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门口前面牵出一条走廊,90年代老式机关单位宿舍的感觉,不过看得出经常翻新,洁净外加环境清幽,比较接近传统的日式公寓楼。
到了三楼中间的一户,位置不上,不下,不靠边,中庸的做法,闹市最好的隐藏手法。
更何况这儿还不是闹市。
脚步站定,没有敲门的意思。
按道理来讲,她这种从小缺爱的女人,一大爱好应该是抢别人的男人,姐夫妹夫,叔叔闺蜜男友什么的煎饼果子来一套,但她没有,几个女人争抢一个碗,她的放弃速度和次数能创吉尼斯世界纪录。
门开了。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害怕一个偷窥自己七八年的男人,她却觉得,好了,这个男人没人要了,她可以尝试出手了。
面前穿着短袖长裤站门后的男人,略长的微卷发,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但眼有点肿,一触上她,眼里就发出摄人的光,像要吃人,她却还在想,这变态怎么这么帅?
但嘴上却说,“找错,我走了。”
长臂伸来勾住蛮腰,断了她退路,将她整个人扯进门内。
洗完澡的女人穿着睡衣睡裤,正仰躺在床单一丝不苟铺陈的床上,房间的凌乱也从她开始。
她穿的睡衣是棉质的,款式保守,灰色,西装领有一圈白色的边,再往下,突起两座山峰,顶端是棉料掩盖不住的润尖,虽无真丝睡衣性感,却保守中泄露出纯真诱惑,就像少女的花瓣初绽。
这却是一具成熟的身体,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连主人本人也生着一张眉眼冷感的相貌,辅以一头英气短发。
泛着釉色光泽的手抱住她头部两侧,引导她伸出床沿,头往后仰垂。
“干什么?”她脖子僵硬。
“吹头发。”吹风的线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绿色的小巧吹风机,女人爱用的那款柔和风的,她眯起眼。
“女士内裤,女士拖鞋,女士睡衣......你是变态吗?住处这么多女人用品。”
“能不能别说我是变态了?”
她仰起鼻孔,一脸“难道你不是”。
“小半年内我请不到假……年底之前才能去接你的。”
“准备的都是你的东西。”灵活的指头抛着她头发,一手动吹风,一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他想得很细,她的用品都按年底是冬季为条件来准备,可见乍然在盛夏见到她,他有多么惊喜。
“惊喜”的人脸上已没有昨日揍韩宗麒时的愤怒,却多了一丝消沉,整个人不是特别精神。
手围着她胸口水滴不断打转,不一会儿衣服就摊开,两只乳房朝空气中挺立。
他起身离开了会儿,再回来时,他手又覆上来,却是冰冷湿滑的触感,令她防备地抖动身体。
“别怕,这是利于身体放松的精油,我给你揉揉。”他按住那份弹动,往细滑柔软的腰腹上去。
嚓勒,他还会按摩。
她表示怀疑。
那双手不停在她腰侧滑动,精油推匀后是搓动,速度不快,热是渐渐起来的,揭开手,空调冷气又让那份热蒸腾不上去,反压回来,她瞬间从身体红到鼻尖。
手接了缕油,做什么像什么的手,此时又是精油推拿师的手,薄茧并不让她觉得难受,反而和他手细腻的部分形成两种互补的摩擦力。
手盖上她腹部正面,她感觉以肚脐为中心,精油四处奔流。
“床单脏了……”她没睁眼,咕哝提醒他。
他看着她沉溺在抚摸中的模样,“嗯”地回应了声,手往上,让那层液体撵回胸口汇合,然后指头围着山峰底部按抚,按得她乳根发疼,山顶和山脚完全两种感受。
但她没说话,没催促,终于等到十指攥着她乳根将双峰束成竹笋,掌心从底部挤捏到尖,又以掌心拢着尖挤捏回底部。
搓揉几个来回,两颗水滴巍颤颤发亮,旁支斜迤。
“师傅。”她不停咽唾沫,“别厚此薄彼……按按别的地方。”
对于市井调笑称呼,他向来get不到点的。
“这里这里。”
“还有这,这……”
“对,这儿使点力。”
到她颈部时,她没忍住咳嗽,竖直贴敷脖子搓抚的手停住,她对视上一双伤心的眼睛。
她心头震动,就要去握他的手,他视线和手跟着移开。
她笑了笑,手放回身侧。
按他指引,她伏在沙发上,令人着迷的手又亲临女人的背部。
看来今天她要在他房间遍布痕迹了。
精油奔向下沉腰臀交界处,被睡裤腰带拦截住,他下拉了一点那睡裤腰带,臀沟都没露,就着手从腰开始,精油先涂抹至肩胛,再整个背部用掌覆盖,粗略按敷一遍,运匀精油,接着两手沿着扇骨一寸寸细按下来。
“芳香开背,有前途。”丰腴手臂向后伸了个大拇指。
他机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