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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领兵的宁王改头换面,将兵马分散为数股,秘密进入长安,打算趁陛下病重之时,篡权夺位,诛杀太子。
这些年,在季温瑜的默许下,谢知真和弟弟并未断绝来往,如今,这条暗线成了宁王等人的催命符。
谢知方派人送信过来,表面上是寥寥数句关怀之语,信封上却暗藏玄机,附着夹层。
信上说得隐晦,教姐姐想法子称病,推掉第二日的赏花宴,若是实在脱不开身,届时务必安生待在宫殿里,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门。
季温瑜一看便知他们将有大动作,胸有成竹地吩咐手下抓紧布置陷阱,联络各方要员。
他移开灯罩,将信件烧成灰烬。
或许是姐弟连心,明明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谢知真却预感到了不祥。
晚间天降大雨,惊雷阵阵,令人心悸。
清瘦支离的美人儿罕见地推开房门,走出佛堂,连伞也不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跪在雨地里,为弟弟求一条活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雨水打得透湿的娇躯,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蹲下身去,借着嘈杂的雨声,薄唇紧贴着她白玉般的耳垂,承认了自己的狼子野心:“真娘,你果真聪慧,你我夫妻一体,我不瞒你,明日便是一决胜负的好时机。”
谢知真的身子颤了颤,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
“你觉得,我会赢吗?”他已经胜券在握,却想听听从她口中说出的奉承。
“殿下天命所归,必能得偿所愿。”谢知真果然说出了比蜜还甜的好听话,可惜后面的几句很煞风景,“阿堂年轻气盛,对殿下多有得罪,求殿下大人有大量,看在妾身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他跟着宁王欺我辱我,可不是一回两回。”季温瑜将手中的黑色大伞扔掉,和她一起暴露在狂风骤雨中,“真娘,我可以饶了他,不过,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他抚摸她冰冷的脸颊,将拇指塞进樱桃小口中,颇具暗示意味地顶送两下,诱惑道:“真娘,你知道我想要甚么。这样罢,我应允你,若你乖乖顺我的意,我不止饶过你弟弟的性命,还会赏他一个闲职;咱们过往的不愉快,也可就此揭过……”
他给出一个世间女子皆拒绝不了的巨大诱惑:“待我承袭帝位,你便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和我共享这大好河山,好不好?”
谢知真沉默了许久,终于像一只被彻底驯服了野性的天鹅,垂下了洁白修长的颈项。
季温瑜心跳如雷,几乎一刻也不能等,将湿漉漉的她拦腰抱起,步入寝殿。
他剥去她全部衣衫,只觉她的身子冷得像冰,美得惊人。
谢知真赤身裸体,摈弃了所有的尊严和廉耻,如牵线木偶一般,动作僵硬地爬到他胯下,轻启朱唇,裹住粗长到骇人的物事。
季温瑜口干舌燥地看着她,心底被超乎寻常的成就感淹没,头脑发胀,双耳轰鸣,被她吞吐了没几下,便觉小腹发紧,精关险些失守。
他扯住她的长发,带着她放慢速度,又骤然加快,亢奋得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毫不怜惜地拼命肏弄她柔软的喉咙。
腥浓的精水射了她满口,他不顾她痛苦的呛咳声,将柔软的娇躯拎到床上,掰开玉腿,往女子的幽秘处抚摸。
“殿下……”谢知真又恢复到新婚时娇怯柔顺的模样,徒劳地挡着丰润的胸口,“妾身……妾身来了癸水,身上不方便……”
手指抠弄两下,果然沾了一丝血迹,季温瑜却毫不介意地俯身压住她,舔了舔她脸上残存的白浊,重新硬起来的阳物抵在柔嫩的腿心,声音嘶哑:“无妨,我轻一些。”
多年未曾侵犯的甬道如处子般紧致,加之血液润滑,甫一进入,季温瑜便咬紧牙关,动用全部的自制力与山呼海啸着涌来的快感相抗衡。
她想必是不怎么舒服的,紧蹙着蛾眉,一双美目中含着眼泪,两手要挣扎又不敢,被他哄着攀在肩头。
惊涛巨浪几乎荡碎了雪玉做成的身子,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激狂,她柔顺地迎合着,听他吩咐摆成各种淫媚放浪的姿势,让他发泄了个尽兴。
天色发白之时,他餍足地紧拥着她睡去。
六皇子前世番外7:三春已暮花从风,满目山河独自归(三更)
赴宴之前,季温瑜将谢知真抱坐在腿上,亲自为她画眉。
谢知真乖顺地一动不动,等他往她鬓间插了支鲜艳欲滴的碧玉簪,这才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殿下,您莫要忘了答应妾身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动手的。”他亲了亲她带着几分春色的脸,难得的心平气和,“你也要记得我的话,好好在殿里待着,事成之后,我亲自去接你。”
放过谢知方?怎么可能呢?
她跟他犟了那么久,到最后却为了弟弟折腰求饶,这说明——
在她的心里,弟弟比他这个正牌夫君还要重要。
心腹大患,万万留不得。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