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指出顶爷错误,恐怕今天就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老人唇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拿库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验货吧。”
几个纸箱子陆陆续续抬了进来。
宋余杭微眯起眸子,看着顶爷的手下人打开了第一个,龙老板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
“这是什么玩意儿?可乐吗?别闹了,我又不是超市小贩……”
话音刚落,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走了进来,在库巴的授意下,拿起了一瓶饮料,拧开瓶盖,仰头咕噜咕噜喝着。
半晌后,一抹唇角,脸色涨红,喘着粗气,略有些燥热地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库巴一扬手,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挥舞着拳头扑了上去,当胸就是狠狠一拳,胸腔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
小孩踉跄后退几步,却没倒,唇角溢出了血沫,掰过那壮汉手腕狠狠一折,提起膝盖撞上了他的腹部,壮汉仓促后退,绊到了纸箱,摔倒在地,小孩欺身而上,眼睛都是红的,恶狠狠地嘶吼,用牙齿去咬他的喉咙,力气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另一个喽啰从地上捡起了拇指粗的钢筋,朝着他的脑袋便砸了过去,小孩没躲,动作微滞片刻,从头发里冒出来的鲜血顺着钢筋一滴一滴溅到了地上。
龙老板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以为那小孩死定了的时候,他却又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都是血,转身嘶吼着跌跌撞撞往壮汉的方向扑来。
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根本不知道疼痛似的。
龙老板心里一惊,看着小孩压倒了壮汉,扑在他脚边,近在咫尺,那白森森的牙齿上都沾着殷红的血迹,他往后一缩,滚下了油桶。
一声枪响划破了长空。
库巴吹了吹枪口的硝烟:“抬走。”
那瘫软在地的小孩和两个遍体鳞伤的壮汉被抬了出去,地上的血迹很快就被清扫一空,仿佛只是做了场噩梦。
醒来一切杳无踪迹。
龙老板咽了咽口水,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老人哈哈大笑着,笑容中有一丝癫狂和得意。
“看见了吗?这就是醉梦1号,能让人极度兴奋,癫狂,不知疲倦,永远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攻击欲,甚至……”
他意味深长:“对那方面的能力也有所提升,再适合不过那些有钱的大老板们了。”
宋余杭胸腔上下起伏着,因为心绪翻涌,指甲无意识地扣着瓦片上的尘土。
她紧紧咬着牙,几乎快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冲进去干掉他们的冲动,直到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阖了阖眼睛,才把那阵难以按捺住的躁动压回去。
***
五分钟前。
养殖场外的草丛里,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摸了过来。
无线电频道里传来指挥官冷静有条不紊的声音:“包围住整个厂区,枪声一响,冲进去活捉顶爷。”
“是,一组就位。”
“二组就位。”
“三组就位。”
“四组就位。”
“制高点已占领。”
高塔上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绕开狙击手的视野盲区爬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匪徒回过头来正要开枪,被人一手刀劈晕了,嘴里塞着抹布,拿手铐铐在了栏杆上。
***
龙老板咽了两次唾沫,先是眼里含着惊惧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听他说完后,再次咽了咽口水,脸上全都是兴奋的光了,仿佛看见了大把钞票堆在了眼前,几乎有些迫不及待。
“这是五千万,拿走吧,后续的货,什么时候能给我?”
一个随从把皮箱拿了过去,库巴给顶爷打开一看,果然,支票是支票,现金是现金,一股钞票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顶爷很满意,拿起一摞,指头蘸了点口水数着钱,把一叠美金扔进了箱子里。
库巴阖上了皮箱,站在了他的身侧。
“龙老板很讲诚信,我们也是一样的,剩下的货七天后会在……”
他话音未落,仓库外响起了脚步声。
宋余杭瞳孔一缩,看见有人跑了过来凑到老虎耳边说了句什么。
老虎取下了背上的AK,子弹上了膛,抬脚踹开了仓库的大门。
不好!可能是被发现了!
宋余杭脑中警铃大作,一骨碌从房顶上爬了起来往下跑。
听见屋顶上传来了瓦片碎裂的声音,库巴反应迅速,抄起旁边同伴的冲锋枪冲着天花板就是一阵扫射。
宋余杭抬脚纵身一跃,刚刚站立的地方被子弹击穿,瓦片纷飞。
她还未来得及缓过劲来,陈年已经腐朽的房梁不堪重负,发出了“嘎吱”的脆响,在又一波枪林弹雨的洗礼下终于四分五裂。
她只来得及抓住了一块瓦片,就灰头土脸重重跌了下去,在失重下坠的过程里,有人拿枪瞄准了她,宋余杭一只手抄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