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细心的呵护吞吐起来。
从上往下的俯视,美丽人妻正用心的吹奏着自己长萧,两颗沉甸甸的脂球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俏脸偶尔抬起望着主人,带着三分妖娆、三分羞涩和三分情欲,这幅画面能让任何男人的自尊得到最大的满足。
忽然,叶晴岚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含弄着肉棒,动作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投入,脸上的神情闪烁不定,犹豫而迟疑。
这一切其实早已都在徐思远的算计中,一进房间他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他故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叶晴岚在给他吹箫时,不可能看不到那张照片。
照片里,男主人英俊帅气,一脸阳光,女主人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肩膀,大片的光斑洒在草地上,天地间好像充满了美好和希望。
而此刻,照片里女主人正探出舌头舔着一根肉棒的冠状沟,却不是自己丈夫的。照片里的一无所知的男主人看着这一幕却还在微笑,他在笑什么呢?鼓励自己狠狠的上他老婆吗,呵呵。
徐思远弯下腰去,抄起圆润的娇乳,轻轻的捻动着峰顶的两点殷红,随着他的挑逗,犹豫不安的神情渐渐变得渴求和沉醉,吞吐的动作重新又美好起来。
看看,自己的调教是多么成功,这个人妻心里哪还有半丝对老公的歉疚,只想着伺候好自己的肉棒,让嘴里的肉棒变得硬邦邦的,才能被自己狠狠的cao。
完全被情欲支配的叶晴岚习惯性的从床头柜摸出一只避孕套,递给徐思远,羞涩的发出欢迎客人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
不料徐思远却根本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僵持了几秒过后,徐思远苦笑着说道:“这个型号的我用了会过敏。”
其实无非是给她一个理由罢了,在女主人家中,在这张床上,他要比男主人拥有更完全的权力,他要毫无隔阂的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女主人的小逼里去,对她的小穴进行最赤裸裸的亲密摩擦和穿凿。
叶晴岚微侧过脸,默然的把套子又放回床头柜。她的妥协意味着女主人已经默许了这个事实,就是这个人可以充分的享用她的肉体,甚至允许对方把代表繁衍权力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
女主人的退让并没有客人的,徐思远牵住叶晴岚的肩膀,让她扭过身去,跪伏在床上,高高的翘起圆臀,这样她的脸刚好正对着那个相框。扶着平滑细嫩瓷白美背,粗长炙热的炮舰耀武扬威的全速撞入不设防的港湾。啪!!!剧烈的冲击让叶晴岚在没有防备下发出了一声失态的哀吟。
叫吧,叫得越放浪,越能让我满足,征服人妻的欲望被充分唤起,他开始毫不留情的全力顶撞身前的肥臀。蜜穴幽径紧箍吞噬着他的男根,嫩芽相错的酥肉皱褶紧紧吸附和剐蹭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在捣药杵疯狂榨取下,紧窄粉嫩通幽的穴口不停的开阖,蜜汁汩汩的溢出,带动湿滑肉唇不停翻卷,打出了层层细腻的奶泡。
看看照片里的男人吧,如果还有一点顾念夫妻感情的话,良心尚存的话,应该不难发现——徐思远其实是通过自己,变相羞辱着照片里的那个男人。
而这份羞辱,恰恰是自己拱手奉上的机会,甚至是“里应外合”联手伙同一个本来毫不相干的男人,一起欺辱家里的主人、亲人。
因为,肯接受身后这个男人的雨露,就等于是否定了照片里那个男人多少年的付出,等于是默认了奸夫对老公的轻视、蔑视、无视。
身后冲撞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眼前的相框却又不断的提醒着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的无耻下贱。刚升上天空又狠狠地扯回现实,在生理刺激和心理负罪感交错中浮浮沉沉,让叶晴岚的灵魂感到被撕裂般的痛苦。她逃避着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照片,却根本无济于事。
每一次抽离小穴内都觉得更加空虚,转化为下一次的狠狠的占据,填满自己的身体,狂野粗暴的惊涛骇浪仿佛永远不会止歇。
理智,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那一根稻草,每每触手可及,却又在生理的刺激中功亏一篑。叶晴岚已彻底沦陷,欲望和快感已完全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她完全由本能支配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冲刺,渴求圆头的摩擦碾压,去满足她内壁最为敏感的肉芽带给自己的满足。
“老公cao你棒不棒?”徐思远喘着气问。
叶晴岚也不知怎么的,听到他的问话,淫水如决堤般泛滥,抑制不住的汹涌而出。
“嗯”,她含含混混的轻哼,试图蒙混过关。
“舒服吗。”
“嗯……舒服。”
“是不是比他舒服?”哪个他?
“不要……”不要什么?
“要不要老公射在你里面”徐思远又一次问道。
“不行,会怀孕的。”女主人一边说不,一边却扭摆着腰肢,主动的款待着骑在她身上的客人。虽然说不出口,但此时她真正的内心里其实无比渴望那灼热液体一波波浇灌在花蕊时的快感。
正在两人沉浸于至高无上的欢愉时,突然,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