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饶松拽开她的手,如果不想让我质问你,你自己实话实说比较好。
秦潇吸囔着鼻子,转头看着他,狼狈的脸上,充满红血丝的眼带着泪光。
我被强奸了,我想报警,但警察局都是他家的,你能不能帮帮我,他还在酒店等我,甚至可能都在跟踪我,我走不了,我只能拜托你了。
他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
强奸你的人是谁?
我前男友。
他沉住满腔翻涌的怒气,我先带你去医院。
重新戴上口罩,穆饶松打横抱起她往安全通道离开,没有同事注意到,直通地下停车场,秦潇紧张的拽着安全带。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贱的,我跟他早就提了分手,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门,像个疯子一样,我快被他逼疯了。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安心做你的设计就行。
她低声哭了起来,悄悄吸着鼻子抹眼泪的动作让他心疼。
身上几处都是重伤,不是做爱,完全是在虐待,除了骨头没伤到,皮肤上都惨不忍睹,脸上的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你的手能拿稳针线吗?
他托住她的手腕,看她不停发抖,怕是连尺子都拿不稳。
不用去上班了,今天在医院呆着哪都别去。
秦潇抓住他的衣角哀求,可不可以别走,我害怕,你别离开我。
你放心,我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
她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穆饶松抚摸着她的头顶,搂着她肩膀轻拍,叫来了一旁的护士,指向她的输液瓶,做了手势。
护士看他的来头不小,点点头,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主任,拿来了麻醉剂往她输液管中推了几滴。
等她睡着,穆饶松才离开,走之前把病房门反锁上,去到了她住的酒店内。
敲门,里面迟迟没有人回应,看样子应该不在这里,他忽然想到跟踪,那应该是跟去了公司楼下。
穆饶松看了酒店的监控,确定这个男人的长相,果不其然,在公司一楼的大厅里找到了他,正翘着二郎腿晃悠,叼着嘴里的水果糖,不停的看向时间。
他一手插兜迈着笔直的双腿,站立在他面前,深邃的眼窝,从头顶打下灯光折射照出阴影,眼神让他警惕。
林孜阳嚼着糖清脆的一声断开,打量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男人还留个长发扎小辫,切,真装。
你谁啊?
你想死吗?
林孜阳脸色一顿,拿下嘴里的糖扔在地上,往一旁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糖渣,他狞笑着站起来与他平视。
胆子够大,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有点东西,找抽吗?
他话音刚落,穆饶松猛地往他下巴上就是一勾拳,林孜阳咬到舌头,痛苦倒在地上捂住嘴巴,吐出了血,他来不及感受疼痛,怒气冲冲的从地上爬起来,恼怒就是冲他一拳。
穆饶松身子轻盈往后一退,躲过他的攻击,摆腿往他腰侧踹上去,林孜阳被踹了一米多远的距离,吃痛的捂着肚子张大嘴巴,舌头疼麻的想死,他已经想拿刀砍上去了,抓起旁边观赏用的巨大花瓶,朝他冲着砸过去。
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往周围四溅。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开始尖叫着躲避,忽然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战场,前台想叫保安,却看到穆饶松转头瞪了她一眼,识趣放下了对讲机。
我今天弄不死你我他妈就不姓林!
他抓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朝他脖子上插过去,穆饶松面色不改往右躲避,抓住他的手腕往后反折,一切都那么轻松,却没人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林孜阳手腕都快断掉了,咬着牙硬是憋住叫声,抬起膝盖往他胯下踹去。
穆饶松发现他的动作,扭转着他的胳膊将他摔在地上,用膝盖压住他胯间最脆弱的地方,掐着他的脖子,林孜阳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隐隐感觉自己鸡巴要出事。
你他妈的找死!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他用力掐着他,长相一张宛如变态杀人狂的脸,面无表情眯着眼。
秦潇,你强奸她的,是吧?
林孜阳瞪大眼睛。
我操你妈!你也跟老子的女人有一腿,她是不是出轨的你?是不是你把她的奶头咬烂,逼给操肿的!
他吼叫的声音格外大,荤话流传在周围人的耳朵里,不知道又能传成什么样。
穆饶松笑着,是我做的,你都看到了,那就是承认你强奸她了,做好断根的准备了吗?
你他妈想干什么?给我起开,老子操自己的女人有错吗!你才是那个强奸犯,你他妈强奸我女朋友,我要杀了你!
他膝盖用力往下一按,林孜阳憋住一口气再不敢挣扎,鸡巴被顶住了。
都是男人你非要这么对我,你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给我等着,你敢废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