不用担心睡醒了会被动手动脚,原本应该极
为舒心。可鼻端却总是萦绕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馨香,惹得他心烦意乱,楚肇抓起枕头嗅了嗅,脸就黑了。
于是就有了两个小女仆大半夜的被传唤起来,哈欠连天的给楚二少换床单被罩。
第二天一早,纪宵站在餐台前帮准备出发去公司的楚玄曜整理领带,同样的事情她重复了几年,驾轻就熟地几乎快忘了这
种亲密逾越两人目前的关系。
等调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僵住。
楚玄曜低头看着她,她不清楚他此刻的目光里是不是有不悦和厌烦。
身后,楚肇扶着餐台阴阳怪气的问:“病好了?”
纪宵心下却松了口气,转过身微微笑着,“承蒙楚少关心。”
“谁关心你?”楚肇拉开椅子坐下,冷冰冰的说:“把早餐给我拿过来。”
“我走了。”楚玄曜说。
(你渣与不渣,女主都不在那里)
打赌(补更昨天)
“你穿的那是什么?”
用餐的时候,楚肇忽然蹙眉问。
不同于以往暗沉宽松为主的穿着方式,纪宵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衬衫,下摆收进裤子里,勾勒出的那截细腰尤为碍眼。
他眼前晃过那晚雪白的后臀,引人探寻的股间……他咬牙停下回忆,强逼着把那些景象驱离出脑海。
纪宵低头看了看,不觉得有问题,横竖是他看自己不顺眼,“楚少不喜欢,我这就去换掉。”
楚肇没有被她的顺从取悦,依旧寒着脸说:“待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顾家的训狗场。
一条漂亮聪颖的边境牧羊犬训犬师的指导下完成了一系列高难度动作,一群人在场外饶有兴致的观看,陈冲笑道:“顾哥
这狗养的好啊,听说上个月才在英国的犬类敏捷赛上拿了奖牌?”
顾霈搂着身边的女伴笑而不言,就在这时,人群爆发出一阵尖叫,纷纷避让,原来是两条体型巨大的巴西獒犬在没有牵引
绳的情况下直直地狂奔而来。
好在不远处的训犬师及时鸣哨,两只大狗堪堪停在顾霈面前,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