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变得很怪异。刘麒和医生对峙着,一股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医生双手抄在外套兜里,气定神闲地直视着对方,刘麒的个子矮了医生一个头,在气势上就弱了些。刘麒看了看医生,回头对丁佳佳说:“才半个月没见你就找了新的男人?”
医生闻言眼睛微微弯了一下,似乎对自己“新的男人”的身份感到认同。
丁佳佳却黑了脸,一脚踹在刘麒腿肚子上:“是老子包养你还是你包老子呢?先滚回去。”
刘麒被踹得踉踉跄跄,差点扑到在地上。他还想说什么,迎上丁佳佳凶狠的眼神,只得不甘心地揉着腿肚子出去了,临走前眼神复杂地看了医生一眼。
这个刘麒还知道回来,丁佳佳心道,太给他脸了,不就是仗着自己宠他吗!丁佳佳嘴里吐出一口气,扯了扯T恤领口才觉得心里舒服了。
医生一步一地朝他走去,解开领带慢慢地问:“你刚才和他做了吗?”
丁佳佳听不得他这种质问的口气,心想你是我什么人呢,轮得着你问,嘴里满不在乎地说:“做没做就那么一回事。”
闻言医生静静地看了他了一会儿,忽然一笑,俯下身捧着他的头吻上饱满的嘴唇。
这是个潮湿的吻,嘴唇胶着产生的温度侵占站着丁佳佳的唇舌,他觉得医生今天格外地粗暴,自己的嘴唇被医生吞咬的发痛,湿热的舌头刺入口腔中攻城略地,仿佛要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一扫而净,只留下自己的气息。唇齿交融间,丁佳佳嘴角的津液在口腔中再也包含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到T恤上,染湿了一片。
丁佳佳刚才被刘麒搅得没有心情,此时在湿吻中又觉得自己的占了下风,顿时觉得非常烦躁,当即挥舞着粗壮的胳臂把医生推开。
医生被推开也不着急,一瞬间又伏在他身上,像条甩不掉的软蛇,滋滋地朝着猎物吐着黑色的信子。他弯着眼睛,解开丁佳佳的皮带扣,手伸入内裤中摸索着,在股缝中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撤了出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干净的,我再迟来一步你们是不是就要做了?”
这句话把丁佳佳激怒了,他想着老子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不干净,哪里轮到这个小医生评价自己?他冷笑一声,下一秒办公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直直地朝医生的脑袋飞去。
医生偏头躲过,只见烟灰缸擦过他的耳朵,“哐当”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见他躲闪的姿势,丁佳佳心里一跳,碰上了练家子。医生咬牙看着他:“你还真砸?”说完扯着领带套上丁佳佳的双手。丁佳佳扬起双手躲开,挥动手肘就要朝医生的脑袋来个一击定局,被医生识破,干脆鱼死网破,全身向对方一扑,办公椅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一撞,顿时重心不稳歪倒在地面,两人同时栽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虽然有地毯作缓冲,丁佳佳砸在地上的背部一阵阵地作痛,同时医生的牙瞌在他的下巴上,正跨坐在他身上,捂着嘴巴,看来也瞌的不轻。丁佳佳作势要起身,却被医生按住双手,一股怪力将他固定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老子今天还不信了!丁佳佳想到,一个鲤鱼打挺想把医生掀翻。然而医生却趁机打蛇上棍,干脆压在丁佳佳的胸膛上,两条长腿趁机夹住他的双腿,赖在他身上不走了。
丁佳佳被气笑了,看着八爪鱼一样赖着的医生,虽然这人这样赖皮脸还是很好看。医生将下巴搁在丁佳佳的胸膛上,伸手摸着他的手臂温柔地说:“刚才摔疼了吧?”,一边说一边要将嘴凑上去呼呼。
丁佳佳心头这个腻歪,当他这个混黑社会的是三岁小孩儿呢?他一刻也不想同这个小医生多待,使劲翻身一滚就想起来。谁知医生扒主他就不放了,使出怪力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于是两人在宽大的办公室地板上滚来滚去。医生一身的西服皱了也不在乎,下半身开始蹭着丁佳佳的裤裆。他边滚边蹭,很快两人的裤裆就互相撑起了帐篷。
医生微微喘着气,声音也变了调,凑在丁佳佳耳边问:“嗯……做吗?”
丁佳佳四肢软了下去,咬了咬牙道:“做!”
刚说完,就被对方捧着脑袋吻了起来。
丁佳佳使劲地推开他,翻身骑到他的腰上没好气地说:“老子要在上面。”
医生明白他还在闹脾气,笑着哄着他道:“好,好。你在上面。”,并配合着摊开手脚呈大字型地躺在地上。
丁佳佳看见他的笑容心里觉得可恶,展开厚唇“啊呜”一声啃上医生的鼻子。医生吃痛,嘴里配合地“嘶嘶”的痛呼,嘴里温柔地说:“轻点,都是你的。”,同时伸出手摩挲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后背,安抚着对方的怒气。
粗鲁地脱掉男人的西服,扯开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医生在被脱衣过程中相当配合,甚至露出愉快的表情,惹得本来想看他窘态的丁佳佳一股气堵在心口,口中咒骂了一声,张嘴向医生的脖子啃去,在上面留下一溜串“草莓”。
虽然丁佳佳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医生的身体了,但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