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家解决,马上走。”
警察问王含乐要不要紧,王含乐埋头低声说不要紧,姿势遮住了颈项上的红胀。
开玩笑,她一见警察,只想比韩宗麒跑得更快。
警察刚走,韩宗麒长吁一口气,转头骂道:“你搞什么?老子还有通告,你把老子脸抓花了,让我明天怎么上妆?”
话虽如此,他一个男的,而且还是狗男,力气怎么都比王含乐大,刚二人打架,王含乐给掐得气都喘不过,他直问:“服不服?”就像所有面对强一点的女人就想将其压倒的直男,不服就要以身体优势暴力驯服。
她一声不吭憋着劲抵抗,要不是警察来,她可能已经翻白眼昏过去了。
韩宗麒掐她是下了重手,根本没当她是个女的,王含乐总能挑起他的暴虐欲
王含乐扳他手指,另只手往他脸上招呼,大半都被他避开,少部分擦过他脸,就嗷嗷要上天。
“我跟你说,王含乐,老子这张脸没上保险,你知道我明天要签的合约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你?”
“你又想克扣我工资?”
“扣你又怎样?赔不起你还得给我做牛做马来抵!”
“信不信我毁了你这张娘炮脸?”
“你来你来!”韩宗麒吼着叫着口水飞溅把脸放大到她面前,赌她不敢再动手。
她突然笑起来,手伸背后掰住门锁,“我终于知道你老婆当初为什么要跟你分居了。”
近在咫尺的脸愣住。
爆发的上一秒,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提住韩宗麒后衣领,下一刻人就自座位上消失,车门完好合闭。
闷拳声从降下的车窗外传来,却没有人吭声。
她坐在车内眨眨眼,还是准备跳车的姿势,神经中枢处理信息时间长了点,当她反应过来,不禁双手塞嘴里,磨蹭到驾驶座上,小心翼翼往外看了一眼。
正看到杨碟从路边花坛翻出来,而花坛里面,支出一双并拢的脚,平平顺顺如躺棺材。
“我的天。”她打开车门跑向花坛,路过揍人的那位时,给单手拦下。
一对上那双还停留情绪余波的眼睛,她心就定下来,低头说了句话,绕开他,奔向花坛。
韩宗麒按住腹部,手臂架在王含乐肩上,额头汗珠滚滚,除了王含乐的“手迹”,那张脸并没有新伤增加。
两人慢慢向路边的车移动。
相濡以沫的模样任谁看都是一对爱侣。
“把工资结了,包括上次你参加节目我给你粉丝当了一晚调解员的2000块。”
“你!”
“下个月工资提前付给我。”
“......”
“他还在后面盯着,要我叫他?”
叮。
王含乐手机传来提示音,确认了到账数字,她满意地和韩宗麒同时做了手机塞回裤兜的动作,又和睦地开车门扶他上驾驶座,自己绕到副驾坐进去。
全程都没再看后面人一眼。
“嘶!”
驾驶座上的人撩起衣服,露出腹部,又让王含乐看看他的背部。
“嗯,看了。”
“怎样?”
她正盯着韩宗麒脊椎周围的皮肤,那儿有几道指印陷入的深窝,已经过去一小会儿,以韩宗麒的恢复力却没有反弹回来的迹象,她脸上难掩惊讶。
韩宗麒顿时骂骂咧咧:“妈的,老子要脱粉,他居然会这么下作的招数,老子差点瘫痪在今天。”
“你们脊椎断了也不能恢复?”
“什么‘你们’?是‘我们’!我们也是自然人,也就恢复力快一点,防御强一点,致死原因逃不过普通人那套,脊椎断了只有十八年后再是一条好汉!”
放下衣服,龇牙咧嘴往后视镜一瞧,那杀神还在后面阴恻恻守着,赶紧踩油门打方向盘走为上计。
旁边女人神情淡漠,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向自私自利的男人忍不住问:“你俩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变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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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写个陈太太陈先生的相爱相杀文,每章500币,你们说吼不吼啊?我不是暴虐的人,没有莫大刺激,写不太出暴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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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为什么总是和喜爱之人走向生分,她已经能像个过来人淡定回答:因为本性。
不是因为对方工作忙,抛下她不管,也不是因为有女同事插入或者别的莺莺燕燕插入,更不是人妖殊途。
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和她类似的人,亲密关系开始的时候,内心同时也做好了分离的准备。
鱼曾说过,杨碟对同类很包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