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丁佳佳收了工,咬着一截烟头点了点手中的红票子,吆喝着手下的一群小混混到街口吃宵夜。
最近店铺生意都不景气,丁佳盘踞着一条夜市街道,店铺老板们上缴保护费还没有去年这个时候的一半。他对这个数目非常不满意,便派了手下几个染着黄毛的小弟一天三次地到人家店里挑三拣四,客人见了几个二流子似的人猫在店里,都纷纷躲避,半天都没有生意上门。有几个老板见不但生意清淡,还要被丁佳佳这条地头蛇强收保护费,干脆关了店另谋生路。这种不景气下丁佳佳只得改变策略,先等着这条街的老板们吃饱了再想办法催老母鸡下蛋。
可是手头的收入比起一年前实在是少得多了,偏偏刘麒那货闹着要买一辆奥迪A8,见丁佳佳没答应就赌气搬出去住了,一个星期没搭理他。
丁佳佳刚在这个城市的二环内全款买了一套三居室,手中一时拿不出一百万现金买车,一想起刘麒爱理不理的鸟儿样,他胸口就憋着气,对着啤酒瓶吹了一大口瓶酒。
他妈的只认钱的贱货!
夜宵摊老板美丽扔了一盘卤味兔头在他面前,踩着高跟鞋过来,点了一根烟说:“佳佳,你小情儿没跟你过来?”
丁佳佳瞪着眼珠子:“我日,说了八百遍不要叫老子佳佳。”
美丽白了他一眼,噔噔噔的踩着高跟鞋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他和小弟们正喝的高兴,谁知隔壁两桌的小年轻们一言不合干起了架,脸红脖子粗地扛起啤酒箱子互抡,酒汤子和碎玻璃洒了一地。丁佳佳见这些小兔崽子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抡起袖子带着小弟们上去收拾了一顿,那群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哪里见过真正的混社会的,吓得一哄而散,剩下二三个跑的慢的,被丁佳佳的小弟们按住头在矮桌上狠狠地撞了几下,软虫似的躺倒在地。。
丁佳佳收拾完了小崽子们,转身开了瓶啤酒刚想朝嘴里灌,突然要被大力撞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右边屁股被地上的一块碎玻璃块扎了个透心凉。原来有个小崽子挣脱了小弟们的钳制,下死手将他推了个四脚朝天。
小弟们手忙脚乱地扶他起来,见碎玻璃扎得深,也不敢随便拔掉,只得驾着人开车送到了市里第四医院。
一群小弟挤在急诊室门口闹哄哄的,被护士生气地赶到走廊上。丁佳佳酒劲上头,瘸着屁股,云里雾里地感觉自己被抬到这里又抬到那里,不一会儿又觉得右边屁股痛,给缝屁股的家伙身上散发着同刘麒一样的古龙水味道。
狗日的刘麒,奥迪没要到就拿针扎他的屁股。他气不打一出来,伸出肌肉饱满的胳臂箍牢对方的脑袋,递到嘴边咬了一口。随后又闹哄哄乱作一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躺在了软乎乎的床上
有人脱掉他的T恤和牛仔裤,他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感到背部贴上冰凉的瓷砖,一股热水从头上撒下来。
丁佳佳被酒意蒸腾着,努力想睁开眼皮,可惜事与愿违,一双手抹了清凉的东西在他身上缓慢地揉搓着,从肩膀揉到腰侧,再从胸腹滑到大腿根,带起酥麻的痒意。
“嗯……”他浑身扭动着躲闪在他身上点火的手,滑溜溜地像一尾灵活的雄鱼,不断扭来扭去,下身原本垂软着的一团摩擦着对方衣服的,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那双手却并不急着安抚他的勃起,而是伸出两根手指,顺着厚厚的嘴唇塞入他的口中。他的下腹像着了火,只得扭动着腰胯不断地蹭着对方寻求慰藉,下腹摩擦的发红,淋淋沥沥地涂着白色的泡沫,从腰间蜿蜒到腿根的毛发散发着一股雄壮男人的气息,此时正裹着泡沫弯弯曲曲地绕成一团。
他用力将对方围在臂弯中,粗鲁地抓住一只手朝伸到下身,口中嘟咙着:“给老子撸。”
伴随着一个男人的笑声,他的一条大腿被抬起来,露出黑红色的穴口,几根细长的手指破入穴口打着旋往里钻,穴口却撅着蜜嘴抵挡着手指的探入。
穴口里的手指头撤了出来,他左边屁股墩儿上却被惩罚似的拍了几下,他突然不干了,不但身体扭来扭去,厚厚的嘴唇还凑到怀里人的脸上吧唧吧唧地亲了上去。
对方愣了一下,一手把他推坐在马桶盖上,张口咬住了他右边的胸肌。
他痛的发出“嗷呜”一声,不满地说:“不要不要不要。”对方张口松开了,他又挺起胸乳,急忙地说:“要要要。”待到右方的乳头重新被含进温暖的所在,他心中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粗壮的腰身被对方用力环住靠在墙上,头顶的热水无止境地冲刷着,右边乳头被含在肉嫩温暖的口腔中被舔弄着,被舔了一会儿再被吐出,接受水柱的冲刷,肉珠变得通红,随即又被含到口腔着,感受牙关啮咬带来的刺痛。肉珠的酥麻感传到右边胸腔,他用力地抱着对方品尝着自己胸乳的头,仰着脖子发出娱悦的呻吟:
“啊……啊……还要……嗯啊!”
左边胸肌突然被紧紧捏在对方的手掌中,他吃痛地向后躲去,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那手掌却紧握着不放。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