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以此结合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收缩轻颤。
女人抬眼凝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他身上的这套复古墨色西装依旧整洁笔挺,除了下身那根露出来肏着她的巨物直挺挺地与画面设定不符,他简直完美得能马上进入纽约证交所敲钟。
只是那情潮涌动的黑色眼珠,透露出了这一刻的疯狂。
“求你,快点结束,这是丧礼啊梁易…阿易,我真的要出去了…”她现在身子很软,男人已经放开她被囚禁双手。
挂在他腰上的两只细腿刚才软得差点滑下,被男人握着膝盖固定住,曲成“M”字的形状,花穴毫无遮掩地大开,淫荡地承欢。
“叫我。子兮,叫我,我就答应你。”
梁易停下亲吻耳垂,挺直起身,腰上还在使力。
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依旧是衣裙整齐,锁骨和肩膀都被藏的密实——他很满意;
下半身的裙摆被他撩到了她的腰间,堆积在一起,露出白花花的无毛穴儿和腿肉——他也很满意。
他低下头,欣赏着两人性器结合的美景。
那个什么Robert,? 什么穆非,全部都是在妄想。
他们只看得到她的上半身。
唯有他,才可以见到她完整的身体。
他拥有她的全部——
作话:原本这里没想写H的,亲亲就算了。
文字脱离我的手之后就有了自己的意思。
135.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下)H<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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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下)H
梁易的确没法形容刚才看见安子兮和另一个男人站在一起的心情。
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当事实突如其来的呈现在眼前时,他竟发现自己无法容忍。
一刻也不能。
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怒,想要撕裂和毁灭,没有半分再与人虚与委蛇的心情,甚至还有一丝不可道明的慌。
想要让那个男人尽快离她远远的,最好这后半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的安子兮。
如此强烈又陌生的情绪,他在人前极力忍耐着,还要是一副平静贵气的嘴脸。
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将人拖进怀里深深地吻她,让她的身上充满自己的气息,他梁易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快乐地毁了这场让人厌恶至极的丧礼。
有多厌恶呢?
就是这场丧礼,让本应归家的女人流连在外。
明明,她和他已经有那么久没有见面——在此临界点上还要再被这丧事延迟,这女人甚至义无反顾,先斩后奏。
其实他哪里管吉娜那些专利和研究为他名下的生化公司牟了多少巨额利润。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比较能赚钱的“先进职员”罢了,根本不值得他亲自走一趟。
更令他厌恶的是,安子兮是那个穆非亲自送到伦敦的。
电话里看到威廉斯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惊怒交加,甚至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召了私人飞机出发。
飞机入境拿的是英国政府临时批给重要外交人员的行令。
这女人甚至还挂了他的电话——
她是什么意思?
所幸她还算乖,第二天自己就搬出来了。
和那个穆非的房间还分了楼层。
这双漂亮摄人的眼睛从他见到开始就是泛着红的,是想要他心疼心软么?
又不是为了他。
总归安子兮的身边和心里有太多无关的“重要”的人。
吉娜走了也好,赶紧在她心里腾出点地儿和她已经不多的私人时间。
教堂偏堂的几间古老精致的忏悔室的其中一间。
谁也不知道的昏暗窄小空间里——
“嗯啊,阿易——求你——”
男人巨大的性器完整地出入在安子兮的身体里。
是的,他顶着硕大厚实的龟头重而深地沉下身子,挤开那道紧密的宫颈插入了她小小的子宫里。里面更为湿润炙热,烫着吮吸他龟头上无数的敏感点。
梁易感觉到自己的腰眼阵阵发麻,令人眩目的高潮即将来临,撞击愈发有力和快速。
女人已经受不了地咬着曲起的食指,留下深深的齿痕,唇边仍不时漏出几声哼叫。
这次他连她的乳房都没碰过。
两人同样的心绪紧张,身体也紧张,狭窄空间内异于平常的强烈快感横生。
无论和安子兮做多少次爱,在哪里做,时间长的短的,梁易都能得到极致的欢愉。
他的销魂窟。
惟她一人可给。
惟她一人可得。
马眼处开始微微膨胀,蘑菇头的颜色因为充血而更为鲜红。
肉身已经完整地塞进了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