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丰雅知道来参加换妻俱乐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性癖,至于SM就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了。看样子陶熙怡应该是被虐打的那个,而且还是不情愿的那种。
似乎猜到了房丰雅的想法,陶熙怡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脱口而出了。房丰雅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有头发谁想做秃子呢?像她这样的废物,离开了曹明喆估计活不过三天吧,更何况像陶熙怡那种家庭。
陶熙怡是那种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弟弟是那种吸姐精,爸妈也把她当提款机用的那种。从读书时候就是这样,陶熙怡却不知为何,哪怕在其他方面都挺独立的,但还是心甘情愿始终没有反抗原生家庭束缚的想法。
后来房丰雅才知道,陶熙怡在童年时期狠毒地残忍杀害了亲戚的女儿,她的父母为了不影响他们的仕途,才直接把孩子过继到现在这个家庭。现在这个家庭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但这些年通过一家三口对陶熙怡的控制,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了不入狱而赎罪着。
“因为他能帮到我的父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对不起他。”陶熙怡似乎不愿多说,低着头说。
房丰雅也没什么立场再多问,于是抱了抱她,说:“有空多找我出来玩呀,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陶熙怡沉默地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他不许我离开他太久。”
“臭男人。”房丰雅小声说,但是被陶熙怡听到了,她有些生气地维护道:“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我喜欢的人的坏话?”
房丰雅被吓得退后一步,不解地看着她。但陶熙怡很快就怂了,嗫嚅道:“他对我很好的,你不了解他,你没资格说他不好。”
行吧,毕竟拳头没有打在房丰雅的身上,房丰雅当然没资格评价力度。
不解的
不解的
陶熙怡似乎有些尴尬于自己的激动,在低吼完房丰雅之后就噤声,垂下眼眸不敢看她。陶熙怡小声地说:“他真的对我很好。”像是在说服谁一样,房丰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房丰雅和陶熙怡回到派对里,曹明喆牵着房丰雅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眼神却是落在陶熙怡身上,“不介绍一下吗?”
房丰雅知道曹明喆不喜欢陶熙怡那种类型,也知道他根本不敢贸然换妻,于是笑吟吟地介绍:“我的中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陶熙怡。”
陶熙怡怯怯地看向房丰雅身边的曹明喆,点了点头,她有点害怕自己的老公会不高兴。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被打,于是迅速低下头躲在了他身后。
郑景胜朝房丰雅邪笑了一下,再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郑景胜。怎么没听熙怡提起过你,要知道她有这么漂亮的好朋友,结婚的时候就该请你过来做伴娘的。”
郑景胜想起婚礼上那个哑巴,之后每次遇到参加过那场婚礼的宾客,都要打趣他一句:哑巴新娘的丈夫。气得他每次回家都只想把陶熙怡往死里操,还要把胶带贴住她的嘴,她要是喊出声就扇一巴掌……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待他回过神来,发现曹明喆盯着他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冷。他歉意地笑了笑,搂着陶熙怡离开,“找个机会,带上你朋友,来我们新家玩玩吧。”
他说的是陈述句。
陶熙怡冷不丁地抖了一下,还不等她说话,郑景胜就把她推向一个精壮的男人身边,她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那个男人的长相和他的声音一样阴柔,把陶熙怡从地上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对着郑景胜嗔怪道:“你怎么还跟读书的时候那样,下手没轻没重的?!”
郑景胜从吧台上取过一杯酒泼向她和男人,睨着他们说:“你赶紧去搞我老婆的逼吧!废话真多,是你不懂,无语!”
男人舔了舔唇周的酒液,笑得十分荡漾地把视线从她老公身上移到她的脸上,柔声说:“我可以叫你熙熙吗?你可以叫我赵赵。”
她觉得脸上冷冰冰的,也不知道那是冰冷的酒液,还是自己惶恐的眼泪,她低下头缩在他的怀里,说:“我还是叫你全名吧,赵赵有点怪。”
她不是觉得怪,而是觉得怪恶心的。长得挺好看的,为什么说话总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很快,陶熙怡就在床上领教到这个男人的“阴阳怪气”了。
祝波峻的名字里没有“赵”,但是他觉得赵赵好听,像赵敏一样英姿飒爽,所以就到处自称赵赵了。祝波峻是个跨性别者,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管得严,他就早变性去了。他渴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然后以娘T的身份去享受快乐。
他交过不少女朋友,只喜欢浪女和狼女,他带过不少女人来过换妻俱乐部,她们每一个来过之后,都无一例外地把他给甩了。
理由很简单。
正如此刻陶熙怡十分不解地望着浑身赤裸的祝波峻给自己套上假阳具,而真正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