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竟然疼的昏了过去,穆饶松捂着满胳膊的血痕从地上起身,前台很快拿过来药箱处理他的伤口。
老板,那他?
不用管,就让他躺这。
好的。
门口的保安还贴心拿来了两个告示牌,放在他的周围,警告不要靠近。
林孜阳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胳膊上的血肉都被挠了出来,一般的止血不行,他只能去医院。
等他包扎完伤口,秦潇也差不多应该醒了。
来到病房前,他突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走之前明明是将病房门锁上的,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护士!他朝着前台大吼。
一个刚入职的护士不懂事,以为病房里面有人,所以将锁打开。
她把锁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说要去厕所,才放她离开,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
穆饶松咬牙攥着拳头瞪她,护士低着头不停的道歉,害怕哭了起来,他大步绕过她往前走。
那个男人昏过去前还在跟他咒骂,告诉她秦潇不止他一个男人,还有很多个,即便知道他口中的话不能信,可他信自己眼里看到她身上之前的那些伤疤。
已经想好了把她抓过来的下一步怎么做,他握着口袋里放着一条冰凉的铁链,攥紧的力道,让他胳膊的伤口快崩裂。
秦潇接到了他爸的电话,合作突然中断,资金冻结,还没有给员工发工资,不惜问她来借钱,说明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司池安利用她爸来停掉项目逼她现身,她还真没想到有这一手,奸诈无比。
逼不得已,她把司池安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打通过去,响到最后一秒才接下,估计早就料到她会打来,漫不经心的语气相当欠揍。
我很忙,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秦潇气的呼吸都在颤,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打电话吗?我不是说过我们已经结束关系了,为什么你还要拿我爸来威胁我!
你在说什么呢?跟你爸的合作和你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不看重这项目就停了,我的工作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
她握着拳头,气出的声音中隐约还能听到她委屈的哭腔。
那你怎样才能跟我爸合作?你把资金解冻好不好。
司池安玩弄着手中的钢笔,车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透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挑起英气的眉。
奇怪了,当初你把我电话拉进黑名单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还有再打过来的一天吗?我这人报复心还挺强的,你在我面前哭可没用。
好,我现在就回去找你。
不用那么麻烦。他拍下手里的钢笔,按下车窗,给我转身。
秦潇急忙回头,路边一直在慢慢行驶的一辆路虎车跟着她,车窗内,司池安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格外凉,许久没见的男人,五官也变得格外硬冷。
她穿着白裙,突然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裤,一定又会被他骂着骚浪。
车门打开,她挂了电话走上前,刚上车被他踹了一脚小腿,膝盖硬生生磕了下去,跪在车里。
啊疼。
他将车门用力关上,弯腰撑着膝盖,掐住她的脸抬起来。
谁打的?
林孜阳
他找到你了?
唔。
告诉我你来这个城市做什么,故意躲我还是来找男人的?觉得玩腻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秦潇还真是无情,问过主人的意见了吗?嗯?
她撅起嘴巴,水灵灵的眼里翻滚着泪珠,不是的,我只是来参加一个设计大赛,来这里工作的,工作完就回去。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要跟我断绝关系?
她就是再傻,现在也不可能亲口承认,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这脑子里倒是聪明的很!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秦潇,你比谁都贱!
他用手指用力戳着她的太阳穴,疼的阵痛,秦潇捂住脑袋,吸着鼻子哭腔道歉。
我不会了主人,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对不起。
冷笑的声音令人发寒,掀开她的裙子,屁股肿的全是巴掌印,内裤也没穿。
不穿内裤你这骚味盖得住吗?就想走在大街上被男人强奸是吗!
对,对不起是林孜阳不让我穿的,他昨晚强奸我,我好不容易找借口工作出来,不是我不想穿,我不是骚货主人。
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
他准备抽打她的屁股,秦潇吓得哆嗦着承认。
啊我是,我是!别打我主人,太疼了。
司池安止住还没落下去的动作,慵懒往后一靠,蔑视着她。
不是想让我帮你爸吗,那现在先帮帮你的小主人,这么长时间没服侍它,忘了该怎么做了吗?
她看着他胯间鼓起了一团巨物,心有余悸,没,没忘。
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