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就亲手打死她这个不肖女!」苟正道气得跳起来。嫣儿急忙想
拉住要去找琳儿的他,只是没气力的她动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
结果她只能拉着苟正道的脚,苦苦哀求:「老爷,求求你,万万不可…」
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不已的苟正连忙把她抱起,一边安慰,一边带她回房。
当晚苟正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床上对她百般呵护,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
苟正道当成自己爱人的错觉…
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儿是他的五夫人南宫氏,谁人敢
对她无礼他定会重罚。只是当琳儿看见她娘亲那充满愤恨但又不敢发作的神情后,
她对这个五娘的敌意更甚。
在南宫氏这方面,对于苟正道确认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实并不在意,因为
她始终是被监禁于此。但她却对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时心中刹那的感觉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心想:「可能是因为感到无助的时候给这个狗官乘
虚而入了吧…其实我现时处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过是他的
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现得如此关心我…这样日后我还能狠心下来杀了他吗…」
午后苟府的书房里
「我一定要杀了这狗官!」南宫氏心想。
此时她的手臂被一个皮套紧紧的包裹,再用皮带固定在背后。口中塞入了软
木制的塞口球,还有她经常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没有其他衣服。
她不悦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得意!」
原来不久前苟正道到访她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带了她到书
房要考究她的书法。对此颇意外的她想起当年他确是费了很多金钱让她读书学习,
心想自己虽多年来甚少正式练字,但相信当年练出来的基本功应该还在。
当然这不是普通写字那么简单,她走进书房不久后便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你的书法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连一个字也写不好?」苟正道摇头笑道。
她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努力赏试把字写好。她十多岁时曾被
苟正道反绑双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笔写字,但这还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困难:那枝
所谓的毛笔除了在末端有个毛笔头外,其尺寸和样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阳具!它的
表面布满了细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宫氏用蜜穴含住它写字时不易跌出来。
南宫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处中那突出的毛笔写字。这本来就甚困难,再
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
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
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
液的纸张笑说道。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
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
鸯浴。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
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
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
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
「这个狗官真是可恨…」
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佩
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
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
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因
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
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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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