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不过我的法律专业告诉我,他想要告我们妨害自由也很难,大概只是想敲竹槓而已。
由于濬哥的前提是不想上法院,所以我想只要能骗他其实我们还是备份了影片,就能够吓阻他的动作,让他连告都不敢,毕竟妨害秘密罪比妨害自由大条多了。
因为当初被偷拍时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谢牧霖自己也还没看过偷拍的影片就被人赃俱获,所以要假造的影片来将谢牧霖矇混过关是不太困难的,尴尬的是当初全程看完影片的只有我,并且影片的细节我还历历在目。
「怎麽办?」濬哥焦急又信任的眼光向我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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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心中的想法告知了濬哥,濬哥只担心配不配合,其他的倒是都没放在心上。
「事情是因我而起,看要怎麽做我都可以。」的「都可以」讲得很可爱,有种真的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味道。我每次问她要吃什麽她也都说「都可以」,即使这次谈的是会勾起她伤心回忆的事,她还是用那麽令人怜爱的语气和咬字跟我说「都可以」。
于是我跟她商量,由身高和体型比较接近谢牧霖的我来扮演「谢牧霖」,然后依照当时的情景把按摩到性爱的过程全部演示一次,当然我不可能真的插入,毕竟她名义上是我的同事,情感上更像我可爱的小妹妹。
于是,入行几个月以来我次享受到自己店裡面小姐的服务,平时为了避免尴尬或者瓜田李下,我们是不会在自己店内消费的,以免哪个小姐觉得怎麽这个小姐和经理关係好就真的客人比较多,是不是经裡都跳过其他的人的班,把客人都推给特定的人做?会有被误会的空间。
由于当初备份影片时也没有收音,所以今天的原景重现,我和都不用开口,只录画面,最后有收到的声音也将全部删除。
除了我和以外,其他人都依照原本作息,濬哥和晚班经理都在家裡继续睡,我只是比一般开店时间提早两个小时到店裡当初发生事件的那间包厢和演戏,演完戏后照原本开店时间上午11点营业,其他一如往常。
和讨论好影片细节后,我就先趴在美容床上,然后享受不输专业按摩师的按摩。为了称呼方便,还是叫她绿娘吧,用这个我习惯的称呼比较亲切。
「哇,之前听客人说妳很会按,没想到是真的超会按。」平常总是照顾着绿娘三餐起居的我,难得有机会被绿娘反过来照顾,肉体和心灵都获得无比的舒缓。
「经理,舒服吗?」绿娘娇笑着,轻轻推拿着我肩颈附近的经络。
「舒服啊,真是天大的享受!」我趴在美容床上,已经口齿不清了。
「咿咿咿,那裡不可以!」绿娘的双手开始推起我的屁屁,屁屁连带着身体让前方的重要部位和美容床磨蹭着,加上屁股筋络的酥麻感,我虽然想要翻身抗议,但想起绿娘等一下就有客人,已经拍摄到现在的进度不能再重来了,便忍住心中的尴尬,任由阴茎久违地勃起,同时没好气地抱怨道:「变硬了…」
「迟早要变硬的啊。」绿娘小女孩般娃娃音调侃着。
「又不一定,等等只要我裤子脱掉,假装有在冲撞就好了啊。」
「蛤?经理你没有要干我喔?」绿娘用充满气质的悦耳声音说出充满魅惑的内容。
「什麽干不干的啦,跟妳形象差很多耶。」
我脸都绿了,瞬间变成绿男大战绿娘,不过之前就听过客人说绿娘在床上的表现和平常的温柔婉约判若两人,所以我还不至于听到这一句就射了。
「没事变那麽硬,小心等一下滑进去…」我挪了挪鸡鸡的位置,嘟嚷着。
绿娘红色裙子下的长腿在我眼前因为按摩方便而变换着方位,她这件裙子开叉在正前方,而且开叉开得很高,一不小心就会看见白色的丁字裤,我幻想着等一下虽然不能插入本店的大红牌的小穴内,但至少依照影片的拍摄角度,我要尽情欣赏她诱人的阴部是没太大问题的。
我看着绿娘白色丁字裤微微透出的阴毛形貌,和她的秀髮一样黑亮,长在白皙的双腿之间、还有平坦结实的小腹之上,更显出相当大的反差,就像我当初无法想像一个声音和笑容如此甜美的小姐竟然会在这种场所上班一样,但也是这样才令她这样让人魂牵梦萦,回流的客人也因此川流不息。
「毛毛有点多耶。」我冒着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