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没有你存在的痕迹,你对他们无足轻重,见过他们之后,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回到原来的生活,你找不到生活或者说人生的定位。”
“犀利。”
“但你错了,至少我......”
房间里有很浓的空气清新剂味道,还有空气清新剂掩盖的鱼腥臭味。
这儿是四星级酒店,他们选择这里是看中了酒店人少,但不代表工作人员少,会疏忽客房卫生到这种地步,他一进来就闻到了,有人在她的床上恶作剧,针对对象就是她,并不算特别过分,他没顾得这些细枝末节。
她突然被拽进他怀里,手按住她背脊,再松开,这时两个人都清晰地嗅到,空气中鲜血的味道。
进入两人视线他的手满是血,她都吓了一跳,立即反应过来,是她自己干的,技术不到家,取刀片时误伤了背。
“你是为了挖出我给你植入的追踪器吗?”他楞楞地问。
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正在空气中发酵,并且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本能地站起来,往浴室走,“我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没走几步就被他从后抱住,吓得她左右扭动,“你今天怎么回事?”
“不要取出来,好不好?”
“不好!”
“答应我!”
“不答应.......卧槽,你别使劲......”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他腮帮绷得紧紧的,捆住她的挣扎。
“那自闭症你要他?我把他带来给你,好不好?”
“他......又不是物品.......”她肩膀努力扭动,身后人无处不将她包围的身体让她呼吸都困难。
捆住她的臂膀松了一下,她马上往下缩,却被他调整了更佳的锁位,重来的怀抱箍得更紧了,整个人都嵌进他,就像自他体内长出的一样。
“不是物品?那我,你要吗?我不像他,不会同意和你分开。”他的声音带着狠意和粗重的喘息,好像整个人从内往外翻,五脏六腑都翻出来的痛苦。
“什么都给你,好不好?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吃每一餐你要准备两个人,订票你要订两个人,去到任何地方你都要准备两个人的行李,一个人外出要跟我说你去什么地方。”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整晚,她挣脱不掉,什么姿势都被箍住,就跟孙悟空遇到金箍圈了,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脑袋只听见不会任何夸大其词的人不断问她,要什么,要什么,要星星吗?要月亮吗?
不是嘲讽,只要她敢点头,他就会去付诸行动,骗,魔术,造一个人造的,无论什么办法,都给她实现,她要不承认那是她想要的,刁难他,他就要抱着她,缠到她承认为止。
她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在被一刻不放松的禁锢中,失神到睡着,又被他晃醒,不给他一个答他就誓不罢休。
二人红着眼熬到天亮,她背后的创口都自己凝血结痂,嘴唇发白,深刻体会到人要较起真来,不分男女老少高矮胖丑,不分男人女人,都极端到让人绝望。
“乐乐,以前我的无心有伤害你,你要原谅我,每个人只有走到他该明白的那一步,遇到他该遇到的人和事,才会完整获得他需要明白的含义。”
理智回笼的他,头发凌乱,下巴冒出胡须,满眼憔悴,还有忧伤,满到都快溢出来,那不是一个人的份量,只有那一点点怜悯,是他的,其他都是他感同身受到的。
“听不懂。”她喉咙滚动,出来的声音沙哑到冒烟,双眼肿得睁着都像眯着。
“没关系,你早就懂了,需要理解的是我。”
她眼泪又流了出来。
绵绵
绵绵
五个保镖没人看懂眼前情形。
早上,他们在自己房间醒过来,这话听上去没问题,但醒过来的还包括值夜的兄弟。
给打昏的。
不确定是不是眼前剥鸡蛋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跟富丽堂皇环境格格不入的鱼腥臭,他们位列总套套房客厅的几个方位,每个角度都看得清清楚楚,韩宗麒——他们的事儿精老板无视臭味,居然弯腰扶膝盖地当起服务员,给那个威胁到他生命的陌生来客布菜。
“老大,鸡蛋还有。”
“老大,要来笼狗不理吗?”
男人手中没停,抽出空闲意味深长瞥了韩宗麒一眼。
韩宗麒先是欣喜,马上去堆满桌子的早餐堆里挑拣包子,拣着拣着,又愣住,这是在骂他是狗吗?刚腾起怒意,转念又想,他本来就是啊,便屁颠屁颠端了包子上前,“来咯,狗不理,趁热吃。”又殷勤地端碗,“稀饭配包子最正宗了,我来给你俩盛粥。”
男人接过粥,说“谢谢”,端给旁边女人。
韩宗麒强忍着没表现出“东西给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