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打着她的臀
瓣。
纪宵咬着唇忍耐,可是渐渐的就忍不住了,眼泪聚在眼眶里扑扑往下掉。他像一把匕首反复捅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尽根
没入,粗大的蘑菇头把脆弱的花心撞地一塌糊涂。
她颤颤的开口,“慢一点……”
她一连说了三次,楚玄曜都没有理会她,脖颈上的汗液流淌到被她扯开的领口,锁骨汗涔涔的,很性感。
隔着一层衬衫,纪宵的指甲报复性地掐入了他背上的皮肉。
楚玄曜闷哼,然后进入的更深,额头抵在她胸前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终于停下了,膨胀的肉楔堵在她阴道里,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枚枚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裸露出猿臂蜂腰的上身。
纪宵的脸却白得更厉害了。
他脱衣服,就意味着这场性事不会那么早结束。
就算是在接电话的时候,楚玄曜依然没有停歇。
直到那头说出了一个名字,他拔出湿漉漉的阴茎,迅速整理好衣服行色匆匆地朝外走。
从听到那个名字起,他整个人似乎都冷静下来。
纪宵爬下桌子,捡起被他扔在椅子上的内裤穿上,她努力调整回工作状态,鼻音浓重的询问,“需要我跟去吗?”
楚玄曜的脚步顿在门口,窗外投射进的光影勾勒出他侧颜的轮廓,“不用了,你先回家吧。”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的电话是楚家的司机打来的。
说是来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顾蔷的头受了轻伤,闹着一定要见他,否则不去医院。
因为这件事,那个司机被开除了,楚玄曜将跟了自己许多年的司机派给了她。
(有点虐啊,哈哈哈哈哈哈)
像当初勾引我那样吗?
午夜11点半,楚宅二楼的书房仍亮着灯,灯色是古朴的黄,窗帘未完全掩实,可以看见那抹身影,静静地立在书桌边。
楚玄曜在楼下望了许久,脚下落了几颗烟头,目光是夜色般的沉寂寒凉。
左手中指微痒,他低头看了一眼戴在指间的婚戒,用另一只手旋了旋,抬步上楼。
书房门外响起沉缓的脚步,纪宵眼睫动了动,是他回来了。
从楚家到顾家来回的车程自是用不了一小时,或许他故意绕了远路也说不定。热恋中的情侣,能多待一刻是一刻。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对她和楚肇的事情摆出一副问罪的态度?
“第几次了?”他问。
纪宵没有回应。
楚肇沉默,然后举步接近她,“这么说,刚刚是第一次。”
“一次都没有。”她说:“他还不知道我是女人。”
“他不知道?”楚玄曜脚步一顿,声音里透出讽意,“我该夸你本领高明吗?他不知道你是女人,却肯跟你做到那一步。”
他扣住她的下颌,“我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了同性恋?”
纪宵被迫睨着他,忍着下颌传来的痛意,“我只是依照家主的吩咐做我该做的。”
他笑了一下,“像当初勾引我那样吗?”
纪宵忽然明白了。
并不是在意她接触别的男人。
他只是担心卑鄙如她,会伤害楚肇。
她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木然,轻声说:“这才是你的顾虑吗。”
楚玄曜眸色渐深。
当年的他个性孤僻,常常十天半个月的不说一句话,寡言的让爷爷怀疑他患有自闭症,在许医生的反复宽慰下才放心。或许跟母亲是在生楚易时难产而死有关,和两个幼弟也不亲近,于是那时候,作为安慰剂的纪宵被从孤儿院领养了回来。
一开始,楚玄曜确实扮演起了一个温柔宽厚的兄长。
楚家是高门大户,连仆人也都受过良好的教养,待人接物礼节周到,在这种环境下,她的笨拙和粗鄙就越发的格格不入。
那天吃西餐时她用力不当切坏了餐盘,换作其他人可能只是餐盘质量问题,在她这里却成了粗鲁的佐证。楚教授让人把她面前的食物撤下去,神色略有不悦,她难受的揪紧手指,没有料到的是,楚玄曜会照顾她的情绪,把人抱到膝盖上一口一口的喂她。
她不开心的时候,只有他会轻声问她:“怎么了?”
从出生到现在,她的感受一直是被忽视的,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为什么难过,遇到了什么事。
明知道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依赖,不能信任的。
可他为什么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呢。
来到楚家的第二年,楚教授逼着她爬楚玄曜的床,不然就把她送回孤儿院。
纪宵满心惶恐。
他不知道她是女孩,他一直把她当成弟弟,当做亲人。
可她没有办法违逆家主的命令。
当天深夜,她抱着枕头敲开他的房门,糯糯的说做了噩梦,很害怕想跟他一起睡,楚玄曜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