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还嫌不解气,抓起她的头发,把她往浴缸上砸,不一会儿水变变红了。
浓重的血腥味飘入她的鼻腔,她不太理解地抬起头,从迷蒙的视线去看祝波峻。他愤怒得整张脸都红了,他的语气也变得尖锐刺耳起来:“你好鸡巴贱!淫荡不你,操!”
“明知道我是个女人,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勃起!”他怒气冲冲地说,他花了很长时间,服食了大量的药物,才能有今天的状态。他抓起陶熙怡的手,摸向他的胸,“你抓抓,我的胸比你还女人!”
“呜呜,爸爸一定不会爱我了!”祝波峻突然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他抽泣着说,“你赔我的清白!我的鸡巴只为我爸爸而硬!”
陶熙怡生怕要被祝波峻在郑景胜面前告 状,于是也不顾自己的伤口正汩汩流血,抱住了祝波峻,安抚道:“没事的,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个秘密。”
“不,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没有人会知道你的鸡巴为我而勃起,你的爸爸也不会怪你,你还是清白的。”
“真的吗?”祝波峻眨巴着眼睛,带着泪光无辜地望向陶熙怡。不得不承认,他比女人更娇俏,甚至有时候就像个女人一样惹人怜爱。
“真的,没有人会知道。”陶熙怡真诚地说。
祝波峻埋进陶熙怡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他抬起手将她睡裙一边的吊带捋了下来,露出胸,他像个婴儿似的吮吸着她的乳房,一边吸一边抬眸看她的反应。
她的感官因为周身环绕的热水而放大,她只觉得胸口处被他含住的地方源源不断地让她感受到什么叫做性趣盎然,想被真正的阳具狠狠插入。然而此时此刻的祝波峻根本硬不起来,她失望地闭上眼。
郑景胜来接陶熙怡回家时,看到她头上惨不忍睹的伤口。祝波峻哭完之后就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继续下一轮的节目,去les吧猎艳。他走出酒店房间之前换上一身猫女装,黑色的渔网长袜是他留给陶熙怡最后的映像。
她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发出璀璨灯光的灯,她仍旧穿着来时的那件外套,而睡裙已经拧干塞进了她的手袋里。
咎由自取,她是这么觉得的,如果当年她没有杀害那个小女孩,可能她现在依旧是千金小姐,过着飞扬跋扈的生活。
但下一秒,她又想到了郑景胜,如果她不杀人,她就遇不到郑景胜了。郑景胜那么帅,那么有钱,却只喜欢她,只喜欢打她一个人,没有别的女人。
他每次带她去换妻俱乐部,其实他只是在另一个房间独自一人看她和另一个男人做爱而已。只是一个绿帽癖而已,只是家暴而已,她还没死,就能继续爱着他。
这种爱不需要任何人明白,她懂就好。
虐待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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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熙怡原以为郑景胜看到她头上的伤时,会对她冷嘲热讽,却不想他竟然破天荒关心起她来。她心里升腾起一股感动来,这样高贵的一个男人,竟然纡尊降贵来关怀她。郑景胜拿出手机给祝波峻发了一条语音消息:“你下一次还玩这么过分,就别怪我们不奉陪了。”
难道他和祝波峻还约了第二次吗?
陶熙怡以为祝波峻和之前的所有男人一样,只会在她的性生活中出现过一次而已。她有些难过地低下头,身体上的痛楚比不上心里的。
郑景胜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侧过脸深深地看着她。郑景胜虽然看起来有点整容脸,但是多的是小姑娘前赴后继扑向他。他那双细长无情的眸子,迷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妹子五迷三道的,连带他平日的无礼都能解释为帅哥社恐。
其实他和他的母亲都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在未婚的时候那么受欢迎是因为他家有钱,几乎是Y城的皇太子一般的存在。而他结婚之后,大家知道他有换妻的嗜好,也就对他感觉淡了。
但还是有不少姑娘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于是带着或真或假的对象想要加入换妻活动。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所谓的换妻,被操的只有郑景胜的妻子陶熙怡,而不是她们任何一个。
一时间,Y城里关于太子妃的流言满天飞。
有人说她是免费的鸡,有人却说她要不是郑景胜的妻子,不然她去做鸡都没人要。
那些话陶熙怡都不知道,她就像是活在只有郑景胜的真空世界里,除了他的话她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如果她听到了,也会认同地补上一句,她是郑景胜的母狗,不是鸡。
说实在的,在这个世代,现代大都市的环境里,基本上是不存在盲婚哑嫁了吧。但郑景胜和陶熙怡的确是盲婚哑嫁——他小时候曾经在陶熙怡寄养过一段时间,喜欢上他们家的小女儿,一直想着长大要和她结婚。
后来他被母亲接回到Y城,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小青梅,在法定结婚年龄到了的那天,他就跟母亲指定要和自己从前的小青梅相亲。当时小青梅的父母和哥哥都一致地表示她正在国外求学,她也一直喜欢着他,要不就在线上订婚,结婚当天直接在民政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