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下停车场,阮玫带着他们往自己的小车走去。
陈山野让她们先上车,自己走到车尾放行李箱。
过了看病高峰期的医院停车场有不少空车位,这时斜对面驶进了一辆黑色轿车,停车场昏暗,车灯却亮得刺眼,陈山野下意识地扫了它一眼。
他收回目光,将行李箱挪好位置准备关门,这时,他又往那辆小车处看了一眼。
只是两颗车头灯太亮,他看不清里头的景象。
阮玫帮徐子玲关上车门,见陈山野停下动作,问:“怎么了?后备箱放不下吗?”
“不会,可以放,你上车吧。”陈山野关好厢门。
白色飞度驶出车位,转了个弯很快不见踪影。
黑色轿车熄了车灯,司机对着后排的女人说:“太太,那我在这里等您。”
女人安静了一会才回答他,声音温柔婉约:“嗯,我做完复查就下来。”
她下了车,走到车头时望向刚刚白色飞度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保姆在旁边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抬脚离开。
*
时针跑得飞快,蝉鸣响彻了整个七月,空气里每一处都是高温滚烫的,整个城市是被推进火炉里烧至发红的铁块,有时在午后会下一场暴雨,雨水浇在烧烫的铁块上,蒸腾起迷蒙的热浪。
月光被傍晚忽如其来的雷阵雨洗得透白,水分还没拧干就被晾晒在夜幕中。
在潮湿炎热的夏夜里,那对热恋期的男女停止不了接吻和做爱,总让湿漉漉的体液包裹住他们,弄脏他们彼此。
在炙热双唇之间拉成银丝的口津,晃动时会喷溅到床单上的汗水,暧昧黏腻的淫液,以及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白精。
那盒黑马头用完之后阮玫又拆了一盒,但不太经常让陈山野用,就算用了她也总勾着他,让他快射的时候拔出来,接着,射在她乳房上,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嘴里。
陈山野向来没办法抵挡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只能暗骂十句八句粗口后抽掉保险套,将白浊喷洒在她身上各处,如她所愿。
“骚宝贝……就这么喜欢我的精液啊?”
他跪在阮玫上方喘着气问道,右手撸动跳动的肉茎,残余的精液从马眼里被挤出,滴落在被床头的小阅读灯淌上一片暖黄的胸乳上。
阮玫哼哼唧唧地小声嘤咛着,压着下巴垂眸看自己被陈山野弄得一塌糊涂。
挂在乳肉上的白精随着急促的喘息,从嫣红的顶端往下滑落。
雪崩了一样。
阮玫用手指去抹起那白雪,勾起一小片,送进自己嘴里吮去。
她眼里起了雾但却闪着星芒,双颊被高温炙烤出迷离暧昧的颜色,娇声应他:“好喜欢的、喜欢老公的精液啊……”
陈山野觉得自己遲早会被这家伙逼疯。
可他甘之如饴。
手里释放完还硬邦邦的性器再次咆哮起来,他叹了口气,挺着怒胀的阴茎下了床,嘴里嘟囔着:“都叫你别随便招惹我……”
阮玫一看,男人竟然还想再战一场,她立马清醒了过来,一边后悔自己一时口嗨,一边想往床尾逃:“我、我要去洗一下……”
陈山野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脚踝,将软年糕一样的人儿拉到床边,另一手将她身上的精液抹满两颗乳肉,像裹上了一层甜蜜的炼奶。
他将阮玫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新买的这床太矮,站地上只有这个姿势能合适他的身高。
他甩着肉棒在微颤的臀肉上拍了拍,马眼里挤出的液体在蜜臀上黏起银丝:“自己掰开。”
阮玫也是个不争气的,一遇上陈山野霸道直接一点她就软塌了腰,发烫的脸蛋埋在床单上,双手往后,嗯呜了一声掰开自己湿哒哒的穴口。
一翕一张的花穴口显露出里头晶莹的粉肉,是个藏满金银珠宝的小洞穴。
陈山野存心让她极速登顶,扣住她的腰就是一顿狂插猛捣,没过一会,娇气鬼就投降了,连脚趾都兴奋地蜷抓着空气。
他弯下腰舔弄她的脖侧,哄她:“宝贝,你再喊我一次。”
生理性泪水不停溢出,阮玫抽着鼻子喃喃道:“呜……我才不要,才喊了你一次你就这样,再喊你一次,我明天岂不是下不了床……”
————作者的废话————
难得谈恋爱嘛,总是得让他们吃多几次小肉肉(望天叹气
Night.70(3300+)
“爸爸!!”
小男孩张开双臂晃着手,是在空中漂荡了许久的小风筝,降落到了陈山野怀里。
陈山野半跪在地,搂着怀里的小火炉,虚晃了许久的心脏被暖流一点点地填满,小孩身上带着淡淡的风油精味道,估计是哪里被蚊子给咬了包,沈青给他擦了油。
“坐那么久的火车,累不累?”陈山野揉了把陈思扬被理得短短的头毛,像颗小毛桃。
“不累!坐火车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