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觞抚摸着蓝基宝苍白却有着诡异潮红的脸,手慢慢从他双腿间移至细软的蛇根,似笑非笑地叹道:“这么小,前面还是个雏儿吧。真可怜。”
陵越睨了眼尹千觞腿间遮掩在粗布下的隆起,破败的灰袍从胸前领口开到块块纹路分明的腹肌下,臂上肌肉亦是不绷而耸,似蕴藏着极为骇人的力量。他的褴褛衣衫看着像是个脚夫矿工,但习过武的人都清楚普通的苦力汉子,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体魄。而他的肌肤虽呈被阳光久晒后的麦色,但细看却无甚粗糙,更像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纨绔子弟,将蓝基宝打横放在腿上,随手掀开下摆,旺盛的腿毛在蓝基宝的白嫩后背上摩擦着。
陵越皱了皱眉,尹千觞身上有一种男性的阳刚气魄,与蓝基宝的裸体处在一起就更显其雄健,蓝基宝亦显得瘦弱。同为男子,其实更能欣赏男人雄伟英朗的一面,就好比女子更加偏爱秀美玲珑的人或物一般,但这种欣赏却又同时带着几分排斥,甚至是几分与自身的比较。
尹千觞摸着蓝基宝的头,道:“你这主人是怎么当得的?把妖奴养的身无四两肉,压着也不嫌硌得慌?”说着,便在蓝基宝的臀上大力捏了两把,道:“辛亏屁股肉多。”
玉白的臀部瞬间就变得红肿起来,蓝基宝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嘴中不知喃呢着什么,陵越解下腰间佩剑在蓝基宝身边坐下,以命令的口吻道:“把屁股撅过来。”
“嗯”蓝基宝本能地遵从着陵越的命令,头贴在了尹千觞的胯间,却自觉地抬高了双臀,臀间的狭窄的嫩穴亦对准了陵越的指尖。
陵越无意识地勾了勾唇,看尹千觞的目光似带了几分挑衅,他的手指捅入紧致的肉穴里,嫩肉立刻便将他指尖紧紧包裹,想起那日在梦境中的感觉,陵越腹下不自觉地发烫。
尹千觞轻笑一声,对陵越的挑衅似浑不在意,只低下头不知在蓝基宝耳畔说了什么,蓝基宝的眼睛便在此刻睁开,张开嘴将尹千觞胯间之物含在了嘴中,只是双眸无神。
陵越见状目光微闪,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他筑基后期击杀金丹修士的时机。
“你在想什么?”尹千觞一手按压着蓝基宝的头,一手却抓起了陵越的衣领,笑道:“想杀我?呵,你目前还不够格。”
陵越正想开口反驳,蓝基宝的身子却软软地靠了过来,微凉却滑嫩的双腿间散发着刺激人血脉的气息。
蓝基宝此时意识已不清,只觉得沉沦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仿佛怎么也无法靠岸,四肢百骸都不受自己控制。
“蛇性本淫呵呵呵”清冷而温润的讥笑忽地传入脑海,蓝基宝想问是谁,却感觉身体好像被重新注入了力量,睁开眼睛却愕然地发现陵越和尹千觞此时正各自以武器抵在对方喉间,尹千觞衣不蔽体,陵越亦是衣衫凌乱。
“他要采补你。”陵越的目光没有从尹千觞身上挪移半分,却敏锐地察觉到蓝基宝苏醒。
蓝基宝身体此时仍旧热得发烫,尹千觞听见陵越所言,不屑一笑,道:“分明是你想采补他。”
“我是他主人,日后有的是机会与他双修,共觅大道,采补他有何好处?”陵越的修为虽在尹千觞之下,但宝剑霄河却非凡品,剑光灵气充盈,隐有压制之势。
尹千觞道:“若是平常你自不会,但你此刻中了尸毒上脑,满脑子想的都是秉心如何勾引了你的师弟,你是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变成供你们玩弄的行尸走肉!”
“胡言乱语!”陵越目光微凛,剑尖直挺而出,眼见尹千觞不躲不闪,亦是要拼了命洞穿陵越的喉咙,蓝基宝立刻掏出储物袋中的玉衡碎片掷向陵越手腕,同时蛇尾一卷,扫在尹千觞腿上,将他打落在地。
那玉衡碎片本就蕴有灵气,加之汲取了尸气,碎片上的锋利在划破陵越肌肤时立时起了炽痛之感,陵越自是握剑不住,腕间的血痕亦墨绿发黑。
尹千觞假意摔倒在地,见状立刻道:“还说你没有中尸毒?”
蓝基宝本就有伤在身,见二人暂时分开,即刻松了尾巴,想向陵越靠去,却被陵越投来的目光骇住,那双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警告与不信任,陵越的话亦是叫蓝基宝无措,道:“你为他,一个不知身份底细的人伤我?”
“不是你先动手的么?”尹千觞站起身挡在蓝基宝身前,眉眼中带着淡淡嘲弄之意,蓝基宝想要解释,却看见尹千觞垂在背后的手在对他摆手。
“好。”沉默片刻,陵越转身欲走,蓝基宝看见他臂上的黑绿之气扩散,难以忍受,一步越过尹千觞,道:“等一下,我们是不是都中了算计。先是我和千觞大哥莫名其妙地被追杀到此,然后你二人看这阵势是打算与我要发生什么的吧?可是你们却都觉得有人在采补我,此间若有第三方掌控,我们不就正中了别人下怀?而且晴雪此刻又去了哪里!”
话语落下,顷刻间地动山摇,洞中景象似瞬间塌陷,屋内血腥气弥散,几缕阳光照进阴暗的屋内,剁肉的砧板上正倒挂着一具无皮女尸,触目尽是猩红皮肉,在蓝基宝眼前晃动。
“噔噔”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