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希姆莱的接触纯属偶然。
我奉元首之命收集关于德奥合并的情报,研究关于各个地方的国际法某些问题,如苏台德地区,但泽和奥地利。很快,我发现其实我做的是整个帝国行政管理部门的调动工作。
德军进入奥地利时,我乘坐希姆莱的专机去维也纳。
希姆莱长得文质彬彬,留着一撇胡子,表情一本正经,道貌岸然。
在飞机上时,他将我叫到机尾谈话,询问我关于这次行动的一些问题。我正回答着他,突然,没有关好的飞机舱门竟然打开了,希姆莱刚好靠在舱门上,强烈的气流只差一点就要将他卷出机外。
千钧一发之际,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他。
关上舱门后,惊魂甫定的希姆莱对我十分感激,他道:“谢谢你,瓦尔特。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能为我工作,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庇护”
这明明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但我最终婉言谢绝了希姆莱的好意。
抵达维也纳后不久,海德里希也开着专机来到了维也纳,他下令让我设法获取荣格奥地利情报主管罗吉上校的文件。
我在做这件事情时,偶然从我的线人处得知,大约在几个月以前,元首曾经接到匿名举报,我和海德里希的关系受到怀疑。但海德里希不知用什么手段从容地将这件事应对了下来。
他的反复无常仿佛得到了非常合理的解释,我想自恋地猜测,其实海德里希对我也有所在意。
这使我的心情好了一些,接下来的两周,我草拟法规完成了对奥地利的管制工作;当元首也来到维也纳时,我负责12小时的安全保卫。
中途还发生了一件有惊无险的小事,有人向我报告说,抓到了三个在元首将会经过的桥上安装定时炸弹的嫌疑人。我立即驱车前去检查,确定了炸弹并不会引爆之后,我把保卫工作交还给缪勒负责。
完成这一切工作,我暂时清闲了下来,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海德里希。
海德里希刚在临时的办公楼结束了一场会议,见到我来,对我的态度也只像对其他下属一样,而我主动请缨开车送他回下榻的酒店。
海德里希看起来有点疲惫,在后座小憩了一会儿,我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他的睡颜,变道开向了西郊的维也纳森林。
我将车停在多瑙河边,黄昏的晚霞撒在蓝色的水面上,粼粼的波光就像我现在满怀的情愫。
“这是哪里?”海德里希醒了过来。
我下车替他打开车门,他下了车,从容地环视四周,这里环境清幽,除了我们,别无他人。海德里希再看向我:“小瓦尔特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是的,长官。”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将自己的意图脱口而出。
海德里希没有立即拒绝我,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他的蓝眼睛平静地看着我,我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打开牙关配合我接了一个吻,分开时,我听见他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继续细碎地吻着我,将我推倒趴在汽车的前盖上,半勃起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顶在我臀缝之间。
我急切地脱掉自己的制服裤子,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在空气中精神奕奕,然后把手伸到后方解开了海德里希的裤子,我握住那根粗长的分身,技巧性地套弄着,使它变得越来越灼热、坚硬。
海德里希一手在我的臀肉上肆意揉捏,一手顺着我的上衣下摆往里探去,将我的制服凌乱地撩起,去拨弄我胸前的两颗乳头。
他紧紧地贴在我的身后,低头用牙齿在我的后颈啃咬,留下一枚枚暧昧的痕迹。
海德里希的性器在我的臀缝间蹭来蹭去,泌出的前液令我股间湿滑一片,偶尔硕大的龟头划过我微微翕合的穴口,却又不肯进去,让我心痒难耐。
他咬着我的耳廓,诱惑我道:“你想要,就自己把它放进去”
我正意乱情迷,便真的用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穴,胡乱地扩张了一气。夹着自己的手指的感觉太过微妙,我很快抽出手指,握着他的性器对准穴口,试图自己向后用身体去容纳这根大家伙。
海德里希这才向前一顶,全根插入。我发出满足的闷哼声。
“嗯”
海德里希不徐不疾地cao弄着我,从后方伸手解我的衣扣,我半闭着眼睛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突然,他从我的衣襟里翻出了什么东西。
“瞧我发现了什么?”
海德里希又重重地顶了一记,我猛然想起我竟然忘记了把那样东西收好!我睁开眼睛,后穴忍不住收缩。
“宝贝,你还留着它。”他把他摸到的那块手帕抽了出来,柔软的丝质手帕依然是雪白的,但已经陈旧了不少,边角上刺着海德里希的全名,“莱因哈德·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还有他的徽记。
被发现这个,比被他cao弄还要令我羞耻。
“我的小狐狸你爱我。”海德里希做出了结论,他洞察