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造,回来后再为事务所效力,你不也是很鼓励我们出去读书吗?”
这似乎是深思熟虑的一个结论,但她说出口,老狄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为什么突然要走?决定了吗?”
蔺月似乎听出了他的不信任,答得很笃定,“这是我的后悔药。”
一审判决那天,流亭市下了很大的雨。法院电子墙上甚至都滚动播放起了气象预警,“今年入汛以来,我国南方多省迎来连续强降雨,长江流域6轮强降雨轮番来袭,平均降水量已经超过2010年同期......”
大厅里聚焦着等待的记者,本是因为这个大案而来,也不得不因为今年的强降水而分心,没有出庭的同事聚在一起讨论,“该不会渝都又要被淹了吧?”
“是呀我还记得10年的那场降雨呢,连我们内陆地区都被淹了呢...”
蔺月站在大厅前,雨水打在玻璃上不停地冲刷像是人哭泣的脸,法院门口有交警穿着明黄色的衣服来回走动着指挥着交通,“也不知道什么能结束?”
旁边的同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怎么了?回去还有别的事?哎不过也是,这次出来白天黑夜颠倒的工作了这么久,老狄都说了回去可以有三天假。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两个星期而已,只过了两个星期,当那晚她接到电话通知她出差的消息时,她居然觉得庆幸,可以躲开那样进退两难的维谷。长长的飞行途中,空姐体贴地关上了已经睡熟乘客的阅读灯,她睡不着觉,摸出了一个硬币,这是距离天空最近的距离了,说不定自己的心愿会被最接近的神听见。
数字是走,图案是留,她在黑暗中将自己的命运抛起,神态虔诚,像是赌博一样。
渐渐打开合拢的双手,借着黑夜里的不知哪位乘客的阅读光看清了答案。
“想好了吗?想好了就可以准备了,学校那边不用担心,我帮你写一封推荐信。”回程的路上老狄不免开口。
蔺月因为长途飞行总觉得疲倦,但眼神却始终没有变过,她耸耸肩,“已经决定了,哦对了你答应我的三天假可别忘了批啊,得要好好休息准备材料了,顺便看看我的雅思成绩过期了没。”
老狄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想嘱咐她些话,却发现本来同行的人渐渐停下了脚步。
雨势还没有蔓延到渝都,因为流亭市的大雨,他们飞机晚点了将近十个小时,等候大厅里堆满了彻夜等候的乘客家属,连她的同事都因为看见自己是妻子老婆而有些兴奋地朝他们奔去,而她在人头攒动中她隔着层层人海看见了等着他的纪翀宇。
剃了头发的纪翀宇。
剃头的第二天,纪翀宇被他妈妈吼着“发了什么疯”然后扭送到理发店,理发师勉为其难地修补了一下仿佛狗啃过的头发,留下了薄薄的一层发根,像是春天里刚播种下的草苗,只用等待几场春雨,它便能蓬勃而出。
整个人像褪去了固有的少年气,变得更加硬挺锋利。
他看见蔺月在人群中像他走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下头发就不会油了。”蔺月看着他,难免想起大学时候,她站在门外等待长途归来的纪翀宇,眼睛因为熬夜而显得有点红。
她也学着少年模样,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久等啦纪同学。”
纪翀宇搂着蔺月只觉得心里缺失的一块好像终于被补齐了,他埋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角,低声问了一句,“累吗?”
蔺月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彼此都知晓。纪翀宇搂着她慢慢往大厅外走,太阳冲破地平线,二人走在晨光熹微中,在这样温暖的阳光下,彼此握紧了双手。
美好(H)
难得的休息二人去了曾经大学时期的一起游览过的那双出名的道教名山,这次住的是后山,游客少,景色也更加清幽——
“他们都说后山景色清幽,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蔺月躺在纪翀宇身下,不住地嘟囔着。
“还有力气看风景,那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纪翀宇说着把蔺月翻过来,不过蔺月的气喘吁吁,下身卖力挺动着,两只手箍着她的腰,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紧密。
俩人甫一进酒店,纪翀宇就缠着蔺月不松手,胳膊搂着她腰往他怀里送,俯下身吻她娇嫩的唇,蔺月被他吻得有些发晕,衣服也被他剥下洒得一地都是,小脸微红眼角湿润,手臂挡在胸前,纪翀宇望着她挑眉笑了笑,蔺月手臂堪堪挡住了胸前两枚乳果,嫩白乳肉随着呼吸间不停地颤动,纪翀宇想也没想轻轻拉下她的手臂就吮上了她那抹嫣红。
先是洗着舔着后来也变成慢慢大口吞咽,蔺月难耐地扭着腰,但两只手还是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头,然后纪翀宇慢慢往上滑,换成两手揉捏着她的柔软,两人唇齿相依呼吸间都是对彼此的爱意互相缠绕,蔺月不想再睁开眼了。
纪翀宇嵌入到她的身体里,二人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他双手撑在她身旁两侧,折起她的腿弯在他腰两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