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人家苏菏从容淡定。
他很自然想起了苏菏,想问她,那个someone是谁?
他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看来药效不够猛,真是烦。
*
众所周知,吴家老爷子除了迷信,还喜欢打麻将,去拜访这位老爷子的人难免不被拉上桌面陪他打麻将。
他们不是贸然打扰,提前打了招呼,老爷子早早候在门口等着,他的曾孙子曾孙女在庭院玩雪。
“真是稀客,陈二少爷。”吴老爷子伸手迎上,陈少壬快步上前与他握手。
“吴爷爷,叫我少壬就好,听闻近来您身子抱恙,送点补品上门,顺便陪您打会麻将。”
温丰提着昂贵补品上前,管家看了眼老爷子,上前双手接下。
“少壬客气了。上次见你还是个学生,这会穿上西装干大事的人了,你哥哥还好?他在国内时常来我这,陪我打麻将。”
吴老爷子把人带进棋牌室,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自然知道陈少壬这趟来的目的,陈少壬不提,他不会开口,谁先开口谁就处于弱势。
陈少壬礼貌性笑了笑,“哥哥他挺好,等您过寿,他必定回来祝贺。”
温丰心里笑了声,感情二爷把他哥给安排了。
吴老爷子开怀大笑,“那最好不过,你稍等会,跃儿马上过来。”
“诶,听您的。”陈少壬微笑坐下等着。
陈少壬曾见过吴丞跃,在他哥三十岁的生日会上,两人只认识,没深交,那会吴丞跃身材还算完美,如今发了福,抱着啤酒肚缓缓而来。
打过招呼后他们四人围着麻将桌打起麻将,聊的多数是过往趣事,气氛轻松愉快,麻将打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还是陈少壬先开的口,“我这趟前来,想必吴爷爷跟吴大哥知道我的用意,那块地我是真想要,不知吴大哥怎样才能把这块地给我?”
吴老爷子神色轻松下来,他就是要陈少壬先开口,昨天下午到现在,打电话来要这块地的人不下五个,吴老爷子不想要这块地,但这地的价值他清楚,他想捞一笔。
吴丞跃不想卖地,但他不敢违背吴老爷子的意思,再者,那块地一年不动,要缴纳闲置费,两年内不动工建设,政/府直接回收。
吴丞跃摸着肚子,看着手里的麻将,“要这块地的人不少,我不急抛售。”
陈少壬听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价格问题,他来前让温丰打听过,前来要这块地的人都是趁火打劫,并非所有人像他一样诚心要这块地。
“我按你拍地的价格给你,吴大哥考虑考虑。”
陈少壬说完,吴家一老一小沉默着,最后答应他考虑几天。
这天在办公室,陈少壬看着本市新闻,又见那具无名尸的新闻,警察把挖出的白骨拼凑后,断定是女性,没有发现被害痕迹,提取了DNA,却查不到死者信息。公安局发布悬赏通告,望知情人士提供线索。
新闻中附上几张照片,是从死者遗骸附近找到怀疑和死者相关的物品,一张是死者的衣物,另一张是一个翡翠发簪。
陈少壬把照片放大再放大,屏着呼吸看了又看,像在确定什么,他的瞳孔一点点放大,徒然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办公室,传到门外。
温丰闻声进来,只见陈少壬接近疯癫的状态在狂笑,他是在笑,可眼里满是恨意,一点点从眼里跑了出来。
“二爷,怎么了?”
温丰见过多种状态的陈少壬,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像极了古装片里狂笑一阵后大开杀戒或者突然走火入魔疯疯癫癫的人。
陈少壬一手捂着脸,还在笑,边笑边说:“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谁死了?”温丰追问。
陈少壬停止大笑,神情异常兴奋,“打电话给吴丞跃,那块地,我必须要了。”
温丰不敢怠慢,拿起电话直接拨打号码,吴丞跃还是不肯卖地,温丰冲陈少壬摇了摇头,陈少壬举起一根手指,他的意思是加价。
温丰对电话那头说:“吴老板,我家二爷加一千万,我给你三秒,卖还是不卖,不卖我们不会再打扰,你这块地不会再有人加价买了。”
陈少壬如愿拿到了这块地,当天就和吴丞跃办理相关手续。
温丰直觉陈少壬的状态过于异常,他兴奋不已,又高度紧张,他担心陈少壬做出过激行为,无时无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温丰坐沙发上看着他,他一点都坐不住,在办公室来回走动,时不时亢奋的挥拳两下。
第二天了,陈少壬还是这样的状态,他甚至没合过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温丰担心他这样下去会不会直接暴毙身亡。
“二爷,你有什么想法?”
温丰尝试跟他聊天,他必须知道陈少壬在想什么,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陈少壬蓦然停住脚步,嘴角上扬,笑得有点诡异,把温丰吓得,打了个寒颤。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