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大股的冷汗从额头,脖颈,背后渗出来。
她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陆金甚至觉得抓不住了她了。
他一错不错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觉得那张失血皴裂的唇仿佛在朝他微笑。
他的眼睛又酸涩的睁不开了,这一次没有手去揉,那液体便如同失禁了般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混着她的眼泪,合入了汗水里。
遗光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等待屠宰的牲畜,被拔出羽毛,带出淋漓的鲜血。
知觉逐渐恢复,疼痛的源头被找到,是她的乳房。
被捏弄着,每一下,都像是将破碎了的东西糅合在一起,然后,再一次的摔碎。
疼痛仿佛深入了灵魂。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颤栗着哭泣,
无处可逃。
“嗬……嗬……”
她已经倒喘着粗气了,看不见,浑身无力,像钻进了一个箱子里,到处都是密封的,她什么都抓不住,只有疼痛,追着她,如影随形。
她迫切的想要抓住点什么,让她觉得有些真实感。
陆金只觉得手腕一疼,他撤过头,发现遗光的手指正死死的抠着他,指甲将麦色的皮子划的支离破碎,皮肉翻出来,涌出丝丝鲜红的血液。
他没有制止,倒是引得张稳婆看了一眼。
遗光好像找到了依靠,渐渐平和了下来。
可随着张稳婆换上了箅子一样的疏通工具,那梳齿般的尖端稍稍用力刮过肿胀的胸脯,便好似遭受了酷刑般再次狂躁了起来。
她已经无力喊叫了,只牙关克制不住的发出磕磕的声音,随着张稳婆手下力气的加重,也一次次的咬紧,唇角的皴裂又渗出血丝,像涂了口脂,诡异的红艳。
遗光再一次重重的咬合的下来,牙齿却没有磕到彼此,温热的皮肉承受了冲击,她像是发泄一般,咬开了肌理,铁锈味充斥了口腔。
好像是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她花瓣一样的唇蠕动着,安心品咂这鲜活的液体,唇角也渐渐放松,仿佛得到了力量。
张稳婆收了手,看这后生将虎口塞进婆娘的嘴里,女人的手又死死抠住男人的手腕。
两处都流出通红的血,那男人却笑起来,看着女人睡着的脸,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傻子诶……”
她摇摇头,叹息一声,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天光既晓,昏沉沉醒过来,耳边雨声滴滴答答敲着石板。
身体沉重的厉害,好像被石碾子压过一般,可胸口却是久违的舒畅,好像乳腺恢复了通顺,乳汁被熟悉的力量引导着流向奶孔。
她呻吟一声,轻轻的睁开了眼睛,胸口微麻的吸力消失了,
视线聚焦,一颗黑茬茬的头颅自她胸口抬起来。
遗光一惊,
陆金对上她的视线,麦色的面皮瞬间红起来,他张口想要解释,一缕淡褐色的汁液却从嘴角滑落下来。
………………
让我来搞搞感情戏。
黄河
“我……”
咳咳咳
话没开口,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等陆金缓过来,他麦色的面皮已经通红如枣了。
两人目光一触,又飞快的分开,遗光朝下一看,自己白馥馥的大奶直挺立着,一只奶尖儿被啜得胀大,红樱上水泽光亮,是他的口水。
多么羞耻……
她惊呼一声,扯过被子翻身将自己紧紧裹住了。
“我……”
陆金反应过来,腾的站起,看着遗光蜷缩在床上的样子,手足无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窗外透入的阳光,遮挡下好大一片阴影。
“呆头呆脑,像只大熊!”
陆金转过身,张稳婆手里端着碗汤,站在门口满脸打趣。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血液都往脸上奔涌,耳朵砰的烫得惊人。陆金握了握拳头,感觉自己手脚终于活了过来。
忙走过去,接过了那碗汤。
张稳婆并不走,反而坐到遗光的床头,
“妹子,当了娘还羞嘞。我又没见到,叫你汉子吃口奶怎么了……”
稳婆为了生计,走街串巷,见多世井粗俚,干的又是与生殖有关的生计。
人老树皮厚,在她看来,男欢女爱,再天经地义不过。
遗光早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张稳婆爱怜的将被子盖在她单薄的背上,凑过去轻轻的耳语
“羞什么,嫁了这么个好男人要笑呢。
你奶水堵的太厉害了,只有成年男人吸的出。不然我就让我孙女替你吸通了。”
她解释完,看见遗光纤长的睫毛刷过蓝花粗布的被单,颤了颤,天光照在上面,像是白玉蝴蝶的拖尾。
张稳婆站起来,
陆金还捧着那碗汤,站在角落里,垂着头,耳尖从茬刺的短发里露出来,红彤彤的。
他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