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声,正不堪地承受着一阵阵粗暴的冲击,发出既像痛苦哀求又像临近高潮的呻吟。丰满圆润的双峰被陌生男人的手揉捏得变了形,白嫩的乳肉溢出指缝,波波荡漾。两瓣翘臀间,丑陋的卵袋左右甩打,黏滑的液体汩汩的溢出,一根狰狞发亮的肉棒正来回抽送,时而狠撞时而研磨,将两瓣嫩唇向外翻起又连根陷入,打出波波细腻的白浆。
门一打开,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两声惊叫,叶晴岚下意识的随手抓过一块布料挡在胸前,眼角红潮尚未褪去的俏脸刹那间变得煞白。
叶晴岚初次在家中偷情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车内的意乱情迷和屋内的紧张慌乱,使她连应该把门反锁这一最基本的保护措施都忘记了。
回过神来的杨芸婷尴尬的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尴尬的解释道:“我回来拿几件衣服,先走了啊。”就再也编不出第二句话,逃命一般的转身溜出了房间。
整个晚上,叶晴岚都辗转难眠。她拒绝了徐思远留下了陪她的请求,告诉他自己想静一静。可是心中早已兵荒马乱的她又哪里静得下来呢?
她打了无数通电话给杨芸婷,可是对方一个电话也没接。她只好又发了几条微信给她。
“婷婷,我知道我犯了大错。今天的事先别告诉陈骁好吗。如果让陈骁知道了,那我也不想活了。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去处理这个事情,相信我,我不会让你难办,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再次求求你了。”
人在危急时刻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最为真实的,当奸情被杨芸婷撞破的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千万不要让陈骁知道,心里想着的还是要如何保留和徐思远的关系。
她在这条歧途上已经走得太远了,远得已经无法找到回去的路。
女人发生出轨之后,第一选择往往是自我麻痹。
和徐思远发生了第一次后,叶晴岚惊惶失措,她就像一个偷吃糖的小孩,第一反应只想掩盖自己犯下的错误,唯恐被人发现。
她不断的试图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冲动的惩罚,坚信自己还是深爱着陈骁的。
于是她躲着徐思远,尽量不与对方出现在同一场合,甚至一度想辞去工作。她当时认为自己可以快刀斩乱麻,迅速切断和徐思远的联系。
但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根本经不起徐思远三两下的浪漫攻势,就再次毫无原则的妥协沦陷,毫无保留的献上自己的肉体。
而激情过去后,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她,却又无比的后悔和自责。如此来回往复,快刀斩乱麻变成了抽刀断水水更流。
遇到婚外的爱情,就象遇到雪崩到来一样,你要活命,就得赶紧逃跑。可是这时的叶晴岚已经迷失了心智。
对于小孩子来说,糖太好吃了,太有诱惑力了。虽然知道偷吃糖不对,却管不住自己的嘴,于是开始接二连三的偷吃。
更可怕的是,当偷吃糖成为了一种习惯后,她几乎爱上了偷情时的那种刺激、紧张的感觉。就像走在钢丝绳上,明知一失足就将万劫不复,但偷情时那紧张刺激的感觉却让自己兴奋沉迷。
每次她都告诫自己是最后一次,可是肉体的快感偏偏就像吸毒一样让她上瘾,没过多久就又渴望重温那美妙的滋味,她有段时间甚至认为,自己也许本质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吧。她无比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在两种身份间无缝转换,在丈夫面前是个温婉羞涩的人妻,保守矜持。而在情人面前却是个婀娜多姿的少妇,毫无羞耻的索取肉体的欢愉。而这一切,变得越来越习以为常,连最后的一点家庭伦理和道德底线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这个时候,人性中贪心的一面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她既无法割舍家的温暖,却又沉迷于与情人激情碰撞的那火树银花。
女人陷入爱河时常常会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有时会变得贪心又愚蠢,她们就像那只既想要芝麻也想要西瓜的猴子,却忘了两者都想要的结果往往就是两者都得不到。
面对良心上的谴责和不安,叶晴岚也试着为找理由,来为自己的辩护。
本性上,叶晴岚更加上进,对事业也更有野心,而陈骁的性格偏向于随遇而安。本来这样的性格刚好互补,再好不过。可是徐思远出现后,这种性格上的不兼容却无形中被放大了,她难免会拿丈夫和情人作比较,希望陈骁能够更努力一些。
她甚至有点抱怨陈骁不再像追她时那么浪漫了。和所有的小情侣一样,两人也曾经每天不煲一段电话粥就睡不着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夫妻间的那种小甜蜜小浪漫渐渐淡了。两人有时候好几天也不一定有一通电话。而徐思远的出现,恰到好处的填补了她心中的小失落,时不时制造点小惊喜,送上一份小浪漫,让她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
刚出轨时,也许心理的愧疚,夫妻生活时,她更加卖力的主动迎合。可是最近甚至有点抵触和丈夫做爱,一回家就早早的躺在床上装睡。
大部分出轨的女人,在初次出轨的时候心情都会是纠结复杂的。她们一边沉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