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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两人偷偷开房,在床上相拥在一起亲吻,亲着亲着苏菏的衣服被柳骁脱了下来,他第一次见女生的胴体,还是自己女朋友的,紧张又兴奋,更多的是不知如何动手。
柳骁趴在她腿间看她私处,手指在上面乱抠乱摸,最后确定阴道的入口在哪,把食指戳了戳,入了一个关节,发现流血了,把他吓得不敢继续。
苏菏更紧张,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微敞着腿,捂着脸不敢看,他抠的时候疼,摸的时候舒服,戳进去更疼。
她叫了声,听见他说:“怎么办……流血了……”
苏菏翻身下床用纸巾擦了擦,有一滴血在白色的纸巾上晕开,两人对视一眼,脸都白了。
那天后她就没见过柳骁,后来听说他随父母移民去了澳洲,他临走前连声再见都没说。
没想到当时处女膜只是破了个小口,直到那夜实实在在是被陈少壬给破了,他以野战的形式毫不怜香惜玉的破了。
苏菏不在意这层膜,又怎么会在意到底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黑啤见底了,苏菏软软的趴沙发上,侧着身子,身下赤裸的地方凉嗖嗖的。
她还在回忆里,轻轻说了句:“陈少壬,真的好疼啊。”
不止是第一次,后面任何一次,她都好疼,严重的时候被他弄到出血,迫不得已去看医生,拿了药膏回家踌躇半天才把药涂抹到里面去。
那一夜在桥下,苏菏不知他弄了多久,那根东西生硬的在体内进出,像把刀一样磨着她的嫩肉,她疼到冒冷汗,耳边有他的喘气声,听得出来,他在享受。
直到有雨水滴落在江面出发滴滴答答声,土腥味扑鼻而来。终于,他闷吼一声才结束,抽离她身体。
苏菏没了依靠的肩膀,滑落坐在地上,两腿抑制不住抖啊抖,安静中听到他拉裤链的声音,她才确定,如酷刑般的掠夺,终于结束了。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响了起来,她拿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一个抖动点了扩音。
“花花,我电影结束了,你在哪呢?我去找你。”是好友张曼珺的来电。
她赶紧关掉扩音,拿到耳边,声音虚无缥缈的说:“我……我在家呢,要睡了,下次约吧。”
另一只耳朵听到陈少壬的笑声,像进食后怠足笑了,更像在笑她说谎。
苏菏赶紧把电话挂了,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墙无力站着,刚被来回摩擦了无数次的小穴缓缓流出什么东西,她心里一惊,怔怔站着不敢动。
陈少壬穿戴好后伸手去拿她手机,她下意识抓紧不给,他便用力抢走,拨通一个号码后关掉还给她,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等我联系你。”
苏菏不知自己怎么回到家,回家的路上还记起要吃避孕药,在药店里把值班阿姨吓了一跳,那阿姨见她苍白的脸,头发湿淋淋尽显狼狈,背后的衣服竟然是破碎的,她忍不住问:“姑娘,遇到坏人了?要不要报警?”
苏菏当时笑了,“鬼知道呢?说不定是好人。”她拿着避孕药离开了药店。
行尸走肉般回到家,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当她把内裤剥下那一瞬间,看着上面白色血色混杂一起的液体,她泪水模糊双眼,她终于回过神来,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她一概不知,甚至是不是变态她都不确定,太荒唐了!
苏菏边哭边把身子搓得红彤彤,用了一个小时把自己哄好后才出来。
而后几天,苏菏没在等他的电话才怪,她还想赌一把。她一边期待着一边说服自己,他不来电话也算正常,就算有他的号码,她不至于要干上门讨债的事。
两周后,电话响了,苏菏接到陈少壬电话的时候经理又在有事无事烦着她,当下她就甩了经理一记耳光,“滚!老娘不伺候你了!”
在同事惊呆的注视下,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昂首挺胸离开了公司。
她去找陈少壬,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VIP套房,坐在桌子上张开腿,半露着乳,咬着牙任他操弄许久。
结束后,陈少壬把钥匙地址资料等交给她,其中还有一笔钱,足够她买各种花瓶跟进货,甚至给她提供了供货商的联系方式。
他说:“花店给你,你得给我,随叫随到。”
他们的交易开始了,何时会结束呢,苏菏曾想过,等他腻了,她的花店也就没了,所以她必须在那之前,攒够钱给自己开一个花店。
一想到还要攒钱,苏菏瞬间清醒了过来,从沙发上爬起来,用力过猛趔趄一下才站稳。
阳台上的衣服是潮的,她取了下来,穿在身上不管多么难受,她都忍了。
在楼下叫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了身衣服又马不停蹄的赶回花店。
苏菏疾步走向花店,路过小商店,回头买了口香糖,连嚼四粒,直到酒味没了她才吐掉。
花店刚开门,跑进来几个顾客,说在门口等了会,就差打电话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