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低头啄吻她的耳廓,舌尖划过那由高峰和峡谷组成的耳骨,在洞口打转。
“管他的……”
*
黏腻的唧唧水声和隐忍的粗喘声从单薄的屏风后面传出。
舞台上方没有灯光,几丝微小光束从屏风上的百叶条处透了进来,灰尘在光线里浮沉,隐隐约约能瞧见在昏暗中也白得发光的臀肉被推出一道道波浪,那郁金香花瓣般的红裙在腰上皱成一团,不时滑落一点,又被陈山野卷了上去。
再往下,深红色的性器在肉穴中前后抽送,不时会带出一点软红带汁的穴肉,紧接着阴茎插进去时把糜软嫩肉咕唧一声又cao了回去。
阮玫手肘撑在墙壁上,拳头捂在嘴边提醒自己不能发出声音,刚刚没流完的眼泪这时全被陈山野撞了出来,身体里的火苗四处流窜,喉咙里仿佛有蝴蝶不停拍打着翅膀。
陈山野衣着完整,只把涨大的欲望从裤链中释放了出来,他不敢如在房间里那般发狠力cao弄她,身体碰撞的声音太响亮。
“几次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发着气音问她。
时间地点都不允许他们久战,以往阮玫高潮时陈山野会停下来等她过了那阵痉挛再继续,可这次不行,他中间没有一次停歇下来,龟头在不停蠕动收缩的软肉中破浪前行,抵达彼岸的隐密花园。
举起两根颤巍巍的手指,阮玫仍然不敢张开口。
一张开口那呻吟肯定娇媚得没法听。
陈山野有些懊恼,他喜欢阮玫被他cao得放声大叫的模样。
光想着那一声声婉转嘤咛,泡在水穴里的阴茎竟忍不住又跳了跳。
手掌贴在她软滑微颤的小腹上,他轻轻捏了捏腰间不明显的软肉,手感令人欢喜。
掌心滑到肚脐下,稍微用力按了一下,身下的人儿立刻像过了电一样弹了弹,连忙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摇头。
不行,这样会全部泄出来的!
因为一直被陈山野抵着cao,蜜穴里的肉茎将高潮时涌出来的汁液紧紧堵在甬道内,阮玫感觉现在整个小腹都是酸酸麻麻的,仿佛里头含着一整瓶苏打水咕噜咕噜,还被一根坏棍子搅得冒泡。
如果还有外力挤压那一处,估计会喷得陈山野一裤子都是水。
那温暖的大掌一直在小腹处游走,阮玫被他吓得背脊发颤。
陈山野也只是吓唬她一下,哑声笑道:“现在可以放过你,今晚要cao到你尿出来,好不好?”
阮玫也不知道自己点头应承了没有,只知道接下来陈山野狠且重地撞了好几十下她深处已经软得不像话的那块嫩肉,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她直接越过了线,一声微弱的嘤咛在拳头里来回打转,呼出的热气濡湿了掌心。
蜷在墙上的手指,又添了一根,比了个三。
陈山野一早准备好纸巾,再快速抽插了一会,把濒临解放的阴茎拔出来用纸巾包住射在上面,满满一大泡白浊坠得那张纸巾沉甸甸。
他把湿淋淋的小穴擦拭干净,才从裤袋里取出揉着一团的小内裤给阮玫穿上,将裙摆拉好抚平或深或浅淫靡的皱褶。
走下小舞台的时候阮玫双腿一软,差点跪到地毯上,陈山野及时将她一把捞起,干脆抱着她走回刚才的圆桌上坐着。
架在烟灰缸上的香烟已经燃尽,陈山野挪开烟灰缸,里头成型的灰烬迅速坍塌下坠。
陈山野拉起她的左手放在掌心里揉着:“手还有没有抖?”
“早没啦。”阮玫勾勾手指,潮湿的指腹在他手心挠过,垂着头小声说:“陈山野,谢谢你。”
他的声线里还残存着些许情欲,沙哑得性感:“谢什么?没什么好谢的。”
“有的,好多好多事情,都要谢谢你。”
曾经香烟是她的药,现在陈山野是她的药。
阮玫往前倾身,把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强悍有力的心跳声,将自己的心跳,调整成和他一样的频率。
————作者的废话————
这周已经爆更了14章,我需要大家的呵护才能好起来(瘫在地上
Night.62(2600+)
蓬松璀璨的婚纱像云像雾从弥漫起白烟的花海中轻轻飘过,阮玫安静地看着长舞台上新娘挽着母亲的臂弯,向道路尽头的新郎走去。
她的右手被陈山野牵着,贴在黑色西裤上,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和温度从那儿泵入,支撑着她腰背挺得笔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主桌入座的是双方父母和学校领导,阮玫本来也该坐在那一桌,但别说她自己不乐意,想必阮岚也没将她安排在那桌。
阮玫没料到,她背了许久的那段吞苍蝇一般的致辞不用说了,婚礼还没开始之前,一个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来通知她已经修改了流程。 工作人员八面玲珑,说的是怕婚礼流程延时,所以致辞这个环节减少了一些,她和方明君的弟弟都不需要上台了。
是因为刚刚与林碧娜和阮岚都起了些争执,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