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旁,几乎近得碰上她的耳骨,轻轻地说:“是东西漏出来了么?”
——啊啊啊,我要挠他的脸!!!!
安子兮红得像火烧云,她不冷脸了,眼睛因为生气而亮晶晶地望着他,发他的脾气:“刚都说不要不要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场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还,你还要在忏悔室里…梁易你这人还有没有底线了?”
男人没解释也没道歉,不顾她推阻,手上用力就把人带上了自己腿上,拥她入怀。
“我和你说不通!”安子兮挣扎,力量却不够,老是被人压制住。
她气不过,反手狠狠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
居然拧不进去。
西装下的手臂强壮有力,肌肉紧实,是长年来硬核锻炼的成果。
这回男人真心实意的笑出了声,低声哄道,“好了,不气了。你掐不疼我,”拿起她的手瞧了瞧,“自己手掐痛了没?”
“等晚上的时候我脱光了让你挠?昨晚挠得我背后现在都还红着。”吃过肉的男人此时特别好说话。
——好啊,你看我不用全力。
挠完了再带你去冲热水。
安子兮又在心里狠狠地回话,但就是不说出口。
黑色加长访车在英伦风格的建筑中穿梭。
女人的裙摆又被翻起一个角,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了进去,从并拢的大腿根部插进去,轻拢慢挑地在那处摸了一把。
手再出来时,被举到两人眼前。
拇指和食指对碰撮捻,一分开就拉出了几根粘稠的银丝。
——她的蜜汁与他的精液的混合物。
安子兮这下连耳尖都发烫起来,刚想说什么便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某处迅速地肿胀充血,硬挺地抵着她。
还是嘴角含笑,看着怀里人的梁易愉悦极了,再次伸手进去,二话不说地就把她的内裤给扒了出来。
黑色的蕾丝内裤质感很好,贴肤又能勾勒女人的线条美,可惜吸不了多少水,如今钩挂在男人的食指上,正淅淅沥沥地滴着几滴液体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安子兮连忙伸手去抓自己的内裤,脸上又羞又恼,“梁易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
看在我这么勤快的码字双更下,
亲亲你不怜惜地投个珠珠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