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陈少壬还在好友王靖杨的场子上吃酒。
Z市最大的几个场子都在王靖杨名下,分别“金座”“银座”“珠座”和“宝座”。
他刚毕业就从他老子那继承千万资产,把四个场子经营得风生水起,招来无数美女来捧场,想得到他的青睐,飞上枝头当凤凰。
王靖杨将爱情看的很淡,与女子只走肾,看对眼就拉楼上休息室肉体打一架,爽够了提裤子就走。
这作风似曾相识,陈少壬跟他学的?不,他跟陈少壬学的。
他比陈少壬长两岁,还得喊陈少壬一声“哥”。必要时会叫声“爹”。
叫“爹”的时候王靖杨肯定是输了赌注,好比上次两人打赌谁能在一个小时内泡上对方指定的女人,同时发生关系。
日子过得清淡寡水了,他变着法子找乐趣,陈少壬偶尔陪着玩。
那天晚上,王靖杨在桥头,手指的方向是江边独自一人坐着喝闷酒的苏菏,陈少壬拿下了。
王靖杨至今都不知道他用的什么鬼主意轻而易举把一美人搞到手。
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不知喝了多少杯,陈少壬喝够了,去棋牌室换了个人下来,自己坐上去打牌。
到这里来的都是各大老板,行走作乐时间长了相互都认识,谈笑中还能促进企业与企业之间和谐发展。
甲老板:“陈二少这趟英国去了半个月,家有大事吗?”
陈少壬叼根烟,看着牌,云淡风轻回:“没有,纯粹呆屋里看雨。”
乙老板:“陈少可安好,有整年不见,也没听到什么消息。”
陈少壬依旧平静,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也确实与他无关,“好得很,刚登上富榜,能安享晚年了。”
甲老板笑:“二少真会说笑,大哥才三十过半,依旧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晚年,哈,还早。”
丙老板:“就是迟迟没见有婚事,着实让人着急哇。”
陈少壬轻哼了声说:“皇上不急太监急,你们这群太监。”
包厢里一阵笑声,王靖杨推门进来,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说来听听。”
乙老板:“聊二少年纪也不小了,该处个女朋友。”
陈少壬无奈一笑,笑意未达眼里。
“三位老板胆子可再大点,给他介绍介绍,我倒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孩能收住他。”王靖杨笑着说:“到时候准能让大哥飞回来。”
陈少壬:“你们想见他可以飞去英国,没必要从我身上下手。”他似开玩笑说。
丙老板想起一件事,拍打了下桌子,说:“陈二少不是有女人?养在金麟商业街的花店里?当初非要那家店,给上家店主赔了不少钱才把人请走。”
这可是新鲜事呐,谁又不感兴趣呢。
甲老板问:“陈二少怎么不养在自己的商圈里?”
丙老板:“他那边多少家花店了,竞争大。”
乙老板不以为然,“怕是不想被大哥知道。”
王靖杨想起什么,不淡定了,追问至始至终一脸平静的陈少壬,“不会是我上次点的女人吧?你这手段高啊。”
陈少壬没回话,赢了最后一局,起身说:“走了。”
王靖杨跟上他脚步,“不是吧,这才几点,再玩几局累了就睡这。”
陈少壬没少在他场子上睡觉,每个场子里都有他专门的休息室,玩嗨了奔着凌晨三四点去,实在累得不行了才睡觉。
见陈少壬抿嘴不说话,王靖杨始终惦记上次赌的事,今晚他才知道陈少壬竟敢养女人了。
“你赶回去陪女人?她怎么没给你设立门禁?”他嘲笑的语气。
陈少壬确实想起苏菏了,他好像把她扔在家里,恍惚中,一对雪白的乳随着他的律动摇晃起来,像波浪,一浪接一浪。
“诶,我说你别太认真。”王靖杨把他的沉默错当成默认。
陈少壬脚步停下,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确实还早,再搞两局。”
“得叻!我给你找个女人陪着。”
陈少壬高举起手摇了下,“不了,她们受不了我那样弄。”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人用来疼的。”王靖杨再次跟上他。
“我就要她们疼。”
王靖杨叹口气,场子里很多女人冲着陈少壬而来,来了却又退缩,那些女人私底下议论陈少壬,说他一点都不温柔,不懂疼女孩子,他一副浪荡子弟的模样,却没有心,游戏人间一回,俘获芳心,却不留情。
王靖杨认识他那么些年,没见他交过女朋友,炮友倒是有,数目跟王靖杨没法比,他是真少,从没固定过。
所以当王靖杨听说陈少壬养了个女人,他第一反应是,地球要向西转了。
04
次日醒来气温稍稍下降了些,苏菏披着薄外套早早出了门赶往花店。
把花店橱窗擦干净是每天早上必要做的一件事,干净得一层不染,透亮反光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