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天,丁佳佳过的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
豪哥硬塞过来的二十包白面儿跟定时炸弹似的,让他着急上火。怎么处理这二十包白面儿成了当务之急,卖是不可能卖的。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能混到手下带领几十个弟兄的小头目,除了一身的腱子肉干架厉害,以及肯为老大出头办事外,讲义气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是他从来没有卖过白面儿。他答应过自己的老娘和死了的老爸,无论如何也不会碰这玩意儿。
以前豪哥见他上缴的‘红番’每月都足数,而且帮派里面需要出头的时候从来不含糊,于是没有用白面儿的事为难过他,不过看昨日的情景,如果他再不接这个生意,豪哥怕是要翻脸了。
见他这几天为这件事为难,小弟黄毛说:“要不然偷偷扔了,把二十包白面儿的钱凑齐缴给豪哥得了。
丁佳佳抽着烟,摇摇头:“第一,要是扔了这玩意儿被豪哥发现了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第二,就算凑足卖白面儿的钱缴上去,下个月还是会被派到卖这玩意儿的任务,要想个彻底解决的办法才行。”
黄毛听了也犯愁,凭他的脑子一时也想不到两全的办法。丁佳佳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把黄毛赶出了办公室,将二十包白面儿放到了保险柜里面。
然后出去催小弟们去收客户委托回收的高利贷。
小弟们出去之前,他召集他们开了个会,大概讲了开工的注意事项,大概是讲现在是法治社会了,黑社会也要与时俱进,对欠高利贷的要进行文明催收,打人啦、绑架啦、剁手剁脚啦等等这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其他的催收方式每个人就看着办吧。
小弟们听了老大对“文明催收”的要求,都有点提不起干劲,有人问:
“老大,你说的那些都不能做,我们还是黑社会吗?”
丁佳佳瞪了他一眼:“放屁,我们不是黑社会是啥?黑社会又不是变态。”
大粗嗓门吼得小弟们蔫蔫的。
处理完这头,他觉得嘴巴里干干的,一摸口袋里没烟了,于是走到街上买了包软中华。路上经过一家诊所,他不由得想起医生已经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再找他了。
上次分开的时候医生留了丁佳佳的手机号,说是回来就打电话给他,难道出差还没回来?
可是都这么多天了,也可能把他这号人忘了。
啊呸!丁佳佳摇摇头,心中暗暗地骂自己什么时候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娘们唧唧的了?
可惜他的身体比嘴嘴老实,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他躺在床上换了五个姿势依然没有睡意。于是他起来坐到电脑旁,点开了存在硬盘里的G片。
随着播放器里两个肌肉壮汉干的热火朝天,卧室里充满了夸张的叫床声:
“Oh,yes ,Oh,yes…”
丁佳佳看着G片里的黑人将手臂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白人大汉的后穴,然后啪啪啪的操干起来,两个人都发出了很爽的喉音,一声高过一声,他心中想这片子他妈太假了,真的干到紧要关头哪里来的这么多屁话,喘气都来不及。
他脑海中想起医生奶白色的细腻皮肤,还有性器捅在自己后穴里的刺激的感觉。他不由得闭上眼睛,将手指探入内裤中自慰起来。
他想象着医生纤细灵活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等到半硬了,再用拇指拨弄圆润的蘑菇头,直到蘑菇头的肉眼分泌出黏腻的清液,再蘸着黏液涂抹在肉柱表面。这时如果性器的肉眼被搔刮,他便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生,整个腹部会向上挺动,渴求医生进一步的抚慰。等性器挺翘而起后,医生的手会加速地上下撸动,不停地将手心的炙热传递给肉棒,终于,在他的腹肌的收缩中,肉棒摇晃着吐出白色的液体。
这时医生会在他的耳边轻言细语地说上一两句话,一般是逗弄他的话。然后将手指移到火热的后穴不轻不重地按压。
想像到这里,丁佳佳的呼吸急促起来,整张脸布满潮红的颜色。
医生的人并不在这里,丁佳佳越是渴望,身体越是感觉到空虚。
他不得不将手指沾了润滑剂,埋入后穴缓缓地开发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终于进去了三根手指,可惜始终触及不了那个让身体震动的所在。他只得曲着手指去寻找,直到按压到一个瘙痒的点,那里像过了电流似的,才知道找对了。
然后他趴伏在椅子上用手指顶着那个地方。
他的喘息声渐渐变粗,随着手指埋在肉穴中不断蠕动而加快,越到后面越急促,直到“啊——”地一声急促的释放,手指才结束了这场自慰。
最后他瘫在椅子上,裤子也不提,只用手遮住了脸。
丁佳佳最初发现自己对同性感兴趣时是在中学时期。那时候还没流行起电脑和网络,家家户户想看电影儿都是在外面的店里租光碟看,当然每家店里都会有色情光碟出租,称为“毛片”。学校里发育的早的男生就会背着家长偷偷租“毛片”看,他也不例外。然而每次他和同学一起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