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
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
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
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
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
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
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
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
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当个大官,从而
获取能改变它们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这些志向下面被南宫氏加
上的红色问号份外刺眼…
「这个蠢材,你不是还对我这种已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着那
曾被人打开过的旧信心想。
他就这样读书直至清晨,感觉就彷佛回到少年求学时,而且又想起当时经常
坐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原配郑氏…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南宫氏没有再见过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吗?」佩儿问道。不知为何她比较亲近南宫氏,甚至
连不少心底话也会和南宫氏说。看着天真的她,南宫氏苦笑道:「佩儿,有些事
你还不会明白的。」
「讨厌啦,人家已十三岁了,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儿扁嘴道。
「哈哈,那真对不起了。」南宫氏摸着她的头笑道。
眼前的佩儿和她姐姐琳儿在不知不觉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们已到了
会留意异姓的年纪,佩儿就不时会向南宫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顾找她姐姐,
却不理会她。
「五娘,你喜欢爹爹吗?」
「…这,佩儿你呢?」
「佩儿喜欢爹爹,因为爹爹和五娘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不是吧,这个狗官善良?」南宫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吗?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头部总是左摇右摆的古怪模样?」
「是啊。」
「后来我才发觉那是因为他不想践踏地上小虫的原故,试想想一个连小虫性
命也爱惜的人又怎会不善良?」
南宫氏感到难以置信,但回想起来他走路确是如此的模样。
「五夫人,老爷有请。」忽然一名下人传话道。
南宫氏便留下佩儿独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
「这狗官终于色心又起了吗?」她不禁想起自进入苟府以来苟正道和自己种
种交合方式:「不知他这次想如何玩弄我的身体…」这念头却使她暗中感到有点
兴奋…
途中她看见江氏匆匆的跑往她自己的房间,不禁有点奇怪。
「老爷,贱妾来了…」她推门而进。多日不见的苟正道看来面色不好,整个
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之上。他向南宫氏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死性不改。」南宫氏心想,但像是听从其吩咐。
一待她坐下来,他的双手便马上摸向她的私处和胸部,而且更性急的亲向她
的嘴唇,南宫氏如似往一样只象征性的挣扎。
一如以往他的舌头粗暴的入侵了她的嘴,而她的舌头也习惯性的迎接入侵者。
但是次她却感到一颗药丸给推了进来,她被迫把它吞下。
「又不知是什么古怪的春药了。」她心想。
之后苟正道的嘴便离开了她的嘴唇,改为轻咬她的耳珠。
「不要造声,好好听住我的说话。」
「什么?」忽然她听到苟正道在她耳边轻声了一句难以置信的说话。
「这狗官在干什么?」南宫氏心中充满疑惑。
「好,那我就从你养父的真正身份说起。」苟正道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
曾在多年前被那个刘神医问过是否认识张如松吗?张如松其实就是你养父俞松的
真正名字。」
「呀,噢!」南宫氏假装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