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命令他跪下舔她。
“你恶心!别碰我!”陈少壬尖叫。
他这一喊,魏沛倩表情扭曲,突然又一变,变得傻里傻气,也不奇怪自己怎么赤裸着,套上裤子坐下竟跟陈少壬说话。
“你怎么被绑了?是不是不乖,要乖乖听话,听话就能去你想去的地方。”“你不能乱跑,离开家人的视线容易被坏人抓走,坏人就是这么抓走我的。”
在阁楼里呆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漫长,魏沛倩喜欢夜出,天微亮才回来,回来睡到自然醒就开始折磨陈少壬。
他的手脚被麻绳捆住,陈少壬使劲挣扎,直到血肉模糊,汗水滴到伤口上,疼痛感加倍袭来,他哭着内心狂吼:好疼,好疼,哥哥奶奶,救我。
蔡懿兰守在电话前等着,他们已经寻人48小时。她认为有人绑架陈少壬来换赎金,她等电话,不管绑匪要多少钱,她可以拿钱换回小孙子。
“我渴。”陈少壬极度缺水,嘴唇起了一层干皮,祈求一口水喝。
魏沛倩当他面在杯子里撒了泡尿,逼他喝,他没肯张嘴,换来她的怒火,举起手把尿淋他头上,骂着粗口又甩了一巴掌过去。
第四天,陈少壬再次见到孩子面的魏沛倩,他开始跟她说话,声音嘶哑着:“我好疼,你能帮我解开吗?”
魏沛倩摇头,“不行,会被打的。”
“那不解开,帮我松一松吧,绑太紧了,流血了你看。”他改用迂回政策,博取同情心。
魏沛倩迟疑了会,把馆理圆巴久以凌巴奇临时馓绳子松了点。
“谢谢你。”他礼貌性对她笑了一下,迎来的是她猛然凑过来的脸,陈少壬被吓了一跳。
她瞪大双眼,嘴角歪起,凶神恶煞说:“别笑啊,会被关起来打的。”
陈少壬在回忆里纵观全局,他坚定,魏沛倩是多重人格患者,她是被人贩子拐卖到这,多年的折磨使她分裂出两个人格,一个是暴力男人,一个是小孩子。
原来他早已察觉到她孩子的那一面,绝望中提了个要求,在他被困的第四天夜里,趁魏沛倩夜出,他解开绳子想夺门而出,然而,门被反锁,他转向唯一的逃离地方,窗户。
他推开窗,一阵微风吹来,自然的气息提醒着他,跳下去,跳下去就能逃离这个地方,活下去。
求生欲太强,他没有多想,抱着头跳了下去。好在房子周围是草丛,他没摔成重伤,只是手臂脱臼,一阵眩晕,他在草丛中迷糊晕了很久。
“小弟弟,别逃哟,逃到哪我还会想办法把你揪出来,你是我的,我要将你养大,跟我一起逍遥快活。”
魏沛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少壬惊醒,原来是噩梦。
天正破晓,黑暗正在消逝。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是魏沛倩回家了,据他这两天的观察,魏沛倩到家不会去查看他是否逃跑,直到她睡醒才到阁楼去。
陈少壬没有立即逃跑,他躺草丛里一直到天亮,确定魏沛倩已经睡着,他终于一步一步远离那个房子,而他每踏出一步,便陷入泥坑一寸,心里的恨开始一点点积累。
他逃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个陌生的女孩,她见到他脸上露出了笑,饶是笑得好看,他心底的厌恶更浓。
他带着一身伤回家,身上一股尿骚味,蔡懿兰盘问他事情经过,陈少壬不肯说,蔡懿兰硬要逼问,他才说出一些不太难以启齿的事。
从那天后,陈少壬变了,变得阴暗,不再软弱,上学只和温丰一起,不交朋友,不让女生碰他,有个女生特别喜欢他,碰了他一下被他推了一把,受了伤。
旁人看他无异样,而陈少炎知道,他的弟弟疏远了他,甚至有恨意,陈少炎怀疑他有心理问题,严重到需要接受治疗。
陈少炎好声劝说,陈少壬听不进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他们在马路上起了争执,陈少壬初次产生轻生的念头,一场事故后,他终于答应陈少炎去看医生。
他的第一个心理医生是个女人,陈少壬装作很淡定与她交谈,不管医生问什么,他回答,并非如实。几次交流后,医生诊断只是青少年叛逆心理。
从那后,陈少壬没再想轻生,他会自虐,喜欢让自己疼的感觉,疼痛让他清晰感受到内心的恨,他需要发泄,于是他爱上打架,不拉帮结派,他带着温丰,专找欺负弱小自称老大的人干架。
刚高考完,他和几个朋友一同去纹身,纹了半个背,从纹身店出来,一身清爽的几个男孩兴奋约好去酒吧。
陈少壬没有骗苏菏,他是喝酒的时候认识的单斌。
那时单斌从事心理工作长达八年,从陈少壬谈吐中看出他的不正常,单斌给他留了名片,希望陈少壬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找他。
半年后,陈少壬主动上门找单斌,单斌给他治的第一个病是ED,由于精神心理性造成他无法正常勃起。
陈少壬提到自己童年时被魏沛倩猥亵,他没有说她怎么摸他,怎么亲他,没说魏沛倩自慰给他看。他无法靠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