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倒在沙发,他拿回主导权,缓缓开始动作,然后用力一下又一下撞进去。
“唔……慢点。”她被撞得忍不住恳求。
陈少壬用力讨伐,一边用手揉她的乳,捉弄她粉色的小乳头,给她更多的快感,“快点你会更舒服,信我。”
她咬着嘴唇,哼嗯声从鼻腔溢出,她听见两人交合处发出拍打的水声,啪啪声中混着滋滋的水声,听得她头皮发麻,倏然攀上高峰,再次被云朵包围。
果然,在高潮后,她的肌肤变得粉粉的,愈发的迷人,摄人心魄,陈少壬双眼发红,差点在上面啃咬几口。
“不要了……”她娇娇软软求饶。
他首次体会到被小穴一口口紧含,瞬间感觉脑袋绽放了烟花,异常美妙,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射了出来。
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后,苏菏侧过身捂着脸,有点害羞,不敢看他,她好想瞬移回自己的被窝里躲起来。
陈少壬被她这举动逗笑了,轻拍下她屁股,“累了就在这睡。”
苏菏爬了起来,她不要在这睡,“我要回去。”
陈少壬拿起内裤给她,“我送你。”
20
陈少壬把苏菏送回公寓后,驱车回了陈家,把车停入车库后,转身去了隔壁,温丰的住处。
“小少爷,这么晚怎么来了。”开门的是温丰的妈妈。
陈少壬有点抱歉打扰了梅姨休息,催促她去休息,他径自去了温丰的房间。
好家伙,睡得真沉,做着什么美梦,嘴角上扬。
陈少壬打开窗户,抓了把窗台上的积雪,拉开被窝,直接塞他胸前。
“我操!”
温丰在睡梦中被冻得惊醒,猛然弹跳起来,捂着胸口冰凉处,他不用看能猜到是谁,除了陈少壬,谁还能干得出这种事,行为看着幼稚,实则是在报复。
“二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你那会在做那事,我要是能神机妙算,打死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打电话。”
“哼。”陈少壬拉来旋转椅坐下,朝他摆了个手势,意思是:你继续。
温丰捂着胸口,他的小心脏被吓得迟迟没能缓过来,他想起床上还有雪,低头看,已经化成了水,被子湿了一块。
温丰好想跟他打一架哦,明知道打不过,想想还是可以的。
“我听来消息,你想要的那块地还没开始动工呢,今天傍晚一只狗冲过去乱刨狂叫,狗的主人走进一看是白骨化的人脚。华跃集团吴老板他家老爷子你也知道,迷信得很,近来身子骨莫名虚弱,请来阴阳先生看了几次,阴阳先生说那块地的风水冲他,再者,他即将九十大寿,阴阳先生说若想活久点,那块地起码三年不能动。”
陈少壬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天,没吭声。
温丰从衣柜取了件衣服套上,爬床头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将近凌晨,他叹口气,打开地图找到位置放大。
“白骨的位置大概在这附近,是个泥潭,死好多年了我估计,只剩骨头,警察已经介入调查,死者信息还不知道。”
陈少壬接过手机,温丰指的位置他有些熟悉,那处有他爷爷的工厂旧址,他小时候去过,依稀记得那个泥潭当年有荷花。
陈少壬把手机扔回给他,一句话没说,起身准备走。
“二爷,你身上的女人香太浓了,下次换洗再回,老奶奶不是好对付的人。”
温丰多嘴提了句,善意提醒他。
陈少壬依旧默不作声,脚步停在门口,片刻后,才说:“明天去谈,要回那块地。”
他说的是“要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丢失了,再要回来的意思。
温丰来不及多问,陈少壬已经打开门走了,留下一室的花香,温丰抱起枕头和毛毯去了客厅,他在自己的卧室待不下去了,今晚只能和沙发作伴。
鹅毛大雪下了一夜渐渐停了,银白覆满大地,琼枝玉叶,皓然一色,这景色实属小朋友最喜爱。
天还没亮,扫雪部队埋头工作,为即将出行的人们和车辆扫出一条安全的道路。
邻居成群的孩子打起雪仗,欢喜尖叫声太刺耳,惊扰还在沉睡的男人。
陈少壬伴随头疼醒来,他才睡了五个小时,被吵醒心里特烦躁,这就是他不愿回家睡觉的原因,四周小孩子太多,吵得很,扰人清梦。
他还不想起,拿着手机点到微信朋友圈意外发现苏菏发了张照片,她鲜少发这样的朋友圈,多数都是公众号内容推送,为花店发的。
照片是她堆的一个小雪人,不大,圆乎乎的脑袋和身子,看样子废了点心思,雪人的头上插了朵黄色的小花朵。
配图的文字是个英语单词:someone
陈少壬觉得头更疼了,实在躺不下去了,掀开被子起床。
蔡懿兰正在吃早饭,听到动静回头,“今天这么早,过来吃早饭。”
梅姨盛了碗粥放他位置上,摆上筷子后退到一旁忙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