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远璨已经对抠逼这项业务轻车熟路,他坏笑着用手摸索几下很快找到里面的一处软肉,用指尖挠了挠再狠狠按下去,反反复复往里面捅,激出李月风的一阵呻吟。
“嘘……小声点,我爸妈可能会听到。”周远璨故意压低声音凑在李月风耳边,其实他知道他家隔音效果有多好。
他用一只手捂住李月风的嘴,用插在逼里的手狠狠戳着,他发觉李月风没有阴蒂,只能去刺激他的阴道。灵活的手指把眼前这具淫荡的身体干到往上一耸一耸,唇瓣随着动作收缩翁张,仿佛真的咬住了男人的阳具。他剧烈地呼着气,手软绵绵抓着周远璨的手臂,嘴巴在周远璨手中轻哼着。
“你的逼可真贱,光用手就能把你干成婊子。”周远璨观察李月风脸上陶醉痴乱的表情,很让他满意。他一边狂插一边啃咬着李月风的脖子,对方扭得更厉害了,只好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乱拱。
“别扭了,小怪物。”
这是李月风初中被全校人背地里叫的外号,周远璨丝毫不怕刺激到他,想到就这样叫了。李月风却感受到更猛烈、更可悲的一种快感,是他尊严被践踏而产生的快感。不要这样叫……他想喊出来,溢出的却是呻吟。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烂掉了,他的心也要因这个男人而腐烂。内部粉碎空洞的身体在白炽灯光下无助地晃,胸白白亮亮颤得魅人,下半身流出来的水越积越多。周远璨倒也不嫌弃,就着这片泥泞更用力地往里面捅。他手指极为灵活修长,却也不能到达深处。不断隔靴搔痒,不断积累得不到终极满足的快感。
周远璨在玩他的身体。李月风想。
因为他在他眼里是一个怪物,周远璨嫌他脏、嫌他不男不女,周远璨不想操他,而他只配被如此对待。
“怪物,我的小怪物。”念着这几个字,周远璨心里激荡起诡异的甜蜜。他穿着整齐去吻着李月风的脖子,用齿痕掩饰内心的波动,怕对方呼吸不畅便又收敛自己的控制欲,松开捂住他的手,咂他的嘴唇。以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狂热,一下下去舔吻,一丝丝去交换唾液。按道理帮人手淫是不能使自己产生快感的,周远璨却觉得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能和大人给小孩喂食会产生的愉悦一样,使他的小猫、他的小怪物达到高潮,也会让主人心情不错吧。
既然小怪物有了归属,周远璨也不像第一次见到李月风的裸体时对他的阴茎充满了厌恶,这次只是无视了它,在李月风高潮来临时,他甚至用手帮忙揉了两下,阴茎乖巧地在他手里溅出一点精水。
“喷的真多,给,你看看。”周远璨炫耀般把手上的粘液举在李月风眼前——看,我也没很有很嫌弃你了,对你还不错吧。
李月风在大脑一片空白后很快从余韵中清醒,苦笑一下,绝望而迅速地蹲下去解学长内裤:“我帮你弄出来……”
他一直想让学长进入自己,学长不愿意,退而求其次为他口交,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下面明明硬着,学长却坚决地把他的手移开:“不用。”
周远璨今晚还打算做题,他把李月风叫来只是想帮他解瘾,李月风发那种照片给自己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等他在洗手台前反反复复打了好几遍洗手液,转过身,李月风正斜靠在厕所门边注视自己,睫毛在小脸上刷下一片阴影。
“你站这儿干嘛,擦干净了吗?”
李月风点头,他已经穿好衣服,在厕所橙黄的灯光中显得乖嘟嘟的。周远璨笑了下,擦完毛巾便凑上去吻他,对方却扭过脸避开了。这让周远璨很莫名,今晚自己明明腾出时间满足他,为什么他还不领情?
李月风垂着眼,心中越来越清醒,自从二人第一次在储物室里有了坦诚相待的关系后,他就一直想证明自己是周远璨的什么,以前幻想过是爱人,现在看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他怀着几近绝望的心情去做最后的试探,语气被掩盖的很平静自然:“学长,我下周月考,化学有些东西之前没听懂,嗯,能借你高一的笔记看看吗?”
“你又看不懂。”对方的回答很果断。
哦,这样啊。
其实一直是这样。玩物和玩弄者的关系,连像普通同学那样的相处都是奢侈,又自欺欺人去妄想什么呢?李月风看着被温暖灯光包裹的学长,温柔的碎发落在他额前,依然和初见时一样俊美,也和那时一样离自己遥不可及。这三个月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吧,那我回去了。”李月风想现在这个点外面肯定很凉了,出门要跑快一点,谁叫对方的一条消息就让自己外套都不披赶过来了呢。
“对了,”周远璨觉得今晚李月风很怪,试图补救一下,“我妈让我问问你最近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可以请教我。”他挠挠鼻子。父母最近忙到回家倒头就睡,哪有时间关心这些。
“所以这对你来说是负担吗?”李月风的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
“是啊,不过……”
“所以你一直在玩弄我吗?”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