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村地方大,好几处的景色都怡人。都说这风水好,但这大地却属实有些古怪,村里女子不孕便是最重的事,于是这求神问道,烧香拜佛的惯俗在这特特兴旺了起来,打这路过的和尚道士比别处也是许多。
武大在这生活了十年,前四年喜忧参半,后六年就全是劳累了。恐他运气好,遇上个手艺人教他做烧饼,这不紧学了手艺也给那人送了终。那老师傅没个后人,索性便找了武大,老人家死后那闲置的房屋也留给武大了。武大见这又一个升了天,忽觉自个是霉星下凡来害好人了,为此也是难受了段时间。他也是要每天送了武松去学社的,转悠半块地方,方才缓过来。
武大皮相生的好愿意买他烧饼的人便也多,当是男子居多的,这女子见着他直皱眉,寡妇更是骂“狐媚子”了。王婆嘴痒时,连着武松一道调笑,说是“野猴子咋的没在家吸你那好兄长的奶啦,啊呀呀呀,真是小时便是只丑猴儿,大了便成黑猴咯,哈哈哈哈......”这话武松一听便要炸的,回回都要对这王婆子吼回去,还哪管是哪个舅母了,至于脏污之言,倒是武大管教有方,武松在王婆那听的说自是知道,但敢不敢说又是一回事。武松一回家便缠着兄长问个不停说是“今日那王婆说我小时经常......经常...吃兄长的...奶?”诸如此类疑问或是旁的出自王婆那脏嘴里的问题,武松那“奶”字说的轻,但武大还是听清楚了的,他看看自个这胞弟羞的通红的脸,那耳尖和脖子都一道红了起来,武大不由柔柔笑道,“这到是真,那会你可没这吃的堵嘴巴呢,以后少打她那过,不是好地方,她说的话也别都在意”,武松看看兄长的笑脸,不由哼哼道“这是近我才走那,以后听哥哥的不去便是。”武大见他着实羞的厉害,不由笑的更放肆起来,武松听了懊恼,便蹬蹬蹬的劈柴去了。
武松醒的早,一想昨日兄长笑他,便决定报复回去,这不,一大早武松便闹武大了,武松小小年纪便已生的剑眉星目,阳光俊郎,有鼻子有眼儿的,活脱脱是个帅伙子。但到底是没长大不如那成年男子成熟,他底子好这又是早晚的事。他一醒便爬到武大床上吵他,武大被他扰的惺忪着睡眼,爬起来熬白粥,这白粥他是把那总会流的奶加进去,只是现在流的越发少,今日似乎并无那感觉。他早在武松能跑跳时便与他分了床睡,毕竟身体见不得人。昨晚,这身体又闹了他一宿,身体一年年的敏感非常,深夜更是浑身沸腾,一碰便受不了,前穴后穴的水都够煮粥,他总怀疑奶水全转成淫水流了出来,松儿总会半夜爬他床上来,好说歹说才止住他,武大心想现这模样更不能叫他看了去。
武松调皮捣蛋,攀着他哥的肩膀便摇,“哥哥,兄长”的叫个不停,武大已是个寡言的性子,还好武松活泼,武大也愿与他说就是,这才不至疲乏。
武松这会又要作乱,凑到武大耳边问“哥哥昨日可有遇到什么趣事”,武大绕开他的脑袋,武松又追过去,武大没辙便回道“上学时便要专心,怎能总想这事哪事,便是遇见我决计也不愿与你说了”,武大知他贪玩,便早早打发他,武松见多遍问下兄长也不答,便噘着嘴,不情不愿的进了学社。
村子里的巷道多,但只有中间那条最热闹也最繁华,最多去的人总是有些小钱,确实,那没钱怎敢腆着脸逛呀,而那农人野士去的便是另一条道。武大看前面围了一小堆人,他推着木车也慢悠悠看去,原来是个长须髯髯的道士,站在一群人里也是能唬住人,但那眼睛总滴溜溜转,平白减了五分可信度,那老道手提一把拂尘,悠悠与众人道“我这有准保见孕的符水,有养颜宁神的灵丹,有......”,说完便请一把黄符烧成黑灰,两两银子一份,这也着实贵了,但总也有人附和他,说他怎样怎样灵啦,哄的人在那木桌上堆了小堆银钱,这可不就好笑了吗,武大觉着这群人就得似那银子,被人白白骗去的,武大这想法越发的新鲜起来,那边的老道开始给这人看手印,给那人算风水。武大也不再看径直走开,他迎风而去,整人的气质是好的没话说,男人见了都不住回头瞧去,那好男色的都似要去骚扰他。武大也不怕就是。
武松一回来喝口水便飞也去寻兄长,武松心想往日这时也该回来了。武松身上已有层薄薄肌肉,他小时抢着干活,又爱跑闹,只还是对武大颇为依赖。汗液流在上面已隐约见着一点成熟气息。
武大从那道回来,人都散了,大中午太阳已是很毒,摊子也早收了,武大在那看风水的老道士摆摊的地儿瞧见本泛黄的书,他走去捡起,四处见不着人,心想索性捡去给松儿读罢。武大随手一翻,竟然发现古书上都是些淫悱的图画,边上注解详详细细。那边武松见着兄长拿着书发呆,想上去抢来看看,武大本能一缩连忙说教道“你是又逃学了吧,怎的那般爱玩,长大可如何是好”,武松看着面前丽质天成,仙人之姿的兄长,心里喜悦涌出,他也连忙耍赖道“只是想念兄长了,便忍不住回来早些帮帮你。”武大哪会信他,把书一卷往胸口塞,武松见了玩心又气,倏的往武大比常人饱满的胸口抓,武大不禁浑身一颤不敢动弹,谁知那武松一见更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