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大床数步之外。
虽然床上的她一脸渴求,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书人却不敢再接近,反而
退后。他不自觉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头一看竟发现有一扎黑色的绳索、
皮制的塞口球,甚至假阳具,这都是她在那贩卖人口集团中带出来。说书人始终
难奈欲念,便拿起绳索向她走近。
「你想干什么?啊,停手…」她抬头呻吟道:「不要缚得这么紧,噢!」
他没有理会她的投诉,把她紧紧的缚起来。因为从来没有捆绑他人的经验,
他费了不小时间才完成。
「呜,你弄得人家好痛啊~」她抱怨道:「人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还要
缚起人家呢。你…呜唔!」说书人未等她说完便把塞口球塞进她口中,然后扑在
她身上,两人就这样过了疯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还在睡梦中的说书人突然被撞醒。他慢慢的张开眼睛,只见怀
中的她拼命挣扎,原来迷心大法效力已过。回复正常的她对他怒目而视,说书人
再次被她的双眼迷着,心中不断重复听见一句说话:「马上解开我…」
说书人忽觉有异,便急忙用黑布蒙着她双眼。
「这样看来比较适合你。」听住她透过塞口球传来急速又低沉的呜呜声,他
的性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干起来。
「贱人,我要把你操得变回昨晚的荡妇!」
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
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性,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荡妇。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
期,说书人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
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现实无情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淫娃荡妇
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交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人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她知道这决
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之后他用了那
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妓女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
安稳生活。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
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轮奸。这持续了几年,之
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人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
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人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
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
也忘记了。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她轻轻叹道:「幸好我在最后关头总算
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她喃喃念道。之
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
独这女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她心想: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应该不会知
道九顶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
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当日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
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
又怎会表现得如何淫荡,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
女性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不介意
之余还替我保守秘密。」她不禁起往和同门相处的时光,那是她珍贵的回忆。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总装扮成样貌普通的男性。看着自己的打扮,又想
起自己未学会易容时的男装打扮过于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自少随
其养父学医,再加上日后奇遇,医术已达一流医师之境。故此她通常还会帮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