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有听说过这个男人的韵事。
像他那种阴柔系的男人,在官场是不怎么受待见的,但他有一个很厉害的爸爸,所以他才有这么多追随者。虽然表面上在追随他,暗地里说的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阴阳人,娘炮,死gay,靠父亲上位,打压异己,抱团等等,陶熙怡不知道祝波峻知不知道,反正她都能听得到,他自然也是能听到吧。
不过他还是我行我素,暗地里靠他父亲的手让那些人都不上了嘴,或者离开了官场,或者发生了什么不好的意外。总之,他表面看起来和煦,背地里却是一个锱铢必报的阴毒角色。
所以她不敢看他,不仅仅是因为她感到羞耻,而是她怕自己在被操的过程中露出了什么他不喜欢的表情,明天就要把她搞死。
“这么胆小?”他从她的逼上抚过,轻笑着问,“你摸摸我。”然后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的胸上,他舔舔牙齿,咬着唇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陶熙怡更害怕了,稍稍睁开了眼睛,对上祝波峻的三白眼,立刻又闭上眼。
祝波峻被她的害羞刺激到,抓起假阳具猛地往她的洞里捅,跟通渠似的没个轻重,对于陶熙怡干巴巴的阴道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下一秒就闭上嘴巴,生怕这种声音刺激到祝波峻。
因为郑景胜就是那样的人,只要她越痛苦,他的力度就越大,好几次都把她打昏在床上。
但是祝波峻很温柔,他停下动作,探入手指安抚地转了个圈,成功让她出水了。
“对不住呀,一时没把握好力度。”说完,他握住她的那只手,又把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腹部,“来,你拔一根,就当我给你赔罪。”
陶熙怡不敢不从,壮着胆子用力拔了一根下来,揉了揉是一条曲折的腹毛,她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指上的东西。耳边是祝波峻的声音,像是唱歌一样,催促道:“舔一舔。”
陶熙怡听话地照做,舔了一下,有股奇怪的味道,想吐又不敢吐。紧接着又是一道指令,“放进嘴里。”
她忍住恶心继续照做了,她才放进去一下,祝波峻的唇就压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巴,舌头钻了进去从她的上颌的牙齿间舔到那根腹毛,再一点点地把腹毛卷进他的嘴巴里,并吞了进去。
他似乎对陶熙怡震惊的表情很感兴趣,在卷走腹毛的过程中,一直观察她的神情。直到他吃掉那根毛以后,他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搅拌,而那根假阳具和软塌塌的性器堆叠在她的腹部,冷冰冰的,像极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想起的是另一个少年阴阴沉沉凝视她,“陶熙怡,很痛苦对不对,但是你活该,是你咎由自取的。”
她应该下地狱的,但是没有人允许她下,所有人见她的惨况都是要来踩一脚的。
——
秘密的(H)
秘密的(H)
吞腹毛只是一个预热,接下来才是今晚整场戏的真正序幕。
祝波峻似乎对隔着衣服做爱这件事特别感兴趣,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脱掉陶熙怡那条睡裙。他俯下身,隔着衣服舔弄她的乳头,见她颤颤巍巍地没有别的反应,便稍稍用力咬住她的乳头。
陶熙怡是贫乳,躺下比男人还平,难为祝波峻还能从她毫无波澜的乳房,找到她的乳头。
祝波峻的口味自然和大部分的男人是不同的,毕竟他在心理上是认同女性,所以对于大波妹他有些抗拒,相反是陶熙怡这样的清粥小菜,他更加对味。
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努力地从她的身体上找到胸部,并揉捻起来。但是太平了,实在找不到什么支点,掌心只能在她的胸前的平原上打圈。
啃弄完一边后,又换到另一边,衣服上的香水味全都进了他的舌头。他渐渐感到有点不舒服,于是便放过了她的双乳,转战到她的下体。
祝波峻有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他的食指整根插入,然后是第二根,双指并拢地前后扣弄,时重时轻,捣鼓了许久陶熙怡才湿。祝波峻松了口气,把挂在他双腿中的假阳具缓慢地送入陶熙怡的穴内,直到她完完全全吸纳,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贴着振动的假阳具一起在陶熙怡的逼里抖动。
谈不上舒服,也谈不上不舒服,就是感觉下体的穴内被塞得满满的,连因为动情而涌出的水都无处可流,只能被假阳具还有祝波峻的手指吸收,再从它抖动的间隙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浸湿洁白的布料。
祝波峻没想到结婚这么多年,被郑景胜带来换妻俱乐部许多次的陶熙怡居然还能流出这么多水,还这么容易动情。他以为她已经被玩到干涸了。
果然表象都是骗人的,看起来沉闷保守没意思的女人,在床上竟然是这样单纯易操的模样。
他抽出那根湿漉漉的手指,舔了舔指尖,露出一抹沉醉的笑容。他俯下身又去亲吻她,将假阳具的档调到最大,让陶熙怡溢出的呻吟声,全都淹没在他的吻里面。
他陶醉地品尝她口中淡淡的鸡尾酒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