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脸庞姣美,像一朵芬芳娇艳的蔷薇花。
纪宵一眼就看出,她喜欢他。
而楚玄曜也不像抗拒其他人那样,抗拒她的靠近。
至少在那场绑架案之后是这样。
楚教授将顾家奉为上宾,更是有意把生日宴变成两家孩子的订婚宴,言笑间气氛和乐,正欲把楚玄曜叫到身旁,一扭头却发现人不见了。
“你就是楚教授收养的那个小孩?”顾霈穿着白色西装,生的一双修眉俊眼,似笑非笑的打量她。
这个人讨厌她。
第一次见面,纪宵就从他身上嗅到了那种为她所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厌恶。
果真,顾霈俯身贴在她耳边,恶意的低语,“身为养子却去勾引恩人的儿子,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纪宵涨红了脸,吃惊地后退,他为什么会知道?
她眼前闪过楚家的一张张脸孔,是不是他们都知道了?是不是他们都有和顾霈一样的想法?
龌龊的,不堪的,自甘下贱地爬上楚玄曜的床。
“噗通”一声,纪宵脚下踩空,跌进了泳池。
水花溅到脚边,看着在泳池里狼狈扑腾的少年,顾霈眉峰微挑。
他蹲下身,向她伸出一只手,“喂,怎么这么不小心?”
冰冷的池水泡的纪宵牙齿打颤,她眼中有一瞬的迷茫,本能地把手递给他。
不远处传来高跟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伴随着顾蔷的呼唤。男人轻“啧”一声,在她指尖触碰到的前一秒收回手,“抱歉,我妹妹在叫我。”
“……”纪宵抿着苍白的唇,看着他起身离开后庭。
她游到泳池边,试了两三次,才费力地爬上去。
身体湿哒哒的,楚肇就站在廊道里,绷着张俊俏的小脸,刚才的话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
纪宵无暇顾及,避开来往的宾客悄悄上楼,那时的她还很容易哭,脱下勒得她喘不过气的束胸衣,泪水混在发梢滴下的水珠里,于是也不甚分明。
她没注意到楚玄曜也跟了上来。
他为什么有她房间的钥匙……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纪宵把脱了一半的T恤拉下来,匆忙之中只拿了一个靠枕遮住下身。
楚玄曜目光微凝,走到床边,从她手里缓慢但不容抗拒的拿过了遮挡物。
他的视线向下,落在她腿间白嫩微隆的耻丘上。
纪宵两腿瑟瑟发抖,羞耻到了极点。
他撩起她的衣服,一只挺翘的乳房也露了出来,乳尖冻得嫣红。
纪宵强忍恐惧,睁着泛红的眼睛与他对视。
几秒后,她看见他启唇,“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那是冷嘲的语气。
纪宵心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裂开了,她别过脸,冲动地想绕过他往外跑。
楚玄曜摁住她的肩膀,愠怒的,“外面都是客人,你要丢人现眼给谁看?”
下一秒,她被抱起来丢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沉重的紧密贴合,压得她尚在发育中的乳房生疼,“嗯……”
很快的,就有比这更让人感到难堪的事情发生,他分开她的双腿,凝视着女性娇嫩的秘处,慢慢将手触了上去。
指尖抚过颤巍巍的粉润花瓣,纪宵羞耻得脚趾蜷缩,近乎失声的哀求,“别……”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捏住她的胸乳,俯身亲吻敏感的小尖点,“因为我拒绝你,就想让我死在那些人手里。”
一个火热的,陌生的坚硬柱体抵住紧闭的穴口,“那我满足你。”
我连说服自己相信你,都做不到。
她没想到他是这样看待那件事的。
肉棒硕大的顶端缓缓推入,很疼,撕裂的疼,纪宵畏惧地用手捂住私处,颤声哀求,“哥……哥哥不要……”
她以为叫哥哥多少可以让他心软,毕竟以前她每每这么唤他的时候,楚玄曜眼里都会漏出一点温和的笑意,然后任她予取予求。
可男人只是沙哑的命令,“手拿开……”
她怎么忘了,他现在有多恨她。
纪宵摇摇头,保持这个小丑般的姿势,睁开婆娑的泪目试图跟他解释,“那天我昏倒……”
楚玄曜嘴角挑起一丝笑。
她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是昏倒了,还是故意选在人多的地方跳车逃走呢?那些人有什么理由独独放过你?”他解开衬衫,胸口还存留着几枚烟头烫伤的疤痕,在光洁的肌肤上异常丑陋,“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怎么才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我连说服自己相信你,都做不到。”
纪宵盯着那里,心脏真实的感受到了疼痛。
“还有。”他捏攥着她胸前的软嫩,冷眼看着她露出疼痛的表情,“这又是为什么?”
纪宵想起来领养她的那位面目慈祥的老人,他让人剪短她的头发,给她穿上男孩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